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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那些隔絕太久的愛欲終于決堤,沖過經(jīng)脈肺腑,最后落成了指尖的一點繾綣。月華流照,兩個年輕的rou體糾纏在一起,蜜汁四溢,曾韞的手指和眸間皆是一層瀲滟水光。他并不急于直奔主題,盡管眼底已經(jīng)攏上了一層瘋狂的欲望,手指還在從容地進進出出,只是柔而又柔地把舌送進了玉竹的耳朵,一點點沾濕她的耳廓,仿佛是怕把她弄壞了,隨即和手指以同樣的頻率取悅著這個女人。玉竹已經(jīng)忍不住喘出了聲音。她一面覺得有種盼望已久的滿足感,在這種滿足之下不斷摩擦雙腿把曾韞的手夾的更緊,一面又覺得有種難言的愧疚。她在干什么啊?滅門之仇報了嗎?師父的寶鳳找到了嗎?可給含恨而終的師兄師姐找到了安息之地?一件都沒有,偏偏她還如此沉溺于rou體的歡愉之中。還帶著那個人的影子。曾韞吻她的時候,在她身上流連徘徊的時候,手指插入腹地的時候,凌霄的臉閃現(xiàn)其間,比先前任何一次交合都要頻繁得多。酒精上頭,她漸漸也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誰的懷里,又是在對著誰壓抑軟糯的哭腔。逝者已逝……可他永遠都是她心頭的一點朱砂,抹不去,忘不掉,在她清醒時提醒她師門之恥,在她承歡時又跳出來蠱惑她的心智。在曾韞又插入一根手指進入窄縫的時候,玉竹下體猛然一縮,緊緊地糾纏住了對方,快感濃且劇烈,她終于抑制不住地叫出了聲:“不要……”“師兄”-----可能會試著開打賞章,里面沒有內(nèi)容,正文免費香囊.1<竹問(沈西峽)|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isy香囊.1<竹問(沈西峽)|PO18臉紅心跳香囊.1翌日清晨,玉竹醒了過來。她身上是赤裸的,只蓋了一床被子,衣服疊的整整齊齊擺在床頭,隱約有股沁人的梅香,只有靠近了才能聞得到——一看就知道出自何人之手。她搓了搓額角,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很想再睡死過去。再也沒有更令人后悔的兩杯酒了:如果多喝幾杯,她也許根本說不出話,不會拉曾韞的袖子,至少不會對昨晚的細枝末節(jié)記得那么清楚;如果少喝或者不喝,她不會醉。可惜這時候后悔為時已晚,昨晚的尷尬今晨歷歷在目。結(jié)果自然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曾韞一言不發(fā)地給她蓋上被子,拂袖而去。今天怎么辦?見他怎么解釋?她還記得上次曾韞對她說過的話:“難不成連最后一次都還是在想別人?”,現(xiàn)如今她自己身體力行地把這句疑問坐實得無可辯駁,心里亂成了一團麻。玉竹披上衣服,簡單洗了把臉便開始打坐調(diào)息。擔(dān)心曾韞會生氣,一部分原因是古怪的個人情緒作祟,還有一部分是從大局出發(fā)的考量:盛笑春、王書鈞、“三奇八怪”余孽、還有落入敵手的寶鳳,這一切不是她一個人能夠肩負住的,必須有曾韞站在她身旁。先前的驅(qū)逐和阻卻,三分真七分假,還是情真意切的想讓他留下。她吐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堪稱卑鄙無恥下流俱全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自己捅的馬蜂窩怨不得別人,最后還是得咬著牙收拾。玉竹稍作休息,推門出去了。她下樓掃了一眼,這時候正是飯點,大堂里坐著不少人,有吃小面的,有喝豆?jié){的,好在這時候還未入冬,不至于冒出一片騰騰熱氣讓人看不清食客的臉。她從南到北、又從北到南,把每個坐在桌前的面龐都仔細辨認了一遍,始終沒看到她要找的那個。曾韞去哪了?剛才經(jīng)過曾韞客房的時候,她側(cè)耳聽了一陣子,還偷偷隔著門縫看了一眼,里面沒人。玉竹沒再猶豫,徑直去問了昨晚招呼他們的小二:“昨天跟我一起來的那個男的,你有印象嗎?”小二想起昨晚曾韞抱著玉竹回來的情形,立馬笑盈盈回應(yīng)道:“知道知道!那位公子一表人才,俊秀斯文,和姑娘真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呀!小的怎么會不記得!”這種做臉面生意的都是舌燦蓮花的人才,別說曾韞,就是大腹便便的豬頭紈绔,他照樣能嘴不打結(jié)的提溜出來一模一樣的說辭,玉竹直接忽略不聞。她單刀直入問道:“他人現(xiàn)在在哪?”小二道:“哎呦,這小的可就不清楚了,咱們做生意的哪敢亂說亂打聽不該知道的呢!小的只留意了那位公子剛剛吃了一籠翡翠湯包,喝了一碗……”玉竹沒耐心聽他廢話,一手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粗魯?shù)卮驍嗔藢Ψ剑骸皼]問你他吃了什么,他人往哪去了,你看見還是沒看見?”小二沒想到這長得俏麗清純的女子居然是個一點就炸的火藥桶,被這么一揪再不敢廢話,忙道:“那位公子前腳剛走一會兒,出門前向小的打聽了附近的藥鋪然后出門奔了東邊,想必是要去距離不遠的清風(fēng)堂?!?/br>玉竹聽罷松開了揪人衣服的手,從懷里掏出銅錢塞了過去,微笑道:“我這樣的就算了,下次有人打聽住客的消息,你最好還是管住自己的嘴?!闭f罷還意有所指地將手摸上了腰間的劍,把那小二唬得寒毛直豎,步履如飛地奔回了后廚。自打接連出事,她是被逼著長了心眼,更何況這下是在敵人的老窩,萬事只能更加小心。玉竹放走這小二,機敏地留意了四周,確信沒有人注意到剛才的一點小插曲才出門往東而去。清風(fēng)堂是頤陽城頗有淵源的一家藥房,祖?zhèn)鲙纵吶说纳庾羁粗械木褪且粋€字號,此處亦不例外。玉竹出門往東沒走多久,隔著老遠就能看到了一塊比別家都要大許多的木牌匾,黃底紅字,龍飛鳳舞地草書了三個大字:清風(fēng)堂。不知道是頤陽城百姓體弱還是最近深秋易感風(fēng)寒的緣故,大清早這藥房門口就排了一條長隊,周圍還有一圈趁機賣雜耍擺小攤的,人聲鼎沸好不熱鬧,儼然是一個小型的早市集會。再定睛一看,平素不食人間煙火的曾公子正在一個賣香囊的小攤前徘徊,在人群中格外顯眼。玉竹鼓起勇氣跟了上去,還沒想好怎么開口,眼睛先被所擺賣的香囊吸引了。這個攤子雖然不起眼,但掛著的卻都是精品,樣式紛繁且做工精巧。最顯眼的那個由上好薄絨錦緞制成,金絲綴邊,下擺是一排串珠流蘇,正中繡著一只栩栩如生的吉祥鳥,風(fēng)吹動的時候流蘇輕擺,送來一陣沁人心脾的幽香。但她和曾韞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