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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到他邊上還有個人嗎?」經他一提醒,季沅汐揉了揉有些迷離的雙眼,再仔細一瞧。「果然……還是個女人?」她思忖了片刻,眼珠子骨碌一轉,「明天同我去趟‘濟仁堂’?!?/br>「乾嘛去?」喬景禹聽到「濟仁堂」這三個字就覺得嘴裡發(fā)苦。「你的藥快喝完了,再讓誠哥給你開幾副。順便……我問問他那女人是誰?」季沅汐一邊說,還一邊不時地往橋上張望,她覺得那女人瞧起來還有些眼熟。「不去,陪著你去打聽這些八卦,不去不去,你也不許去?!箚叹坝砜刹皇菒鄹Q探隱私的人,總覺得這樣做太跌面兒了。「主要還是去抓藥,八卦是順帶的?!顾ブ母觳沧髷[右晃的,迷離的雙眼中帶著楚楚可人的央求。「那也不去。除非……」喬景禹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除非如何?」季沅汐迫不及待地想要得知這個條件。喬景禹故作神秘,並不張口。急得小丫頭直晃他。喬景禹無可奈何地笑笑:「除非,你告訴我,剛才放燈的時候你許了什麼願?!?/br>「不行,說了就不靈了!」沒想到他竟以此為條件,她好不容易發(fā)了一次願,縱然不敢輕易去破壞這許願的規(guī)矩。「你不是也從不信這些?」那日在伽藍寺還聽她說不信鬼神,今日怎麼反倒迷信了起來。「既然都許了,就得虔誠一點?!辜俱湎荒樀恼J真。「那便算了?!箚叹坝碚f罷,便要拉著她坐回去。「你換一個,我一定答應!」沒想到她又不依不饒起來,只怕連因為什麼事而交換條件都已經不記得了,只覺得這麼同他玩,也是有趣的很。「真的?」好吧,為了滿足她,也為了滿足自己,喬景禹也來了興致。「真的!」她信誓旦旦地說。喬景禹靠近她。「說你愛我。」月色皎皎,雙瞳灼灼,低沈的嗓音,迫蹙人心。被他含情凝睇地望著,不覺已是眼餳顏暈,心神蕩漾。她深吸一口氣,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極盡萬般的溫柔,一字一句道:「我——愛——你——」他擁過她,餘音在他耳邊縈繞,心中已是無法言說的饜足。月華如水,波紋似練。望著那一輪皎潔的明月,這對相擁的愛人,他們比任何一次都要虔誠地在心中默默發(fā)願——他只願她此生平安無憂。她只願餘生的時光都能與他如此相伴……PS:船夫:趕緊喝完酒回家睡覺吧!大過節(jié)的,狗糧都給我吃撐了!月亮:誰說不是呢!PPS:感情昇華咯!三爺再也不會只想自私地佔有,汐兒也已經做好了相伴一生的準備!撒花*\(^o^)/*是不是可以完結了?哈哈哈明天上個誠哥的番外哈!小番外試探簡體版☆彡(繁體版往下拉)“你說,這澗子橋真能‘過橋得子’么?”白玉嫻從澗子橋上走下來,回頭對郭誠說。郭誠笑笑,也從橋上走下來。“民間傳說而已,圖個吉利罷了?!?/br>白玉嫻心想,這人還真是耿直,明知自己之前剛剛小產,他還不說點好聽的話來安慰安慰人,反而仍舊一本正經的表明這些傳說不可信。盡管如此,她的心內依舊歡喜。男人的花言巧語她已經聽夠了,也因此而被傷害得有了陰影,現(xiàn)下的她只想求一個老實本分,又對自己上心的人,就算他笨嘴拙舌,就算他不曉得浪漫,她都可以無所謂。只要她心悅,只要他衷情。然而,她現(xiàn)下卻也摸不清他的心思。自她從季府搬回娘家后,郭誠依舊會上白府替她診脈調理,哪怕后來她從娘家搬出來自己獨居,郭誠依舊對她關照有加,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無微不至。女子獨居,自有許多不便之處,比如一些重活粗活,郭誠總是一力承擔。家中的米面糧油,郭誠總是能在第一時間幫她添置妥當。公寓里的家私自不比季府與白府那樣結實耐用,但有郭誠在,它們總是能在第一時間被修繕齊整。這段時日,二人比從前在季府時只有尊卑之分的那種關系,顯然要親近了許多。只是在稱呼上,郭誠依舊稱她為“大少奶奶”,也會礙于季沅晟的關系,他在行為動作上并不敢有絲毫的越矩。“大少奶奶小心!”郭誠一把將白玉嫻摟進懷里。一群喝醉了的小年輕,跟打了雞血似的,也不管前頭是不是有人,橫沖直撞地就從橋上跑了下來,差點撞到了白玉嫻。郭誠將她緊緊摟在懷里,一副緊張的模樣。“人已經走了……”白玉嫻笑著提醒他。“哦。”郭誠這才反應過來,驀地將手松開。“往后別再叫我少奶奶了,我同季沅晟昨日已經正式簽署了離婚協(xié)議?!卑子駤沟f道。郭誠微微一怔,看她面露不悅,于是有些歉疚地說道:“對不起,惹你傷心了。”“離婚我不傷心,但是你往后若還那么叫我,我就會不自在。”她是不怕之前有過失敗的婚姻,怕就怕他對之前自己的身份有所顧忌。“這……”郭誠猶疑。“叫我玉嫻就好。”白玉嫻淺笑著說道。“玉,玉嫻……”對于這個稱呼,郭誠顯然還有些不太叫得出口。“誠哥?!卑子駤箙s是很自然地改了口。在這之前,她一直稱他為郭大夫,她這一聲“誠哥”,讓郭誠莫名地心動。不像季沅汐稱呼自己時的心無波瀾,他好像還是第一次真正體會到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她的眼睛如水波流轉,透著似水的溫柔。前些時日蒼白的面容,經過一段時間的調理,現(xiàn)下已是白里透紅,粉面含春。剛與季沅晟鬧離婚那會兒,她也傷心過,但從未因此而對生活失去信心。相反地,她好像變得更加自立。柔柔弱弱的外表下,掩藏著一顆炙熱而堅強的心。這么個敢愛敢恨、拿得起放得下的女子就站在他的跟前,真是叫人傾慕而神往……郭誠就這么望著她,一時出了神。白玉嫻扯了扯他的袍袖,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月也賞了,橋也走了,不如去喝杯酒吧?”白玉嫻提議。“你的身子不太適合飲酒?!惫\想都沒想就一下否定了這個提議。“一點都不可以么?”她的語氣和軟,讓人不忍拒絕。郭誠軟下心來。“那只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