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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景,陪他曬太陽替他遛狗,在這里,排骨仔是不需要狗繩的,它可以隨意跑跳,鉆到草籠子里挖螞蟻,追著小雀子隨意嗷嗷吵鬧。自由、愜意、舒適,是不應再回到高樓林立中小區(qū)一方草坪的生活。可這愜意并不久,手機鈴聲驚擾了游魚,白浪費了垂釣安靜的五分鐘。肖邦沒有太作回避,反而盯住了唐歡的后背——并不舒適的姿態(tài),還有點緊張的僵硬著。第96章前世你去問李……,短暫的停頓,仿若無奈躊躇。是,在我這里,不用你來,我送過去。他作了妥協(xié),肖邦如是想,唐歡不想與對方接觸,卻又不能放任對方去找李崇,仿佛是在慌亂中作了主。果然唐歡喊了聲哥,有事托他辦,他說李宅一個管家的,因為那大金毛的事情找上門,但唐歡又不愿對方知道自己具體所在,便拜托肖邦把狗給人送去。目的地是肖邦去過的李宅,接狗的人是肖邦一面之緣的喬。喬很客氣又堅持的接待了肖邦,他沒有去接肖邦遞送過來的繩子,只是蹲身很是不舍的撫摸了狗——他并不是真的要接走它,只是想再摸摸,畢竟養(yǎng)了七八年,而離去之前,能揮別的,不過這一只活物。肖邦沒料到對方竟然惆悵多情的搞這一出——喬即將啟程回國,不再返華,狗留給唐歡是李衡的意思,他知道他喜歡金毛,還知道他們相處融洽,希望這個安排他能接受。糖葫蘆的全部家當,它用慣的器物玩具,已然被收拾裝載了一大箱子。肖邦與對方閑聊客套,悄悄的把這一切微信唐歡,他知道唐歡喜歡李衡,領養(yǎng)偶像的寵物,大概算作榮耀恩寵,但聽那架勢怕是要養(yǎng)老送終,又有點詭異過了頭。自知不清楚唐歡在李家到底有何經(jīng)歷,肖邦不好拒絕,更沒立場同意。你見到他了,唐歡秒回。沒有,肖邦淡定窺見了屋內的情形,偷偷轉告,防塵布蓋了半屋,行李箱堆在角落,不是個有人常住的光景。唐歡知道喬為何找他,為何要走。他不喜歡喬,他知道喬是李崇的心頭rou,是求而不得的白月光,這段皎潔還流瀉在他和李崇那些不堪的過往上——他高高在上的勸阻他,他輕蔑而同情的看待他,他不接受李崇,卻留在李宅,直到被李崇羞辱。明明是被侵害的,卻送羊入虎口送的婊氣十足,唐歡盯著屏幕,看肖邦的回復,深感自己的丑陋惡毒。聽他的電話,赴他的約,不過是怕給喬機會接觸李崇——而喬找上他,怕也是為了避開李崇。所愛之人,竟讓我蒙羞。在喬銷聲匿跡時,唐歡只為自己的沖動后悔,后悔說了狠話逼迫了李崇,但喬出現(xiàn),他又忍不住去想那時的景象,他驚恐的面容,裸露的腿腳,凌亂的床鋪。想富有一切的他,曾狼狽到這個地步!你帶回來吧,唐歡挪動手指打字,長舒了一口氣。拽住排骨仔的尾巴,唐歡對它道,大毛回來了。大金毛不在的兩個小時,小金毛表現(xiàn)出相當?shù)膽n郁,有種失戀般的孤寂,要不是知道他們性別相同,年齡差異,唐歡有時候會真以為這兩狗在相互勾引,一起發(fā)情。四十分鐘后,肖邦帶著糖葫蘆以及其家當回歸。大狗在撲騰了唐歡一陣后帶著小狗鉆進林子里撒歡,唐歡遠遠的看,叮囑肖邦莫在李崇面前提到今天的事。下意識的,他不想李崇知道李衡點名送狗,可卻又忍不住追問肖邦。真沒見到李衡,話一出口,唐歡又擺了擺手,別告訴他,這不是他該關心的。有心事,跟哥說。唐歡垂下眼,回避了肖邦關切的目光。和李崇在一起的每分鐘都歡愉,可分離的每一秒都空虛,在寂寞里是愛恨交織的畏懼。他恨沖動下逼李崇作出的選擇,更怕李崇會后悔,李崇也許會愛他五年十載,可失去個腎臟卻影響人一生。今天愛有多少,感情消散后的憤恨只會倍增——他再也不能享受之前那歡愉的生活,也許壓抑,也許根本不產(chǎn)生需求,這是多大的扭曲和打擊!那方面的隱疾,知曉的人不堪說,未知的人不可道。是沉重磐石壓在他心頭,只有在有事可做時才時遺忘。這是出院后第一個真正意義上分離的夜晚,平時他們也分房——唐歡要求的,他不想讓李崇有機會心有余而力不足。而在這個夕陽西下的時刻,唐歡鬼使神差的摸進了李崇的臥房,深陷在被褥之中,他仿佛嗅道了李崇的氣息,摟住那枕頭,唐歡把它想象成李崇的臂膀,在緊緊環(huán)繞,這是跟白天的親密是完全不同的味道,是夜里隱約的誘惑。翻覆間,唐歡壓住了遙控器,床位的電視屏幕緩緩升起,他的房間也有這樣的設計,唐歡伸手想要按回去,卻忍不住懸停了手臂,他注意到那電視的記憶功能,是前一個晚上。李崇很少看電視,他常常把這玩意兒當作背景音來對待,他能一心兩用,能邊看文件邊流暢與人通話,討論些嚴肅的商務話題。他已經(jīng)無聊到看電視度過漫長夜晚了,這個認知讓唐歡心酸,他無所不能的李總已經(jīng)退化成家庭婦女。家庭婦女是不會看GV的,唐歡本意是共享李崇的愛好,卻沒料到大屏幕上的人是自己,那是當初在四合院錄制的視頻。他勃發(fā)的性器正抽插在他身體,顛簸的節(jié)奏快而有力,rou體相接的聲響如此清晰,影像中的自己正承受不住的哭,手指在李崇寬闊的肩膀上抓出一道道的血漬,在臨近高潮的邊緣,李崇完全抽離,粗長的性器濕漉漉的掛著粘液,劃過被撞紅的臀,蹭出了光澤的水跡,而他慌亂的摸向他,抬跨挽留,語無倫次索要。李崇換了個姿勢,抓住他的腿根,狠狠推開,他紅潤的xue口被再次整根插入,他饑渴的親吻他的肩膀,咬他的手臂,他張腿圈住他的腰,讓他進到最深的地方,腳趾卷曲,雙腿發(fā)顫,他傾倒在桌上,眼神渙散,顫動的口唇間全是亮晶晶的唾液。李崇比他持久,他狠頂了百來下,才釋放在他身體里——而這期間他再次被他喚醒,臉上是一片沉醉,他竟然抓著自己的腳尖,雙腿大張,把自己掰成了毫無防備,完全接納的樣子。他以為那時他很抵觸,也沒有舒服,只換了三個姿勢,但事實并非如此。足足三個小時的視頻里,他有極長的時間是興奮而不自知的,他是完全的引導人和主宰者,他的cao縱下,他在崩潰的邊緣游走,那是性愛歡愉的極致。唐歡捂住了臉,手心瀉滿眼淚,他不知道李崇是帶著怎樣自虐的心情看這些。不完的淚水,讓唐歡在倦意重重中昏睡。迷迷糊糊的,唐歡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也許是蹲的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