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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這種新鮮好玩早已過去,而變成了一樁“少女的心事”。待女眷們在寺中安置停當(dāng),季沅湘便偷偷溜了出來,往后山那處去了。每年的七月,這座山中便野草蔓生,蚊蟲蛇蟻不絕。她拿著一根細長的木棍,撥拉著齊腿長的野草,小心地往前走著。這座山,這條路,無論走多少遍,她都依然記得當(dāng)初他們相遇的畫面。就像前世年幼的許仙,救了單純的小白蛇。年少的小和尚,救了一時貪玩而被蛇咬的自己。她一直覺得這條咬傷自己的蛇一定是那傳說中的小白蛇變的,她才能有幸與他相遇,與他說上話,與他成了玩伴。不相識時,每年的盂蘭盆會上,她都會注意到那個與眾不同的小和尚。寬大的灰色僧袍在他身上穿著總像是畫中走來的仙者,飄飄灑灑的,逸宕非常。當(dāng)所有僧眾信徒全都跪拜誦經(jīng)時,她時常會心不在焉地往他身上瞧,薄薄的嘴唇,跟著大師父的誦念聲一張一翕,她什么也聽不進去,卻好像獨獨聽見了他的聲音。他似乎還未受戒,因為她未曾看到他頭上的戒疤。她總是想,若他蓄起發(fā)來,定是一頭頂好的墨發(fā)!她掩嘴笑笑,怎么又在胡思亂想這些事了?剛剛在寺中未見到他,她就想到他一定來了此處,也不知過了一年這小和尚是不是又生得好看了些?“衍一!”她站在洞口聲似銀鈴般的叫著他的法號。正在洞中燃香的和尚驀地轉(zhuǎn)過頭來,笑著道:“你來了?”她像小鹿似的蹦噠到他身邊,“今日迎客,未見你,我就知道你定藏在這洞里!”“機靈!”衍一輕拍了下她的頭,復(fù)又道:“師父可曾找我?”“你師父現(xiàn)下哪有時間顧你,光是我們季家這尊‘大佛’都招呼不過來了?!奔俱湎姹持?,在洞里悠閑地踱著步。“莫要口無遮攔,佛祖……”衍一雙手合十,話還未說完,就讓季沅湘給打斷了。“又來了,佛祖哪有功夫怪罪我?”季沅湘一把將他合十于胸前的手分開來,又從腰間解下一個小布袋,從里頭掏出一個白凈的細口小瓷瓶,在他眼前晃了晃。“何物?”衍一從她手中拿過來,也輕晃了晃。“酒——”季沅湘抬手將那瓷瓶奪了過來。她俏皮而又甜美的樣子,讓衍一的心咚咚地跳快了兩拍,一時失了神,空著的手還懸在半空中。“喂,小和尚?嚇到了?”季沅湘在他眼前揮了揮手,以為他被這酒嚇到了。衍一這才回過神來,白皙的臉上染上了紅暈,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偷喝了這酒。他趕忙背過身去,嘟囔了一句,“一個小姑娘,拿酒做什么?”季沅湘可沒注意到他的神情,現(xiàn)下她的眼里只有這誘人的美酒。她打開紅布塞子,深吸一口酒香,業(yè)已陶醉地閉上了眼,而后歡喜道:“你可不知,我們季家的姑娘都愛偷酒喝,尤其最安靜的三妹!”季家的三姑娘么?子珩倒是提起過,下回他來定要同他說說這事。衍一感慨,這些大家出身的姑娘還真是有些不拘一格的可愛灑脫。“你來一口嗎?”季沅湘故意將酒放到他面前。酒香四溢……雖他從未喝過,但光是聞著就像人們常形容的那般,應(yīng)該算得上是壺好酒。衍一雙手合十,往后退了兩步,垂眸道:“出家人不應(yīng)飲酒?!?/br>“又沒人看到,不礙事的!”季沅湘跟著上前兩步,又湊到他跟前,他身上有好聞的檀香味,讓她忍不住又貼近了一些。如此,衍一把頭低得更低了,“周身萬物皆有靈,算不得沒人。”“你說算不得沒人,為何總約我來此?那與在寺中相見又有何分別?”“我……”季沅湘的一番話,真是堵得他啞口無言。想見她么?想見。心虛么?卻也心虛。季沅湘覺得每回這樣噎他,十分好玩,她踮起腳,舉高了手,在他圓乎乎的腦袋上摸了一把。“誒?你說你為什么還不受戒?”季沅湘總算摸到了那顆覬覦已久的光頭,可事實還真像她遠遠看到的那樣,她并沒有摸到他頭上的戒疤。“再等等。”衍一捉住她的腕子,將她的手從自己頭上拿下。“等什么?”季沅湘反手捉住他的兩根手指,笑問道。師父也一直在問他等什么可他總是以佛法不精進為由,拖延受戒。現(xiàn)下,她也在問自己等什么?他卻不想與她撒謊,亦不想告訴她答案。“是怕破戒?”她不依不饒地追問。“是。”他猶豫了一下,倒還真說出了實話。“如此。”季沅湘仰脖將那酒咕咚咕咚地飲了起來。喝的急,酒液順著她的唇角流下,滑落至衣領(lǐng)里……看到那晶瑩透明的液體,在修長潔白的脖頸上緩慢流動,衍一莫名的意亂心慌。瓷瓶里的酒都被她一飲而盡,季沅湘的眼神有些迷離,呼吸也有些加快,她突然伸手搭上衍一的雙肩,低聲道:“若要你嘗我嘴里的酒香,算不算破戒?”衍一心跳如雷,都忘了思考她這話的用意,微啟的薄唇就叫她的唇瓣給覆上了……她怕他躲,于是她便箍緊他的脖子。然而,他卻沒有要躲的意思。綿軟的、甜香的、還帶著好聞的酒氣,都是她給他帶來的滋味。他已經(jīng)忘了拒絕,漸漸開始沉湎其中。她的小舌探入他的口中,四處舔弄。就像她第一次踏足這個屬于他的山洞,對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好奇。舌尖與舌尖觸碰,仿佛兩條相愛的游魚,在無人的世界嬉戲玩鬧。炙熱的吻,有些讓人透不過氣,季沅湘微喘著歪斜了下身子,卻被他的手?jǐn)堊×搜?/br>她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穿過他斜襟的僧袍,摸到了他跳動異常的心臟。“為何跳的這般快?”她成心刁難。“為你?!毖芤淮丝讨毖圆恢M。為她,入了地獄又何妨?……洞外正落著小雨。洞內(nèi),燭火悠悠。“有些疼……”季沅湘躺在他身下,她的手指幾乎要嵌進他的背里。“是我動作太重了?”衍一擔(dān)心道,便想將插進她體內(nèi)的陽物抽出來。她眼中含淚,把手覆到他臀上,不讓他走,“女子第一次都疼,你進來就好了,我受得住。”衍一只覺得她那處好緊,夾得他既難受,又愉悅。但看她咬牙硬挺的模樣,又不忍心起來。他壓制住身下的那股沖勁,開始揉捏她的雙乳,就像愛撫受傷的小動物,極盡溫柔的手法,叫季沅湘忍不住嚶嚀起來……不知為何,衍一覺得,她的嚶嚀敵過所有的誦經(jīng)聲、萬物聲,引誘著他步步深陷,不再回頭。被她的手按壓著,他吻著她眼角的淚水,腰間稍一用力,便沖貫了進去。隨著她的一聲嬌啼,那根陽物直抵她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