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yī)將軍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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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冷夕顏開口,“算了,將軍,也沒什么事,我們走吧……”看在冷夕顏的份上,上官子靖難得發(fā)善心,不跟安寧郡主計較。看著冷夕顏推著上官子靖離開,安寧郡主總算松了一口氣??粗麄兊谋秤埃矊幙ぶ鬟€是忍不住恨恨地說了一句,“呸!不就是一個賤民和一個殘廢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安寧郡主的聲音不算大,然而冷夕顏和上官子靖的耳力極好,不巧就讓他們給聽到了。眼看著上官子靖就要發(fā)怒,冷夕顏示意他稍安勿躁,對準安寧郡主面門的方向,袖子輕輕一揮,下一刻,就聽到后面?zhèn)鱽戆矊幙ぶ鞯逆九@慌失措的聲音:“郡主,郡主你怎么了?”“趕緊的先送郡主去太醫(yī)院,然后通知大長公主……”冷夕顏回頭遠遠地看到安寧郡主大張著嘴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滿意地收回了視線。“你對她做了什么?”上官子靖感到有點好奇。“她話太多了,我只是讓她暫時說不出話而已……”冷夕顏一臉地輕描淡寫。其實,冷夕顏并不介意別人在背后說她壞話,但是說壞話的時候也得趁她不在或是走遠了再說啊,像安寧郡主這樣,明明都已經(jīng)放她一馬了,她還要作死,說自己就算了,居然還敢嘲笑自家男人,不給她個教訓是不行了。既然她那么愛說話,干脆就讓她閉嘴,嘴巴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上官子靖聽了,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渾身的暴戾都跟著減少了。“你笑起來很好看,應該多笑笑的……”冷夕顏看著他開口。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上官子靖收起臉上的笑容,微微咳了一下,“我們走吧……”冷夕顏也不在意,總歸以后她會給他帶來笑容的。日子一天天過去,上官子靖從一開始的只能坐在輪椅上,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勉強扶著墻站立,站立的時間雖然很短,不過也能夠看出他的腿正在慢慢地恢復正常。這晚冷夕顏照常去他的院子幫他針灸,站在不遠處就瞧見上官子靖雙手撐著輪椅的扶手,試圖站起來。試了好幾次,總算是成功站起來了。然而沒過多久,就看到他搖搖晃晃的快要摔倒的樣子,冷夕顏急忙過去扶穩(wěn)他,“將軍小心……”上官子靖站不穩(wěn),下意識把全身大半的重量壓在冷夕顏身上。冷夕顏將他扶著坐回輪椅上?!氨?,沒弄到你吧……”上官子靖的聲音帶著歉意。冷夕顏搖搖頭表示沒事,“將軍身邊怎么一個人都沒有?”“我讓他們都回去休息了……”上官子靖開口解釋。冷夕顏開始為他針灸。上官子靖垂目看她:她臉上的神色很專注,下針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地,兩人現(xiàn)在是在亭子里,瑩白的月光照到她的臉龐,讓她看起來更加溫婉動人。不知過了多久,冷夕顏抬起頭來,“將軍,好了……”上官子靖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看她的臉都看得失神了。他微微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目光移開看到一旁擺放著的棋盤,鬼使神差地就開口了,“今晚月色不錯,陪我下盤棋吧……”他的話讓冷夕顏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點頭同意了。兩人在棋盤前坐好,冷夕顏執(zhí)黑子,上官子靖執(zhí)白子,黑子先下。兩人你來我往的,棋路也各不相同。上官子靖的走法以攻擊型為主,帶著沙場作戰(zhàn)的作風,步步緊逼,吃了不少黑子;而冷夕顏則以退為進,表面上看起來節(jié)節(jié)敗退,實際上卻是從大局著手,一點一點將白子包圍住,最后一步定勝負。棋盤上,黑子恰好比白子多一顆,這局冷夕顏勝了。“你的棋藝很好,我自愧不如……”上官子靖不由得贊嘆。“將軍過獎了,我的棋藝跟師傅比起來還差得遠……”冷夕顏微微一笑。她這話倒不是謙虛,冷夕顏的師傅除了有一手高超的醫(yī)術,還是出了名的棋癡,就連現(xiàn)在都無人能出其左右。“看來以后得找個機會向他老人家討教一番……”上官子靖的心情很愉悅。“將軍若能來,師傅想必很開心……”冷夕顏輕笑。夜色已晚,冷夕顏向他告別回去休息了。神醫(yī)將軍妻(6)回春堂是京城最大的藥鋪,也是出了名的老字號,傳承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可惜的是傳承到現(xiàn)在,一代不如一代,從以前的人滿為患到現(xiàn)在的門可羅雀,就靠一些老主顧在幫襯著。將軍府里的藥材不夠齊全,冷夕顏今兒就前來回春堂采購藥材。雖說回春堂的名聲已經(jīng)不比從前了,但是還是有著一定的影響力。藥童正在替冷夕顏裝藥材的時候,一個壯漢背著一個年幼的兒童匆匆忙忙地闖進來,“大夫,大夫,快來看看我兒子……”回春堂的掌柜見了,急忙讓壯漢把孩子平放在軟榻上。只見孩子躺在軟榻上,渾身不停抽搐著,雙眼翻白,嘴角往外流著白沫。掌柜的檢查來檢查去,給男孩服下藥,但是情況仍舊沒有好轉(zhuǎn)。眼見著男孩的抽搐越來越劇烈,掌柜撫著胡子,無奈地開口,“抱歉,這孩子的病我醫(yī)不了了……”“大夫,求您再看一下吧,我已經(jīng)抱著他找遍京城的大夫了,都說治不了,要是回春堂也不行的話,那我兒子就真的沒有活路了!”壯漢紅著眼睛,跪倒在掌柜面前。“這……不是我不肯救,只是我先前從未看過這種病癥,實在是救不了啊……”掌柜也是一臉沉痛。這時,小男孩的抽搐加劇,嘴角的白沫吐得越來越多,壯漢抱著他嚎啕大哭,“虎哥兒,你死了爹怎么對得起你娘?”他這一哭引來了門外的百姓,大家紛紛討論著:“這么小的孩子,就得了這種怪病,真可憐……”“這是隔壁村的陳屠夫父子倆,陳屠夫忠厚老實,村里的人個個都對他贊不絕口,可惜的是命不好,妻子難產(chǎn)去世,就留下這么一個孩子,這可是陳屠夫的命根子啊,這孩子要是一死,陳屠夫可怎么辦?”“是啊,真是太可憐了……”陳屠夫抱著抽搐的小男孩,哭得好不可憐?!白屛以囋嚳窗伞标愅婪蛱痤^,就看到冷夕顏站在他面前。陳屠夫也顧不得問冷夕顏,急急讓開,“大夫,您請,我就這么一個兒子,拜托您可千萬要治好他啊……”冷夕顏給小男孩把脈,又翻了翻他的眼睛,然后取出隨身攜帶的布包攤開,里面整齊地躺著一根根金針。她取出來,一根一根慢慢插在小男孩頭上的xue位。眾人皆屏氣凝神地注視這一幕。過不了多久,小男孩不再抽搐,嘴角也不吐白沫了,平靜地躺著,仿佛睡著一般。接著,冷夕顏又說了幾種藥材,讓藥童熬好,然后親自喂小男孩喝下去。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小男孩慢慢睜開眼睛。陳屠夫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喊了一聲,“虎哥兒?”虎哥兒轉(zhuǎn)頭朝向陳屠夫,認出是他爹,慢慢咧開嘴叫了一聲,“爹……”“哎……”陳屠夫抹了一把臉上的淚,隨后抱住虎哥兒,“虎哥兒,你嚇死爹了,爹還以為……”說著,陳屠夫的聲音又開始哽咽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對著冷夕顏,跪下重重磕了一個頭,“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我無以為報,以后姑娘若是有需要我去做的事,我任憑差遣,絕無二話!”他說跪就跪讓冷夕顏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即急急開口,“你先起來,有什么話站起來再說……”陳屠夫站起來,隨后開口問,“姑娘,虎哥兒的病算是治好了嗎?”冷夕顏搖搖頭,“還沒好,我只是幫他暫時壓制住,后續(xù)還要堅持每天喝藥,起碼也要三個月才能好……”“只要能好,多久都行……”陳屠夫高興極了,兒子的病總算能治愈了。圍觀的百姓看到冷夕顏把虎哥兒給救活了,紛紛拍手鼓掌:“這姑娘年紀輕輕地,沒想到醫(yī)術這么高超……”“是啊是啊,可真是個女菩薩……”……圍觀的百姓漸漸散了,冷夕顏也要回去了。“這位姑娘請留步!”臨離開的時候,回春堂的掌柜叫住了她。冷夕顏疑惑地轉(zhuǎn)過身,“掌柜的,還有什么事嗎?”掌柜的開口,“姑娘,您的醫(yī)術如此高超,我實在是很佩服……這……“掌柜的表情有些難以啟齒,“鄙人有個不情之請,想問您能否留在我們回春堂當坐診大夫?”冷夕顏有些吃驚,“我當坐診大夫?”掌柜嘆了一口氣,“姑娘,實不相瞞,回春堂這家藥店從我祖上起就存在了,一直開到現(xiàn)在,鄙人無能,不僅沒能把祖上傳下來的東西發(fā)揚光大,還讓它越來越衰落,鄙人實在是不忍心看祖宗的基業(yè)就這么給毀了啊……姑娘,還請您幫幫鄙人,您若能來,鄙人必重金相酬……”看著掌柜一臉懇切的樣子,冷夕顏心軟答應了,“那好吧,不過我只有白天能來,而且我不要錢財,只需掌柜把店鋪的藥材給我用……”掌柜生怕她反悔,滿口答應,“成成成,鄙人店鋪的藥材任姑娘取用,在此鄙人先多謝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