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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抓住了秦郁的胳膊,秦郁的舌尖掃過,打著圈兒,又舔又咬,乳尖像充了血一樣變得嫣紅。青澀的小櫻桃熟了。“啊,駙馬,駙馬……”尉遲卿的呻吟破出了口,捏著秦郁胳膊的手越來越緊。這種時候,尉遲卿竟然分神看了看秦郁,他眼底一片清明,一點情欲都沒有。馬車外突然傳來響動,秦郁不小心咬到了酥軟的乳rou,尉遲卿驚呼出聲,帶著纏綿的媚意。馬車停了下來,尉遲卿正欲掀開簾子一查究竟,就被秦郁攬了過去,啃咬著脖子上和耳垂,她的身體一下子軟了。只一會兒的功夫,馬車又吱呀吱呀地啟程了,秦郁也放開了她,還為她“貼心”地攏上了衣服。尉遲卿正正神色,也似無事發(fā)生一樣靜靜地坐著。這一次,距離略近些了。七:面圣半盞茶的功夫就到了皇宮,下了馬車,尉遲卿驚訝地發(fā)現(xiàn)原來的車夫不見了。她并沒有多少時間疑惑,因為東周的皇帝親自出來迎接他半年未見的meimei來了。身著絳紫色常服的東周新皇尉遲穹登基才僅僅三年,新皇和尉遲卿長得有三分相似,卻比尉遲卿好看許多,盡管比著秦郁稍稍差些。“卿兒這么久不來看朕,非要等駙馬一同來,我這個作哥哥的不受待見了啊?!?/br>尉遲穹果然對這個meimei極盡寵愛,沒有慰問他的臣子,倒先是同尉遲卿拉起了家常。“皇兄~”尉遲卿叫了一聲皇兄,尉遲穹哈哈大笑,這才轉向秦郁。年輕的帝王甚至比秦郁還要年少幾個月,他目光幽深:“秦大人利州之行辛苦了。”秦郁躬身作揖:“微臣參見皇上,臣于利州為國事,理當鞠躬盡瘁。”恭恭敬敬,像是個極忠孝的臣子。尉遲卿突然開口:“我來看皇兄,你們非要這幅圣上臣子的做派。”語氣頗為嬌嗔不滿。秦郁輕輕瞥了瞥尉遲卿微微睜大的眼睛,沒有說話。尉遲穹又笑了,彈了下meimei的額頭,對秦郁說道:“說的也是,秦大人就當陪我這meimei逛娘家,放松點,來,去拙綺園坐坐?!?/br>拙綺園是先皇為尉遲卿的母妃專門修建的,園子里有一處溫泉,旁邊修著三層高的閣樓。樓上琴師正在撫琴,舞女正欲起舞。正中央自然是帝王的座椅,兩側的側岸上擺滿了瓜果,顯然是為新婚的夫婦準備的,卻又刻意分開了。秦郁率先落座,尉遲卿緊跟著坐在了旁邊。尉遲穹的臉色一瞬間變了變,又一瞬恢復如常,微笑著同秦郁聊了起來:“卿兒和秦大人感情甚篤,朕,也就放心了。”秦郁微微頷首,舉起了酒杯。接下來的時間頗索然無味。三位各懷心思的人說這些無關痛癢的風月話,一場小會就這樣不咸不淡地過去了。“皇兄,天色不早,臣妹該回去了?!贝蠹s實在百無聊賴,尉遲卿提前要結束這次面圣。尉遲穹舉起酒杯,良久,又放下。他微瞇著眼睛看著尉遲卿,緩緩開口:“既然卿兒想回去,朕就不強留了?!?/br>匆匆告別后,尉遲卿發(fā)現(xiàn)秦郁的馬車車夫換人了。她心生疑惑,思索再三,還是忍不住問秦郁:“為何突然更換馬夫呢?”秦郁沒有回答,直到上了馬車,尉遲卿渾身燥熱,直到秦郁終于慢吞吞地褪下尉遲卿的衣褲,將手指插進蜜xue。秦郁才說道:“馬夫看到了不該看的事,說了不該說的話,圣上自然要換個更聰明的。”尉遲卿霎時明了,這秦郁的馬車隊伍里有尉遲穹的人。身底一陣收緊,尉遲卿的xiaoxue突然死死咬住了秦郁的手指。“殿下為何突然咬著臣不放。”秦郁猛烈的抽插著說道。這荒yin的回程之路終歸還是結束了。看著尉遲卿搖搖晃晃地踏進了公主府,秦郁打開座椅的機關。那里放著從利州帶來的香丸,有催情之效。他揉搓著藥丸,捏碎了它們。秦郁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放出了腫脹的roubang,快速擼動,眼睛眥咧中,終于釋放了出來。它們被噴射在軟塌上,那里剛不久被尉遲卿的蜜液打濕了。-———————————————————————————————————————————渣渣秦上線了~這文劇情比較重……不知道適不適合大家的口味八:青樓半年時間過去的太快,尉遲卿大約是許久沒有見到秦郁,從皇宮回去后,第二天就傳喚了駙馬。只不過,她碰壁了。秦郁差人回了話,說他近日公務繁忙,實難脫身,特此送上蘇州的4匹宋錦聊表歉意。尉遲卿收到回復的時候,秋陽正暖,她生性畏寒,裹著從南疆進貢的貂皮制成的大衣曬太陽。陽光從稀松的葉子掉的幾無的樹葉中透出來,一瞬間晃的她眼睛都睜不開了。秦郁的侍從聒噪極了,嗡嗡嗡說了太多,沒有一句是她想聽的。待人走后,尉遲卿施施然起身進了屋子,拿起筆,又抄起了佛經。秦郁也沒想到,尉遲卿的耐心有這么足,自那以后,她竟天天傳喚他。“大人,要不您就去公主府一趟吧,大人您不去,小的快被折磨死了?!鼻赜舻氖虖脑诟惺芰撕脦滋烀姘c公主的注視后,忍不住勸起了這位脾氣不怎么好的駙馬。說完,他擦了擦額頭沒有流的汗。這一次,秦郁倒沒有發(fā)火,反倒勾了勾嘴角,似是而非地笑了笑。“準備馬車?!鼻赜粽f著,去了里臥。侍從欣喜地應道:“喏,公主府的路小的閉著眼睛也能把大人您送到?!?/br>里臥卻傳來秦郁否認的聲音:“誰說要去公主府,去摘月樓?!?/br>“???”侍從目瞪口呆。此時的公主府里,尉遲卿正在同女工作艱難斗爭。從未做過這種粗活的長公主遇到了平生最大的困難,手上的線像長了眼睛似的,怎么都不肯規(guī)規(guī)矩矩從她手里被穿過去。歪歪扭扭的連理枝和鴛鴦繡了半截,針線全纏繞在一起,尉遲卿狠狠扯斷線,沖著被扯斷的亂七八糟的線恨恨說道:“跟秦郁一樣不聽話!”“公主!公主!”門外突然傳來婢女袖椿驚慌的聲音。尉遲卿沒有抬頭,又拿起了針線:“什么事慌里慌張的?!?/br>袖椿捂著胸口氣喘吁吁地說道:“駙馬,駙馬他,有人在摘月樓看到駙馬了!”“?。 ?/br>尉遲卿驚痛出聲,針扎進了她的指尖。袖椿更慌了,捂著尉遲卿的手指不停吹氣。她稍稍抬頭偷偷看了眼尉遲卿,尉遲卿嘴巴緊緊抿著,眼眶微紅。“公主,先把傷口處理了,公主,公主。”袖椿并沒有喚回急匆匆出去的尉遲卿,她似是忘卻了平日的禮規(guī),大踏步向前,吩咐下人備車馬。摘月樓是京城達官貴人最常去的一處春樓,比教坊司都要火爆幾分。摘月樓離公主府并不遠,但也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公主親自來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