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
安寧
頂進(jìn)最里面的guitou如蛇一般冒著熱氣自顧自地亂戳一氣。 太舒服了 黎青青的小腹控制不住的收縮,連帶著花xue也越發(fā)絞緊,仿佛生長著無數(shù)的細(xì)小吸盤,在碾著rou棍上的每一個青筋脈絡(luò)吸吮,孟云壑倒抽一口氣,眼睛里要噴出火來,頭皮跟著顫栗發(fā)麻。 伸出一只手來到二人交合處揉搓她的花唇,孟云壑俯身咬著黎青青的耳根粗喘:乖寶想夾死你相公么? 舔著她耳根的香汗,一路來到半張的唇,黎青青被他cao弄地?zé)o法緊閉,靡艷的水色十足的粉嫩小舌就這樣在兩瓣紅唇間若隱若現(xiàn),在男人親過來的時候,媚眼如絲,不自覺的伸出來與他舌尖交纏。 孟云壑愛煞了她這幅嬌怯著浪蕩不自知的小模樣,一邊舔吸她舌尖的甜蜜津液,一邊抽送著窄勁的胯。背上的肩胛骨狂野的起伏,勁瘦的臀側(cè)隨著搗弄的姿勢深深凹陷,訴說著他cao入的力道有多么驚人,布滿密汗的麥色胸膛貼緊了身下嬌兒的羊脂膏玉,顏色分明的纏在一起,說不出的yin艷之氣。 幾處敏感點被他玩弄攻占,極致的快感在體內(nèi)不由分說的亂竄,黎青青癱軟成一團(tuán),哼哼唧唧的嬌喘,一波波蜜水兒隨著他大力的抽插跟著翻涌的軟rou一起被帶出來,打濕了二人的性器和恥骨。 啪啪啪 重重的拍打聲不絕于耳。 內(nèi)壁的媚rou被cao舒服了,顫抖著在痙攣,酥爽的快意隨著他每一次都一插到底的兇猛cao弄迅速堆疊,黎青青被他哄著一聲一聲婉轉(zhuǎn)動人的吟叫:相公慢一點嗯嗯嗯 乖寶夾地這么緊相公慢不了,舒服嗎青青相公cao地舒服嗎?孟云壑睜著一雙欲念沉沉的眼睛,膝蓋撐著矮榻發(fā)力,像是要把黎青青鑿穿在這榻上,兇猛無比,一下比一下cao地狠。 黎青青嬌軟著腔調(diào),迷亂地擺著腦袋回應(yīng):舒服嗯 粗長的性器嚴(yán)絲合縫的將黎青青幽窄xue谷撐地滿滿當(dāng)當(dāng),那種飽脹酸麻的感覺,偌大的guitou勢如破竹般挺進(jìn),每一次頂弄到最深處突出的小點上,那種靈魂被擊中的感覺。 嗯啊 黎青青拉長了纖細(xì)如鶴一般的脖頸往后仰,身子高高彎成一張弓,堆積埋伏在身體里的火焰終于燃燒到了終點,在她xue道最深處炸開。 啊相公~~黎青青高昂的尖叫聲回蕩在亭榭之中。 緊致濕滑的xiaoxue瘋狂痙攣顫動,一股又一股似是沖開閘門的溫?zé)崦壑^沖刷著孟云壑roubang前端的鈴口,腰眼發(fā)麻,鼠蹊處有電流在作亂,他悶哼一聲,將癱軟成泥的黎青青攔腰抱坐起成觀音坐蓮的姿勢,扣著她豐滿又彈翹的臀猛地一撞,rou棍深深埋入最里面,灼熱的濃精堵在她zigong口射進(jìn)去。 挺腰幾次,才將積存的白濁之物射完。 仍沒有變軟的巨物順著二人交織在一起的體液滑出來,第一次,孟云壑不想太過折騰她。 低頭一看,原本粉嫩的花瓣紅腫不堪,沾著白沫微微顫動,像一朵被風(fēng)雪蹂躪摧殘的芙蓉,望去好不可憐。 黎青青軟倒在榻上,身上沁出一層薄汗,薄汗之下,紅痕遍布,被他緊扣著cao弄的腰間更是能看出手掌的青印,整個身子不時地抽動,還未從高潮之后的余韻里平復(fù)。 孟云壑側(cè)身躺過去,把她摟進(jìn)懷里親她酡紅燙熱的面頰,喑啞的聲音還帶著撩人的欲望:乖寶,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她身上的痕跡實在是過于明顯。 黎青青聞著他身上散發(fā)著濕熱氣息的味道,渾厚又沉遠(yuǎn),被汗水蒸騰,他獨有的味道包裹著自己,心中如暴風(fēng)侵襲的sao動后,是難言的安寧。 她喜歡聽他這樣親昵的叫自己,雖然有點rou麻,但是她好喜歡。 沒有我好累黎青青軟軟地撒嬌。 孟云壑在她耳邊笑:一次就累了?日后可怎么辦? 黎青青羞赧地往他懷里拱,孟云壑還在繼續(xù)調(diào)戲:有一種西洋鏡,能將人照得十分清楚,我已定了一面,日后抱著你在鏡前弄好不好? 他本不是一個情緒外放之人,也從不知自己能無師自通這些可以說是低俗的調(diào)情之語,但他早就發(fā)現(xiàn),在黎青青面前,她越嬌羞,他就越想逗她,看她露出那種嗔怪和羞窘的生動表情,簡直是人生一大樂事。 上輩子,他也會用下流話來撩撥她,只不過,那時的黎青青從不會用這般情意綿綿的一面來回應(yīng)。 如此,才叫他更是珍惜。 在鏡子前看著做,光是想想,黎青青就覺得心中揪緊,喉嚨發(fā)澀。 不好~ 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聲音,軟綿綿的,孟云壑的欲念再次被點醒。 怎么不好嗯?他的手掌在黎青青光滑的背上摩挲:剛才乖寶還說相公cao地你好舒服,哪里不好? 黎青青簡直羞憤欲死,絕不肯承認(rèn)那些話是自己說的,心口跳著捂住他的嘴巴:不準(zhǔn)你說,不準(zhǔn)你再說! 急眼的小兔子,半點威懾力沒有。 孟云壑笑著親她,單手套上褻褲和外袍,用身下的毯子將黎青青一卷,抱著她出了亭榭。 于是,那守在外面的小丫鬟,便在門窗關(guān)上的半個時辰后,見到他們的高大英俊的主子衣衫不整的橫抱著那姑娘出來了。 主子時不時低頭與姑娘說些什么,眼角眉梢的快意,隔著老遠(yuǎn)就能看出來。 毯子裹了姑娘大半,但她一頭如云似霧的長發(fā),和兩只形狀小巧玲瓏的玉足卻露在外面,那樣的白嫩,在陽光下反著光,連腳底都是透亮的粉白色,跟池子里剛冒出來頭的荷花一個顏色。足踝纖細(xì)稚嫩,仿佛輕輕一掐就會斷掉,優(yōu)美的線條往上隱沒進(jìn)毯子里,隨著主子的走動輕輕晃悠。 別說是男人,就連尚未通人事的小丫鬟看了,都要暗暗咽一口唾沫。 難怪這宅子里內(nèi)院男仆不準(zhǔn)入,這般愛嬌的場景,誰也頂不住啊。 作者有話說: 這篇男主是肯定要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