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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屁股突然一痛,嚇得他就要叫出來。又癢又痛的感覺讓他臉上的表情奇怪,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護(hù)士把針頭拔出來,林予昕拎著褲子站起來,腿都在抖。川森澤站在一邊看他,臉上忍著笑意,林予昕覺得委屈,看到護(hù)士拿著兩大瓶藥水,頓時又焉了。最后他躺在床上,無聊地盯著藥水瓶里時不時冒出來的氣泡。川森澤接了個電話,跟他說他要回公司一趟,問要不要給他帶些什么。林予昕說他想吃雪糕,他剛才吃了藥,滿嘴巴都是那黑乎乎藥水的惡心味道,他受不了。川森澤走后林予昕更加無聊,困意上來他把枕頭放平,蓋著被子就睡過去。因為生病,腦子也不舒服,林予昕覺得他又做了噩夢。他夢到自己發(fā)行了專輯,在演唱會上唱歌時有歌迷跳出來對他吼:就是他!就是他害死IF其他成員的!他是兇手!然后臺下的歌迷就沖上臺拿著手里的熒光棒打他,把他轟下臺,要送去派出所。林予昕被噩夢困住,怎么都睜不開眼,他眼前一片血紅,看到Jue最后的樣子,他想叫出聲,卻怎么都開不了口。他伸出手想求救,人群卻把他淹沒,不見一點光明。在他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有人握住他的手,溫度傳到他手心,他聽到有人在喊他。林予昕想不出那個人是誰,只能緊緊地抓住對方的手,喊著不要走。川森澤看著還在夢里掙扎的林予昕,眉頭緊皺,用力去推他:“林予昕你給我醒醒,雪糕要融化了!”這句話對林予昕奏效,他想起剛才他讓川森澤給他帶雪糕,然后他就醒了過來。他睜開眼被白熾燈閃到,瞇了瞇才看清楚站在他床前的男人。川森澤還穿著黑色西裝,臉色發(fā)沉,像尊煞神。林予昕安慰自己,有這么一尊菩薩壓著,還怕什么。他抬頭伸手,像川森澤討吃的,川森澤卻把一沓紙給他。林予昕拿過來看看,這都是他沒來得及錄的歌。他哀嚎一聲,說生病都不放過我。他故意裝出沙啞的聲音,對川森澤說:“老板你看我聲音都這樣了還怎么唱歌啊,湯姆森肯定不會滿意的!剛才醫(yī)生不也說了要我好好休息別亂說話嘛。”川森澤挑眉,說:“你剛才說你想吃雪糕,我以為你嗓子好了?!?/br>林予昕被這話堵住,只好瞪著眼睛看川森澤在沙發(fā)坐下,他帶著筆記本,不知道在看什么。一會又說:“湯姆森怕你一天不練,把歌譜忘記,讓我?guī)н^來給你溫習(xí)的?!?/br>林予昕在心里默默給湯姆森劃上一筆,最后妥協(xié)地看起歌譜來。川森澤看東西認(rèn)真,都沒有發(fā)出聲響,只是偶爾敲擊幾下鍵盤,發(fā)出啪啪的聲音。林予昕記了一會歌詞,偷偷看他。男人認(rèn)真的樣子很性感,那是他無法裝出來的氣勢,林予昕想不知道等他也像他那么老的時候會不會也這樣。他看得出神,被川森澤注意到,問他:“你發(fā)什么呆,歌都記住了么?”林予昕嘿嘿笑,說:“老板你怎么就確定我出專輯會有人捧場,你在我身上花那么多錢,待會虧本了怎么辦,我可賠不起。”川森澤不回答他這個問題,反問他:“你剛才做了什么噩夢,驚成那個樣子,拉著我的手說不要走。”林予昕沒想到自己剛才的丑態(tài)被對方看到,他自然也不敢說他要求不要走的那個人是他,他摸著鼻子笑道:“我夢到我上臺演出,被以前的歌迷吐槽唱歌難聽,他們要噓我下場。我覺得這個夢是個前兆,說不定我真的要讓公司虧本,老板你要不要考慮一下?lián)Q個人來唱歌?”川森澤見他還在說這些話,給他甩了個眼刀子,沉著聲音說:“你還沒唱呢就擔(dān)心受怕成這個樣子,我做老板的都不怕虧本,你憂什么?”林予昕吐吐舌頭,看了男人一會,又小心翼翼地問:“老板你為什么對我那么好?”這個問題似乎為難住川森澤,林予昕看著他的反應(yīng),心里暗自期待,期待對方說因為你是特別的存在。可惜川森澤不讓他滿意,想了一會就說:“我簽了你十年,你不給我創(chuàng)造點經(jīng)濟效益我不是虧大發(fā)?”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林予昕不再說話。藥水很快就在沉默的時間里滴完,林予昕沒等護(hù)士進(jìn)來,就自己把針頭拔出來,針口滲出的血滴透過紗布在上面顯成一點。他的頭已經(jīng)沒之前那么暈,除了嗓子還有點不舒服,完全沒有剛生過病的感覺。他下床伸個懶腰,襯衣上扯露出一截光潔后腰,林予昕把褲子穿緊,走過去抱住川森澤,說他肚子餓了。川森澤這才合上筆記本,問他要去哪里吃飯。林予昕說他被關(guān)了一天,心里悶,要去找樂子。川森澤睨他,他又改口:“老板你上次讓我找謝哥補辦會員卡,上次我光顧著和他喝酒,都把這件事忘記,不如今天你陪我一起去吧?!?/br>謝烈看到川森澤,有點意外,他已經(jīng)快小半年沒見到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他勾住川森澤的肩膀,說他不厚道,占著歌后也不想想兄弟。川森澤笑,說要是他想要下次就安排過來。謝烈拍著他肩膀,又看到在一邊吃水果的林予昕,說:“不愧是好哥們,阿昕你這段日子怎么也沒來這邊玩了?”林予昕往自己嘴里塞著被小姐們削好的蘋果塊,說話含糊:“我最近在錄歌,每天過著地獄生活,連生病都要記歌詞?!?/br>謝烈像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挖了挖耳朵看他:“你要出歌了?你不是說你不會唱歌嗎?”說著又看一眼自己的老朋友,滿臉不解。林予昕接過旁邊女人遞上來的酒杯,就要往嘴里倒,川森澤過去拿走酒杯,換成果汁。林予昕不滿地看他一眼,認(rèn)命地喝光。謝烈問他要不要抽煙,林予昕擺擺手,說他要戒煙戒酒,謝烈覺得他像是轉(zhuǎn)性,問他是不是真的要出歌。林予昕點頭,說出了之后謝哥要帶著人間天堂的小姐少爺都去捧場。謝烈哈哈笑起來,說你出歌,我馬上讓阿澤把歌拿到我這里,搞個KTV讓你給我們唱現(xiàn)場。林予昕也笑,說到時候他出名,就在人間天堂門口掛張簽了名字的大海報吸引顧客。謝烈覺得這個辦法不錯,還真和他討論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00就讓阿昕把以前的錯與失都忘記吧,這本來就是篇治愈文☆、Chapter29離歌迷會的日子越來越近,林予昕苦不堪言,每天都被湯姆森監(jiān)督著唱歌。策劃那邊拿來他以前在IF時出過的歌,要求他在歌迷會上唱,用來吸引以往的歌迷。自從IF解散后林予昕都沒有認(rèn)真唱過以前的歌,他有很多地方唱不出原來的感覺,湯姆森干脆從iTunes上面下載他原來的歌曲,讓他有空就聽。他聽著自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