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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駙馬要就寢嗎?”尉遲卿對著銅鏡,慢悠悠地褪去外衣,問秦郁。她的手剛挨到頭頂?shù)闹殁O,就被另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有力的手抓住了。秦郁的聲音終于不再平淡,隱約還有些笑意:“這等事,臣來做就好了?!?/br>那雙手一個一個去掉了她頭上所有的繁復,在最后一根簪子被拔掉時,尉遲卿烏黑的長發(fā)也傾瀉而下,格外得美。她仰起頭,看著駙馬,秦郁的手指穿過她的頭發(fā),溫柔地順著手指劃過的地方一一看過去。尉遲卿甚至生出了挽發(fā)畫娥雙相好的錯覺,這真是太不應該了。秦郁的手指一直滑到尉遲卿長發(fā)的最底部,這頭秀發(fā),倒是意外的絲滑柔軟。尉遲卿光裸的肩頭像凝白的玉,溫潤細膩,圓圓的肩頭顯出嬌嫩柔軟的曲線。這位長公主雖已雙九年華,身子倒是生的有些幼嫩,除了。那對雪白的乳,比著年齡,倒是意外呢。尉遲卿轉過身來,輕輕扯住秦郁的腰帶:“駙馬要更衣嗎?”秦郁更想笑了,這位長公主為了得到她,竟連這種事都要自己做。但他搖搖頭:“臣還有公務在身,殿下先歇息吧,臣去書房。”尉遲卿急急拉住秦郁就要走的身體,聲音卻意外平靜:“駙馬不如就在這里吧,我安排人在這里置辦了書桌?!?/br>她微微昂著頭,眼睛平靜地像一灣潭水。而在尉遲卿眼里,秦郁的眼睛同樣古井不波。兩個人如此這般僵持了許久,秦郁的眼睛微不可聞地閃動了一下,一瞬。“好?!敝灰粋€字。秦郁好似真有什么十萬火急的公務,伏在書桌上的背影秀挺峻拔,通透的翡翠狼毫筆頂端上的蠶絲穗子,隨著秦郁胳膊的移動一晃一晃,尉遲卿也跟著越發(fā)昏沉燥熱了。突然,書桌邊傳來一聲脆響,秦郁猛地起身,尉遲卿的身體因為響動抖了一下。“你在酒里下了什么!”秦郁急速走到床前,掀開帷幔,厲聲問道。連殿下都不稱呼了。正在換里衣的尉遲卿停下了動作,抬起頭,看著秦郁,眼睛霧蒙蒙得。秦郁面色有些不尋常的緋紅,眼睛像浸了血,死死地盯露出半個胸脯的尉遲卿。充盈的乳兒被徹底解放,微微散開,形狀卻極美,隨著尉遲卿昂頭的動作越發(fā)挺翹,倒像是主動進貢美食一般。尉遲卿嫵媚一笑,伸出一雙蔥白的柔荑。握住了秦郁微微抬頭的陽物。動作極其自然熟稔,秦郁只覺得胸中的怒火燒的更旺盛了。卻又聽從那張鮮紅艷麗的小嘴里吐出來更驚駭放浪的話。尉遲卿嬌媚的,仿若也醉了的聲音響起:“駙馬,良辰美酒,春風一度,今日可是我們大喜的日子?!?/br>四:初夜一(H)秦郁突兀地笑了出來,輕輕撥開尉遲卿壯若大膽卻微微發(fā)抖的手,撫上了那對從進門就晃他眼的雪白的乳兒。“好一個良辰美酒,既然殿下這么想要春風一度,臣,哪有不遵命的份呢?”秦郁的聲音也一瞬間變醉了,再也不見剛才的半點怒氣,眼角也染上了妖氣似的尉遲卿的身子幾不可聞的抖了一下。但秦郁不會再給她退路了,他惡劣地用指尖夾了夾尉遲卿裸露在外的粉嫩的乳尖,如愿聽到了她的嚶嚀聲。尉遲卿被秦郁的這一動作惹得整個身子都軟了,她不由自主地向秦郁靠去。秦郁扶住這團嬌小的溫香軟玉,下腹的溫度也越來越高,幾乎是無意識地出口:“殿下想要和臣行周公之禮,大可不必這般。”說著,他俯下身,扯開了尉遲卿的上襦,在她耳邊低語:“殿下從臣進門,就露出這對兒嬌乳勾引臣,臣怎會不知?”手又使勁捏了捏那對兒綿軟的,凝脂般的雙乳。尉遲卿的臉有些發(fā)紅,完全裸露的上半身卻因后半夜的涼意微微發(fā)顫。她看著雙手肆意玩弄著的秦郁,一面有些羞憤,一面又止不住的春水泛濫。突然,一根手指插進了xue里。秦郁似乎冷哼了一聲,又仿佛沒有。“殿下當真是急不可耐了?!鼻赜粢贿呎f著,一邊用手指在xue里抽插的更用力了。尉遲卿難以自持的發(fā)出了輕細的呻吟聲,卻還帶著壓抑。她睜開眼睛,秦郁衣衫規(guī)整,半點褶皺都沒有。只有她,大張著腿,裸露著身子,被男人的手指弄的嬌喘連連。像那春樓里的娼妓。尉遲卿也扯開了秦郁的腰帶,露出了帶著麥色的胸膛,她不想先輸。兩個人到底是怎樣徹底光裸,又是怎么糾纏在一起的,也只有屋內快要燒盡的喜燭知道了。尉遲卿的雙腿被完全分開,甚至被秦郁折了起來。這姿勢頗為折辱,尉遲卿偏過了頭,但她腿間秦郁的陽物又燙又熱,讓她無法忽視。秦郁一手箍住尉遲卿的腿,一只手滑到她的腰間,輕輕柔柔。“殿下還滿意嗎?”他慢悠悠地問道。尉遲卿的臉頓時漲紅,她怒道:“秦郁!”秦郁不以為然,甚至諷刺道:“殿下下藥的時候,也如今時剛烈嗎?”說著,手從腰間挪到尉遲卿的腿間,毫不憐惜地又插了進去,粘了一手yin液。“殿下當真是水做的?!?/br>尉遲卿啞口無言,終究敗下陣來,她微微挺了挺身子。但秦郁恍若未聞,扶著自己的硬的發(fā)脹的roubang抵在了xue口。他俯下身,輕咬著尉遲卿的耳垂,呼出的氣縈繞著,從耳邊到胸前,到腿間,酥酥麻麻,黏黏膩膩。秦郁輕輕開口:“臣,插進去了?!?/br>說著,腰間的東西毫不猶豫,如同利刃般破開了尉遲卿的身體。撕心裂肺的痛從身底蔓延開來,從沒有受過一丁點兒苦的長公主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痛。尉遲卿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她的眼睛紅彤彤的,那被隱藏了的嬌憨感也出來了。藥效更劇烈了,秦郁看著這張臉,生出了一絲凌虐感,盡管他也被這處子xue緊的并不好受。“殿下的xue可真緊?!?/br>他說著污穢的話,整個都戳了進去。尉遲卿長長地叫了一聲后,再也發(fā)不出聲音了。疼,太疼了。秦郁的roubang剛戳破那層膜,尉遲卿的xue一邊推阻著,一邊又緊緊裹住,和她這個人一樣矛盾。他頭皮發(fā)麻,和尉遲卿一樣初經人事,尉遲卿的xue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又夾了夾,秦郁只覺得尾椎骨頓時酥麻,他的身體微微發(fā)顫,全部的感覺都聚集到了一處。馬眼一開,積攢了二十年的陽精一瞬間傾瀉而出。尉遲卿的xue被射出的陽精刺激的越發(fā)敏感,明明痛的不行,卻也跟著xiele。她朱唇微啟,香汗淋漓,整個身體發(fā)粉,被捅開了的roudong一張一合,不住吐著兩人的yin液和處子血。真是個妖精。他當然又硬了。五:初夜二(H)xue里的東西還沒有吐完,秦郁張口叼住起伏的乳兒的同時,又插了進去。合著他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