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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看美女。AK的女歌手不少,清麗可人的,艷麗嫵媚的都有,看得林予昕要流口水。他本人不出名,大牌不認(rèn)識他,二三線的藝人卻知道他是老板包養(yǎng)著的小白臉,看他都帶著不屑。林予昕練就厚臉皮神功,完全不在意別人異樣的眼光。明明姐看在眼里,都不知道該說他心理素質(zhì)好還是該說他沒臉皮好。Fboys作為開場嘉賓,一上場就聞觀眾席一陣?yán)坐Q掌聲。林予昕忍不住往舞臺看,只見幾個男孩子在舞臺上握著話筒,或許是剛出道的原因,唱歌都小心翼翼。林予昕聽了一會,覺得所謂天團也不過這點水平。很快就輪到阿哲上場,他學(xué)音樂出身,唱歌十幾年,老練極了。明明姐看得滿意,一個勁跟他說還是阿哲有潛力。林予昕也覺得高興,然后他開始懷疑起川森澤一定要他出席的理由了,他一不會唱歌二不會跳舞,除了一張臉看得過去,完全沒有可取之處,要他參加這個慶典也不知道做什么用。他還這么想著,川森澤的秘書找過來,跟調(diào)音師說了幾句什么,后者有點猶疑,但也點頭了。然后她又去找主持人,不知說了什么,她往林予昕這邊看了一眼,又問了幾句話。阿哲回來之后林予昕還想夸他幾句,就聽舞臺上面宣讀“下面有請前偶像樂隊IF的成員,林予昕演唱,。”這下不單只是林予昕傻眼,阿哲跟明明姐也愣了,這安排太突然,誰都沒做準(zhǔn)備。后臺的工作人員塞給他一個話筒,就把他推出去。站在舞臺上面,觀眾臺密密麻麻的人頭,林予昕看得心里發(fā)慌,拿著話筒不知所措。歌曲前奏出來,明明是自己寫的歌,他卻始終找不到感覺抓不住拍子。他下意識在前排尋找川森澤的身影,卻看到對方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伴奏推到演唱部分,他握著話筒的手在顫抖,好久才唱出聲,卻沒一個音在調(diào)上。他很久沒在話筒前唱歌,連距離都把握不住,破音噪音連調(diào)音師都挽救不了。林予昕聽著自己唱出來的聲音,都不敢去看觀眾席上別人的鄙夷的眼光。他干脆破罐子破摔,整首歌都走調(diào),好不容易唱完幾分鐘,他連退場鞠躬都沒有,就狼狽地回了后臺。主持人也很尷尬,好在她應(yīng)付技術(shù)過關(guān),只說那是中場娛樂,接下來上場的是重量級歌手,林予昕已經(jīng)沒有呆下去的勇氣。等在后臺的藝人看他像看小丑一樣,偶爾指指點點看著他笑。他脾氣上來就要往外走,阿哲見他臉色不對,就勸他冷靜。最后誰也拿他沒辦法,只好帶他去劇場外面的甜品店休息。明明姐給他點了份巧克力奶昔,勸他消氣,安慰他說這事不會見報的,“你看你不過一個沒名氣的過氣偶像,誰會想大費周章做你報導(dǎo),就算做了,那也是給你造勢?!?/br>林予昕聽到這話皮笑rou不笑的,說這是要看他笑話呢。明明姐摸摸鼻子,尷尬道:“這下我是真信你不會唱歌了?!?/br>“那你以后就別再跟我提出歌的事,我不求大紅大紫,只想有個人養(yǎng)著我,供我吃喝玩樂?!绷钟桕坑蒙鬃哟林└?,漫不經(jīng)心道。阿哲和明明姐就陪他坐到演唱會散場,直到他手機響起來。他看是川森澤的,賭氣不接。手機響了兩次之后就安靜了,接著明明姐的手機響了起來,估計是找不到他人就質(zhì)問經(jīng)紀(jì)人。明明姐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了這個店就掛了電話。對他說:“時間不早了,我先送阿哲回公寓,你在這里等幾分鐘,老板一會就過來,別亂跑啊。”林予昕臉上表情陰晴不定,還是點了點頭。川森澤進來的時候,林予昕低著頭看著杯子里已經(jīng)融化的雪糕,巧克力的黑色與雪糕的白色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種奇怪的顏色。等他走到跟前,人還是沒一點反應(yīng)。川森澤敲敲桌子,示意他起來,說:“還愣著干什么,回家了?!?/br>林予昕沒有像平時那樣沒心沒肺,抿著嘴唇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去停車場的路上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安靜得不像他本人。川森澤啟動車子,車?yán)锓诺氖且皇纂娮訐u滾,伴隨著一個奶聲奶氣的少年聲音,青澀張揚。林予昕聽到這首歌臉色就變了,狠狠地關(guān)上,憋了一個晚上的火氣都隨之噴發(fā),對著開車的男人就罵:“你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已經(jīng)不會唱歌了還安排我上場去丟臉!看我狼狽的樣子很好玩是么?!耍我你很有成就感是么?!你要是厭倦我,就干脆說出來,用不著這樣膈應(yīng)我!”到后面他已經(jīng)失去理智,起身就要搶方向盤,川森澤怕出事,趕緊把車靠邊停下。林予昕怒氣沒消,像炸了毛的貓,恨不得上前給人兩個爪子。川森澤不說話,車廂里安靜得只聽到林予昕喘氣的聲音。他直直地看著林予昕,等他平息了下來,才開口說道:“你還要懦弱到什么時候,不就是一個打擊,你還想逃避一輩子么?”“你懂個屁!”林予昕擦擦不經(jīng)意留下來的眼淚,橫著脖子吼他。川森澤繼續(xù)用深不見底的眼眸看他,林予昕受不了車?yán)锏膲毫?,推開門就走,他也不追,直接就開車走了。晚春的夜晚還是很涼,林予昕只穿了薄外套,看川森澤真的開車走遠(yuǎn),他又氣又惱,干脆就賭氣跑到附近的酒吧。他摸了摸口袋,里面放著他的錢包,川森澤給他辦的銀行卡也在,還有幾張百元大鈔。酒吧里放著舒緩的歌曲,寶紅跟明藍(lán)的燈光交錯照射,他隨便找個地方坐下,有酒保問他要什么。他想不出要喝什么,就要了冰鎮(zhèn)啤酒。舞臺上面有人在彈吉他,伴隨著沙啞的歌聲。他看得出神,想起幾年前的事情。進軍娛樂圈并不是他的夢想,他剛上高中那年他母親傍上大款,做了續(xù)弦,跟著移民加拿大。他英語不好,性子又野,怎么都不愿意過去。等他母親一走他就逃學(xué),他喜歡敲敲打打,跟著地下樂隊的鼓手學(xué)了架子鼓。后來看演出遇到一個年輕人的樂隊,對方主唱兼吉他手見他長相不錯,技術(shù)也過關(guān),便邀請他加入。那段時間他沒事做,就跟著跑場子。后來樂隊被一家唱片公司看中,便簽了約。因為樂隊面貌良好,主唱Jue很有作曲實力,第一張專輯他們就創(chuàng)了銷售新高,成為樂壇第一天團。他是樂隊里年齡最小的那個,出道的時候剛滿十六歲,平時其他人也縱容他,每次惹事都是Jue幫他跟經(jīng)紀(jì)人求情。樂隊幾個人都是閃閃發(fā)光的人物,他覺得自己即使被歌迷忽視,只要能和他們在一個舞臺便好,就算沒有人會注意到站在舞臺角落里,躲在架子鼓后面的自己。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他執(zhí)意要開車,或許就不會發(fā)生那場車禍。明明還沒滿十八歲,連駕照都沒有,還逞強要試試。Jue拗不過他,便坐到副駕駛座,他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