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耐不住寂寞了?
怎么,耐不住寂寞了?
程念念低頭看著手上的娛樂雜志,畫面里,帥氣出眾,氣宇軒昂的男人,是她的老公。 可是,那個攬著他胳膊,嬌羞的親密吻他側(cè)臉的女人,卻不是作為妻子的她,而是現(xiàn)在當(dāng)紅一線模特林菲兒。 程念念落寞的笑了笑,一個多月沒有見他,沒有想到,是在這種情況見著了。 她以為這種花邊新聞 ,看的多了,也就麻木了,不在意了。 畢竟他和各路名門千金,還有當(dāng)紅女星登上各種頭條是常有的事,結(jié)婚三年,她也看了三年了。 可是,現(xiàn)在她再一次認(rèn)識到,那是不可能的。 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抓著,疼的得她喘不過氣 怎么會不在意呢,除非不愛他。 可是她愛他,看到他的第一眼就不可自拔的淪陷了。 嫁給陸琰,是她自少女懷春開始時的所有夢想。 三年前,程家落難,面臨破產(chǎn),父親帶著她去了陸家,陸爺爺看著她許久,突然說讓她嫁給陸家長孫陸琰,就幫程家度過難關(guān)。 程念念那時候并不知道,陸琰有女朋友,滿心歡喜的以為陸琰也是對她有這個意思的。 她永遠記得,三年前的婚禮上,他那鄙夷不屑和恨不得掐死她的眼神,她這才知道,自己成了陸爺爺棒打鴛鴦的武器 她當(dāng)時還異想天開的想著,他最后還是選擇了聽從爺爺?shù)脑?,那對自己肯定有好感的,自己一定可以捂熱他的?/br> 新婚夜的晚上,他摔出一紙協(xié)議,婚期三年,三年后離婚,不許有孩子! 如今,三年的時效,就剩兩個月,她那天真的幻想,也被陸琰親自打破了,他用三年的時間,讓她看清了,他的心里不會有她,她不過是免費的保姆,不要錢的暖床工具 放下雜志,她看了一下時間,午夜十二點了,他應(yīng)該,又不會回來吧? 程念念起身,環(huán)視了一下裝修奢華的客廳,就像一個美麗的牢籠,關(guān)著這只不愿飛出去的金絲雀 她走到樓梯口,聽到大門開鎖的聲音,瞬間無神的眼睛有了光彩,朝大門口看去 陸琰推開門進來 玄關(guān)處昏黃的燈光照射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臉上,緊抿的性感薄唇,英挺的鼻子,深邃如墨的眼眸,在看到她的一瞬間,盛滿了厭惡 程念念心口一縮,雀躍的心情漸漸熄滅。 陸琰,你,你回來了 陸琰松了松領(lǐng)口的領(lǐng)帶,作勢要脫西裝外套,低沉宛如大提琴一般醇厚的聲音,說著冷酷無情的話語: 怎么,我需要向陸太太提前報備? 程念念急忙搖頭,走向他,想繞到他身后接住他的外套,陸琰卻突然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力氣之大,仿佛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陸太太,又在上演苦大情深的深閨大戲呢?怎么,耐不住寂寞了?跑老爺子那去告狀,我陪你的時間太少是吧?嗯?一個星期一次,滿足不了你是嗎? 程念念瞬間心提了起來,用力搖頭。 男人低沉聲音響起: 也是,這次好像,隔得有些久,一個月?還是更久?嗯?都把你急得要去告狀了。 沒有,陸琰,我沒有,我只是去給爺爺送他喜歡的栗子糕 錦園的五星級廚師做不出栗子糕了,要你陸太太大老遠送過去?程念念,你滿嘴謊言的德行能不能改改? 程念念眼里升起水霧,心一陣陣揪著疼。 陸琰,你相信我,我沒有和爺爺說不該說的,我只是有些想他了 陸琰瞬間眉頭緊了幾分,一個轉(zhuǎn)身,把她抵在了墻上。 想他一個糟老頭子?怎么,想換換口味? 程念念瞬間瞪大了眼睛,陸琰,怎么可以這樣想她? 可是陸琰下一句話,又讓她心猛的加快了節(jié)奏。 你怎么不說想我?嗯? 程念念忍不住有一絲絲雀躍,她,她可以說嗎? 嘴巴先于大腦的,她發(fā)自肺腑的說: 陸琰,我好想你 男人的喉結(jié)不自覺的上下滑動了一下,嘴角卻勾起一抹冷笑,大手直接從她睡衣下擺探了進去,貼著她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膚一路往上 果真耐不住寂寞了,那讓我驗收一下,你有多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