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哭暈過去
30.哭暈過去
見她詫異挑眉,周葵笑著解釋道:嫂嫂,我擅于制香,所以你身上什么香料一聞便知。 前幾年進京跟著舅舅經(jīng)商,也在京城開了間香鋪,要是嫂嫂得空,也可以去香鋪轉(zhuǎn)轉(zhuǎn)。 芩子清詫異后是震驚,腦里突然想起一個店名,難不成那名聞天下的第壹香便是你所開? 他毫不吝嗇道:正是。 隨后又道:嫂嫂很適合山荷葉,純凈清透,清新脫俗,淡淡的清香更撩人于無形中。 她的臉倏地紅了起來,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你不是餓嗎,我去給你熱些粥來。 看著她慌亂跑開的倩影,嘴角的笑意也愈發(fā)濃烈。 嫂嫂的味道嘗起來會不會更香? 桌上不只有粥,還有包子和面食等。 多謝嫂嫂,嫂嫂人真好。他拉著她的手,想讓她坐下,嫂嫂應(yīng)該還未用膳吧,不如也一同坐下來吃吧。 突然被別人抓住自己的手腕,她略微有些抗拒,立刻將手抽回,我吃過了。 好吧他垂下眼眸,有些失落。 你快趁熱吃吧,我先出去了。即使她對周葵有好感,但該注意的分寸還是要注意的。 周葵也沒有再挽留,但那抹山荷葉清香卻怎么也揮之不去。 不是最香,卻最誘人。 江熠的確沒有回來用晚膳,本想著今晚也應(yīng)該不會再進她房里,卻在她寬衣準(zhǔn)備歇下時他就推開了房門。 芩子清嚇得把剛脫下的衣裳穿上,將自己遮掩得嚴(yán)嚴(yán)實實,心臟卻緊張地狂跳起來。 她欲張口卻不知要說什么。 他一步步靠近她,眼里卻沒什么情緒。 我、我剛來葵水了。她冷不丁冒出這么一句,而靠近她的人也停了下來。 你放心,我不會碰不喜歡的人。江熠自顧倒了一杯茶,瞬間一飲而盡。 但你是我的妻。他不需要為誰守身如玉。 芩子清身子一頓,手里緊攥著床簾,道理她都懂,但她過不了自己這道坎。 和一個傷害她至深的人纏綿床褥,她會覺得恥辱,覺得惡心。 他自然看出了她的抗拒,心里莫名開始有點不舒服,回來時還聽到府中下人討論她和周葵見面的事,憋了許久的怒火簡直無法排遣。 你今日是和那娘娘腔見面了吧?我警告你以后少和他來往,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他說的莫不是周葵? 她實在想不明白:我與他清清白白,為何不能往來? 這話一出,他大步上前猛地將她推倒在床,然后欺身壓了上去,好幾次想霸道吻上芩子清的嘴,但都被她躲開了。 越掙扎他就越不能放過她,強行掰過她的臉狠狠地親了上去,男人沁著酒氣的呼吸如風(fēng)灌入她的口腔。 唔她無力地在江熠身下掙扎。 江熠壓抑了許久,把所有怒氣都發(fā)泄在她唇瓣上,親咬拉扯都一并用上,甚至因為太過用力而把她柔軟的唇瓣磕出了血。 腥澀的銹鐵味嗆得她很難受,而他終于松了口,往她白皙細(xì)長的脖頸上吻去。 重獲空氣的她在大口地喘氣,因為炙熱的吻激得她身體直哆嗦,忍著嘴上的痛顫巍地開口道:別別這樣,我不舒服。 江熠的觸碰又讓她想起在青州不好的回憶,眼淚啪地往下直流,整個身子顫抖得厲害。 被哭聲擾了興致的男人也終于停下,怔怔地看著身下淚眼婆娑的芩子清,意識到自己失控后趕緊抽身坐在床邊。 你、你別哭啊。他竟有些手無足措,是我沒考慮到你的感受,你也知道我是個粗漢。 她依舊在哭,鼻子一抽一抽的,整個鼻尖都在微微泛紅。 可不知為何,看到她這副模樣就更想欺負(fù)了,腦海里崩出個從來沒有的念頭。 不過想起之前的種種,她應(yīng)該是恨透他了。 此刻,他才有了懊悔之心,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 因為體弱再加上消耗了不少體力,芩子清含淚哭暈了過去,清晰的淚痕留在了她雪白如玉的臉上。 江熠從未細(xì)細(xì)看過她的臉,今夜細(xì)看來倒真是風(fēng)華絕代,像那嫻靜溫柔的月亮,一點點照亮他內(nèi)心柔軟的地方。 弱柳扶風(fēng),好像也沒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