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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讓自己恢復原來的表情,對化妝師說:“抱歉,我不應該亂動的,害你得重來。”化妝師自己也有錯,說沒關系:“這點小事沒什么大不了,又不是要卸了重新來,我覺得你不上妝都可以在鏡頭晃悠了,如果不是策劃要求我還真不想給你化濃妝?!?/br>林予昕卻不是這樣認為,他說:“沒有一個人是真的無死角非常完美的,就算平時再怎么好看,站在鎂光下大眾前,總會被發(fā)現(xiàn)或大或小的瑕疵。這時候就需要化妝師的出現(xiàn)啦,公關的圓場啦?!?/br>他這話里有暗示,化妝師掩嘴笑,說他老氣橫秋人小鬼大。林予昕聳肩,說:“所以說化妝是個技術(shù)活?!?/br>作者有話要說: 紅館是我最喜歡的一個演唱會館了,eason的里有寫,開四面臺,就是指上紅館開演唱會。對于歌手來說能上紅館開演唱會是種榮譽吧☆、Chapter63紅館后臺有好幾個休息室,上午剛來的時候林予昕被工作人員帶著最后一次確認演出位置,中午他只能在休息室里躺一會。下午就被明明姐叫起來換衣服化妝,這里的空調(diào)打著適宜溫度的冷氣,林予昕被換上燕尾服三件套,也不覺得熱。負責人卻跟他說等上了場演出就會覺得熱了,到時候說不定會流汗,要化妝師隨時做好補妝準備,還特別讓人在舞臺準備冰鎮(zhèn)礦泉水。林予昕覺得這次演唱會被搞得好隆重,他被每個人臉上的嚴肅謹慎感染,也擺出一張正直臉來,不茍言笑。明明姐一轉(zhuǎn)身看到他一臉像便秘的表情,大吃一驚,問他是不是中午時候吃錯東西鬧肚子了,還想著要不要出去給他帶藥。明明姐一驚一乍的語氣引來別人的注意,林予昕被圍起來,一群人問他哪里不舒服,林予昕被他們?nèi)缗R大敵的氣勢嚇到,連忙擺手,說他只是在思考人生問題。眾人聽到這話后都忍不住想揍他一頓,明明姐更是要用眼神殺死他。林予昕覺得自己躺著也中槍,他不過是想要迎合這里的嚴肅氣氛罷了,怎么還成了罪人。明明姐拉過他,仔細地警告他:“這可是你歌手生涯的第一次巡回演唱會的首站演唱會,對你來說意義非凡,你可別給我搞砸了!如果你這次表現(xiàn)不好,接下來幾場極有可能被撤掉,以后要開巡演可沒那么容易了,管你是不是老板的兒子,歌迷不買賬,你就等著過氣吧!”林予昕被她這種嚴肅語氣嚇到,捂著自己的狂跳的小心肝哀嚎:“明明姐你不要給我那么大壓力好不好!你越說我越緊張,越緊張我就越容易出錯,到時候我演砸了肯定跟你脫不了干系!完蛋了我好像忘記演唱歌曲的順序,待會我是要怎樣出場來著,明明姐我記不起歌詞了!”明明姐被他吵得一個頭兩個大,把他按在沙發(fā)上把歌譜扔過去讓他快點惡補。林予昕哪里靜得下心來,被逼著戴上耳塞記歌。演唱會晚上七點開始,六點半的時候林予昕在后臺聽著負責人的最后叮囑,場外的攝像師拿著他剛才在館外拍攝的東西放給大家看。通往紅館的那條路上從上午就已經(jīng)站滿了歌迷,她們拿著扇子舉著牌子還帶著熒光棒,陪同一起的男朋友手里還拿著玫瑰花,在即使是冬天還是很毒辣的太陽底下等了半天。有記者采訪她們,她們都很激動,說很期待演唱會的開始,甚至還有說要陪著林予昕走完這幾場演唱會的。明明姐問他有什么感想,林予昕說他好感動,眼淚要流出來了?;瘖y師怕他把妝弄花時間來不及給他補妝,趕緊讓他昂頭把眼淚倒回眼里。眾人都被林予昕的滑稽動作惹笑,林予昕自己也笑了起來。距離演唱會開始還有十五分鐘的時候,林予昕站在后臺和舞臺的通道,跟今天要陪著他一起演出的樂手和舞伴打氣,完了又說自己好緊張。舞伴都是AK里有經(jīng)驗給過無數(shù)天后天王伴過舞的人,就讓他放輕松,用平常心去對待每一場演出就好。林予昕緊張得最多的不是怯場,而是川森澤會不會出現(xiàn)在那個看舞臺最好視角的位置上,那個位置是他特意請負責人空出來給他的,他想讓川森澤看到自己,最完整最光彩最真實的自己。會場暗下來,樂手跟舞伴都已經(jīng)上場就位,林予昕站在起升機上深呼吸,等著會場里光束掃射完畢,燈光全部亮起來前奏響起的那刻,他被突然送到了舞臺。林予昕被打扮成魔術(shù)師的樣子,帶著高頂帽蝙蝠墨鏡,西裝的燕尾及膝,衣服上的銀飾在寶紅和寶藍色的燈光里閃著光輝。他站在紅藍交錯的光束下,雙手握著架子上的麥克風,嘴唇幾乎要貼在上面。電吉他停留在最高音,他伴著镲片的聲音唱起來,開場曲就是他的。之前歡呼的聲音安靜下來,全場只剩下林予昕低啞的歌聲。高|潮的時候林予昕突然抬頭,觀眾席一萬多人,除了他留給川森澤的那個位置,其他都坐滿歌迷,她們拿著紅藍的熒光棒隨著伴奏節(jié)奏揮舞,林予昕暗藏自己的失望神情,繼續(xù)唱他的歌。他想,川森澤一定會來的。兩個小時的演唱會并不算長,一晃就到了尾聲,大概是快樂的時光都過得飛快,而林予昕一點都不想讓這場演唱會結(jié)束,因為他還沒等他他想等的那個人到來。預算中最后一首歌結(jié)束,林予昕回到后臺,化妝師和她的助理給他換了衣服,穿上隨意的長袖T恤。林予昕唱歌賣力,聲音已經(jīng)快要說不出話,但觀眾席上歌迷還在叫喚他的名字,聲音大得快要把紅館的屋頂都掀開。他把水瓶遞給明明姐,轉(zhuǎn)身又跑上臺。歌迷見到他再次出現(xiàn),呼喊聲更大,林予昕向她們鞠躬,不停地說著謝謝,他看到那個依舊空缺的座位,有忍不住的遺憾快要從眼里溢出來。在歌迷熱情的邀請中,林予昕再一次唱了粵語版的,沒用伴奏,他在歌迷們的合唱聲中清唱。他的聲音已經(jīng)嘶啞,卻還像是發(fā)泄一樣大聲地唱,唱到聲沙,高\\潮處的高音他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只能看到他的嘴型。歌迷們被他的熱情回應感動到,呼聲也越來越高。一曲畢,林予昕彎腰說了聲謝謝,就轉(zhuǎn)身下臺。明明姐聽到他剛才唱歌的聲音,覺得自己嗓子都要裂開了。林予昕一回來她就拿水過去給他潤喉。林予昕喝過水,累得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他拒絕了回休息室坐下的提議,還站在通道處,外面的歌迷還在不舍地喊著他的名字。明明姐驚訝地看著他,問他是不是還要安可一次。林予昕緩過勁,點了點頭,說:“我難得在故地開一場演唱會,那么多歌迷想在這個舞臺看到我,說不定她們還有沒來得及趕過來的,我不想讓她們遺憾失望而歸?!?/br>當然這只是他欲蓋彌彰的說辭,他這是固執(zh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