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書迷正在閱讀:好像互給對方下蠱了【1v1/甜文/高H】、一湖春色、悖論、私藏犯官家眷之后、她的名利場(nph)、亂七八糟的合集(22年以及之后的)、師尊你后悔嗎GL(高h 道具)、AV 帝國 (NPH,簡)、欲海、至追不到手的你(1v1,追妻火葬場h)
,guitou緊含在xue口,一步一戳,身體里灌入的jingye從肛口滑落,又被再次送入,粘稠瘙癢的一塌糊涂。之后,他仰倒在床,后腰墊上了松軟的枕頭,李崇從他身體里緩慢的退出,拉扯出一絲白濁。親吻、撫摸,永遠不夠。床的正上方有鏡面的吊頂,把他們糾纏的軀體,映射的清清楚楚,他強健的軀體,背部的肌rou,環(huán)在他后腰的小腿,圈著他肩膀的胳膊,看不到的地方,最讓人臉紅心動——他胯下的長槍,正貼在他腿根兒,他英俊的臉龐,正伏在他頸窩,他沉重的呼吸,正掠過他的耳畔,連同他的心跳融進了他每一根神經(jīng)和脈絡。我有點喜歡你了,你是不是也喜歡我。手指拂過李崇的頭頂,唐歡側(cè)頭舔他的耳朵,軟軟的耳垂咬著很舒服,李崇抬頭看唐歡,一手支在枕邊,一手摸過額頭,從他眉心親到下頜,再從脖子吻過臉頰,細致且溫柔。像溫婉的湖,乍起微波,像洶涌的海,能將他淹沒。若中了邪,似被下了蠱,若夢囈一般,唐歡開了口——李崇,我喜歡你。臉頰上依舊是輕柔的吻,若暖風拂弄,若雨滴飄過,突然間雨停風歇,肩膀被緊緊握住,李崇盯著他,用生硬的口吻追問,你說什么?漲紅了臉,別過了頭,胳膊擋著臉,盯著落地窗旁的一株藤蘿,唐歡不是羞澀,是心慌——李崇竟呵地在他頭頂笑出了聲。李崇拉扯他的手臂,掰他的下巴,盡管唐歡固執(zhí)的想遮掩阻擋著——像是意滿志得、像是勝券在握、像是居高臨下看他手足無措。一定有很多人說過愛他,一定有很多人愛著他,他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他媽的,唐歡,你蠢得像頭豬。第75章醉夢這么惡心的話,這么老土的路數(shù)。既然犯了傻,索性傻到頭,既然掩了面,那就小嬌羞,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唐歡怯生生的抬眼看李崇——他溺過水、坐過牢,還怕什么更壞的結(jié)果?李崇的表情稱不上壞,但也不好,要笑不笑的僵硬著。一瞬間唐歡沒讀懂,即便已醞釀好情緒,也不知如何應付。萬幸他沒機會面面相覷般,李崇摟著他的腰,翻過他的身,從后方頂入。跪伏在大枕頭上,唐歡安安心心地的捉起了李崇的手,在交合時他格外踏實,分外滿足。前胸后背貼近在一處,他搖擺、撞擊、聳動,他迎合、吸納、緊裹,余精和腸液潤滑粘稠得嘖嘖作響,在抽出的瞬間順著臀部滑落。李崇進入的特別深,抽插的特別狠,相扣的手一并按在他下腹。唐歡隱約能摸到李崇在他身體里狂歡的節(jié)奏,粗長性器仿佛要把他的內(nèi)壁磨薄、小腹戳穿,用無邊的快樂將他開腸破肚。單手抓撓著枕頭,唐歡胸口貼床、雙腿懸空,后腰往下被李崇提了起來,yinnang擊打臀rou,yinjing出入xue口,完全抽離,整個進入,頭部的形狀、充血的脈絡、硬直的長度,他看不到,但能感受,快感如潮涌。李崇壓著唐歡猛干,他盯著對方白皙的后背,汗水淋淋,這讓他有短暫恍惚、視線模糊——仿佛午夜夢回,仿佛親歷所有,他趴在他身下一動不動,他赤裸的性器插在他腿根,那里一片污濁,是李衡一夜縱欲的記錄,是他二十六年來虔誠壓抑的結(jié)果。是李衡讓他背負的罪惡,是李衡教給他的歡樂,那本是一條沒有起點也不能終止的欲望河流,一條他和他背道而馳你死我活的訣別的岔口。唐歡大口喘息,在爆發(fā)的邊緣呻吟落淚,揚起脖子,昂起腦袋,他掙扎著想要翻身換氣,卻一次次的被李崇按了回去,他抓著他的頭發(fā),在每一次沖刺時,按住他的腦袋不住撞擊,是高潮前失控的激烈動作。李崇要射了。這個念頭刺激得唐歡抽搐、哭叫,迷亂的不止他一個,頭皮發(fā)麻,手腳顫抖,腦中空白,耳畔轟隆,心跳加速,李崇拖過枕頭按壓在唐歡的后腦勺,妄圖把他支離破碎的言語隔絕封鎖。李崇,我喜歡你。好喜歡,李崇……這些話像種子又像病毒,似烈焰又似刀鋒,扎進他心窩,生根發(fā)芽,肆虐傳播,是燎原的火,是決堤的洪流,是讓人又愛又畏的痛楚。愛欲并生,情有所鐘。李衡,贏到最后的只會是我。在最后的關頭,李崇丟開那枕頭,俯首掰起唐歡的下巴,狠狠吻住,兩人同時達到了欲望的頂峰。高潮的余韻中,唐歡枕著李崇的胳膊,相互愛撫,舔來咬去,那個愚蠢的告白,李崇沒再問,唐歡也沒再提——他沒意識到,在被李崇干的神智不清欲仙欲死時,自己無意識地把那表白顛來倒去喃喃重復。高潮的余韻中,唐歡枕著李崇的胳膊,相互愛撫,舔來咬去,那個愚蠢的告白,李崇沒再問,唐歡也沒再提——他沒意識到,在被李崇干的神智不清欲仙欲死時,自己無意識地把那表白顛來倒去喃喃重復。李崇側(cè)身,撫過他汗津津的繃帶,問方才有沒有壓到他的手。摸了摸李崇的胸膛,唐歡很坦誠的回答,他沒注意。手腕無恙,他想洗澡,然后覓食找飯,充饑飽腹。半邊身子泡在浴缸里,唐歡瞇著眼睛眺望屋外景致,李崇正坐在他后面,協(xié)助他沐浴洗頭,這里依山伴水,萬物靈秀,即便入秋,也毫不蕭颯。嗨,手肘頂了頂身后的李老板,唐歡招呼他看遠處,一群飛鳥貼著湖面掠過,像一片回旋的白波。要下雨了,李崇的下巴靠在他肩頭,輕輕摩挲。下雨,還能出門嗎,唐歡在李崇的胳膊里扭了扭,舀起一大捧泡沫往對方臉上涂,他在北京就想吃正宗的外婆家了。李崇不躲不避,只是揚起下巴,示意他往脖子上抹,他笑著說好,先換衣服。他扯掉了他的扣子,他撕破了他的衣服,好像還把那厚外套,扔進了玄關旁的蓮池中,搞不好已順水飄走——唐歡知道李老板在笑什么,垂下眼皮,唐歡擦洗李老板的前胸,他大著膽子在他胸口捏了一把道,穿你的。唐歡換了身李崇的行頭,袖子褲腳挽了一圈,皮帶緊扣——他沒帶行李箱,輕裝上陣,就一個裝著錢夾手機的小包袱。故意披著那略大一號的皮,唐歡在穿衣鏡前晃悠,他等著李崇再問,你這樣跑來H城所圖為何?可惜李總只是從上到下的打量他,勾著嘴角擰紐扣。李崇開車,唐歡在副駕上定位看地圖,他緊張的盯著每個一個路口,人生地不熟,可千萬別拐錯走彎路。抵達之后,唐歡傻了眼,飯點人多,拿著那張排號單,唐歡左顧右盼,以傷殘之軀身手敏捷的為李老板搶了個排位的座兒。悻悻的,他推了推李崇的胳膊,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