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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情緒不高,大概因為整一個白天,沒有人陪。它想你了唄,唐歡做出了評斷。一天不見李崇排骨耍起了脾氣,可自己都走了這么久,也沒聽說它茶飯不思,不知道是李家的口糧太好,是幼犬年紀小忘性大。它都不想我的吧,帶點失望,帶點委屈,唐歡抒發(fā)了不滿的情緒,或許是因為被揉成一團塞進背包,排骨仔留下了痛苦的回憶,他們分開那天,排骨仔趴在車子里大睡,都不帶搖頭擺尾依依不舍的。他的小抱怨,大概是太沒水平,人和畜牲計較什么,所以李崇捋著排骨仔脖子下的毛笑了。也許它假裝不想你。他微笑的臉十分英俊,他低沉的嗓音迷人動聽,他說想你兩字,簡直可以騙無知少年為他瘋狂為他死。唐歡下意識的抓緊了膝蓋,手腕上傳來隱約的陣痛,他做出了賭氣般的反饋——那我也假裝不想它。若是他膽子肥一些,臉皮厚一點,大概應該鼓足勇氣和李老板調(diào)情,它不想,你呢,或者早該直抒胸臆,它想你了,我也想你。握著發(fā)燙的手機,枕著溫熱的手背,唐歡學壁虎趴在冰涼的窗玻璃上后悔的要死——你要勾搭人,裝什么純情,睡都睡過了還講什么矜持搞什么猶豫?總不能指望著后宮充實的李老板放下身段主動邀約,該找啥借口提前回北京呢?過兩天就是中秋了,若是團圓的日子跑北京去,不合情理的太猴急?患得患失,唐歡不敢在李崇面前流露本性,表達本心,可對著一體機,唐歡站在肖建國身后很有喧賓奪主的潛力——肖邦要求他老頭兒退位,要好好瞧瞧他的蹄子。唐歡和肖邦聊病情,前一句小傷沒大礙,后一句好痛真難受,邏輯顛倒的病嬌著,他希望有人關心有人愛,吃飯不方便,刷牙不方便,洗臉沖澡統(tǒng)統(tǒng)好麻煩,連拉屎用左手擦糞都不習慣!其實沒那么麻煩,雖然不是左撇子,唐歡三肢協(xié)調(diào),又不須像他父親一般雕工繪畫,日常生活其實很簡單。睡覺,吃飯,看電視,卓淑芬擔心,連橋牌都不去打了,成天伺候唐歡并不嚴重的胖壯蹄子,搞得肖老頭也不肯獨自娛樂,一同在家里窩著。一天就算了,兩天還如此,肖建國愿意,唐歡卻很不好意思,肖邦已經(jīng)幫他找了工作,他總不好意思凸顯廢物累贅的特色。連趕帶勸的把老兩口轟出去了——老頭老太太還挺潮流的,不但玩起了橋牌還參加了老年交際舞協(xié)會。唐歡小心翼翼的維護著這段來之不易的夕陽紅,卓淑芬熬了半生總算苦盡甘來,肖建國人不錯,肖邦人更不錯,這是他母子的福氣。窩在沙發(fā)里唐歡拿著遙控器看電視,下午的劇場正在重播蘇臨之前那部出道作,都市時尚偶像劇,那時的她演技還略帶青澀,后來的古裝戲歷練的很有進步了,Sami沒有敷衍她,李崇也沒有敷衍他,他是很認真地在造星。一顆屏幕上耀眼的新星,一顆他生命里本該永恒卻將會離去的流星。按下開關按鍵,唐歡靜對著黑屏,不等他悲傷哀嘆,門鈴作響,連續(xù)不斷。誰啊!唐歡起身,他詢問著扭動門把手,在一瞬的訝異后,他開懷的笑,十分驚喜。唐歡驚喜了,肖建國可一點不驚喜,他深知兒子的偏好脾性,房門內(nèi)場景,簡直讓他驚恐——親兒子和繼兒子都穿著背心運動褲,肖邦正一手執(zhí)吹風一手撓唐歡的短發(fā),他自己的頭發(fā)也濕漉漉的緊貼著頭皮,一看就是共浴過了,簡直閃瞎了他的眼睛。卓淑芬歡歡喜喜的迎上去問長問短,唐歡形容夸張的道當哥的如何體貼——剛才肖哥給幫他搓澡,手臂后背洗得干干凈凈,全是這兩日他自摸不便的地方。談笑間肖建國一直盯著肖邦瞅,肖邦一臉的坦蕩磊落,好似從未對同性的裸體有過欲望。唐歡手上的大包這兩日遵照醫(yī)囑,活血化瘀的散去了好些,但這種被人視為傷殘的感覺實在是溫暖,沒有人不喜歡關心呵護,哪怕本質(zhì)上是又臭又硬的頑石,被人捧在掌心也會自以為是塊稀世珍寶滿心甜蜜。肖邦因著工作要從西飛到南,他忙里偷閑的擠出了時間變更了航線,很不容易的爭取到中秋休假。卓淑芬趕緊出門張羅,定要籌備出一桌佳肴,肖建國不情不愿的陪著去了,另走前語重心長的對兒子道,照顧好小唐弟弟。兄弟,這個詞為肖邦提供了便利也構成了障礙,唐歡乖乖讓他脫衣,毫無戒心的彎腰讓他搓洗,他挺有先見之明的借著上廁所先擼了個精疲力盡,否則對著朝思暮想的身體還真按耐不住那點沖動和激情。激情,基情,基。干著頭發(fā),窩在沙發(fā),像個小豬,唐歡吭哧吭哧吃零食,肖邦雙手不停息供應,剝皮的葡萄,脫殼的瓜子。后知后覺的,唐歡嘴巴里的美食終于變了味——那天晚上到底是個漢子還是個生了副公鴨嗓的妹子,否則剛才真是尷尬又詭異,好比赤裸的meimei半裸的哥哥,傷風敗俗的一男一女?那天飯菜極豐盛,卓淑芬大展廚藝趕制出一桌子地道的桌席,雞鴨魚rou伺候著提攜小弟的大哥,也沒空給唐歡開小找作丸子。肖建國冷眼旁觀肖邦給唐歡挑魚刺,念及唐歡右手不便,卓淑芬買的鯰魚未購平日的草魚,鯰魚能有多少刺?肖建國決定和肖邦談一談。拉著肖邦出門倒垃圾,父子倆順著濱江的花園談心聊天,對話內(nèi)容幾乎讓他要腦溢血,他身體很硬朗,可與兒子的一席話,他真覺得自己往不健康的方向發(fā)展。肖邦說,不是他不規(guī)矩要掰彎人,唐歡現(xiàn)在有個男人,他和蘇臨早玩完了,就算沒正式分手,散伙兒也是遲早的。卓淑芬肯定不知道這事兒,知道了定是接受不了,保證大鬧,就象當初肖建國一樣。接受這種事情得有個過程,就讓那個男人在磨合的過程中犧牲吧。肖邦的道理一套套,聽得肖建國眼冒金星——他讓肖建國和他一條戰(zhàn)線。知根知底,肥水不流外人田,老兩口,小兩口,親親密密的一家人,多好!張口結(jié)舌看著兒子的笑臉,吞了吞唾沫,肖建國憑風臨岸,兩鬢染黑的花發(fā)也隨之風中凌亂了。按了按太陽xue,肖建國定了定心神,提出了反對意見,卓淑芬對他挺好,勤快,照顧人,年紀還比他小,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他不能讓胡鬧的兒子把這伴兒給攪和沒了。肖邦想要爭辯,肖建國一巴掌拍上了一旁的石頭臺子,肖邦沒定性不長情被窩里的人換來換去,但他老子還要想和唐歡他媽過完這一生。肖建國視肖邦為不孝子,卓淑芬卻視肖邦為好兄長,她那沒大出息的兒子,在北京有個知根知底又靠譜的人照應,讓她挺安心。肖邦父子兩人回家時,卓淑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