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
纏綿
聽孟云壑曲解她的意思,黎青青臉上蕩起嬌羞的緋色云霞,眼波流轉(zhuǎn)著啐他一口,呸,只有你才天天想著那個。 黎青青頓了一下,想不到什么好的形容,最后兩個字兒的聲音跟貓叫一樣。 但還是被孟云壑聽到了,他覺得好笑,跟她鼻尖對著鼻尖,手托到她腦后不準她躲:想哪個? 黎青青自是不會回答,被他下巴上隱隱冒出來的胡渣蹭到,笑著往后仰身子,孟云壑趁勢將她的腿掰開跨坐到自己大腿上,黎青青剛一動,就感到腿間有硬物頂著。 她像被燙到一般忙抬起圓潤挺翹的屁股,卻被孟云壑按著腰壓下。 那處堅硬就這么撞進柔軟的凹陷里,黎青青本就被他一番撩撥弄得有些情動,里面開始泛起癢意,這么一撞,當即嗯地一聲叫出來。 又甜又軟兼幾分婉轉(zhuǎn)多情的媚氣撩人,一雙眼跟被春雨澆灌過似的水色瀲滟,羞怯無辜地看著他。 發(fā)出這樣的聲音,黎青青覺得好羞恥,把嫣紅如朱果般飽滿欲滴的下唇咬住了,手按在孟云壑的胸膛上無力的抵著。 她不覺自己此時意態(tài)有一種純媚的妖嬈風(fēng)姿,孟云壑卻看得真真切切,他眸光深沉,心中的悸動很快反應(yīng)在胯下,本就猙獰噴張的那物一瞬又漲大了許多,愈發(fā)地往上面頂送。 孟云壑捉了她一只白嫩纖長的手往下覆到自己幾欲將褲襠頂破的昂揚碩大上,開口沉啞:是這個嗎? 哄 黎青青臉整個紅透。 光看著便覺得他尺寸驚人,摸到了才知道那有多么粗,這般粗長的東西竟然能全部沒入自己的下面黎青青只覺得她快要被燙地冒煙兒了,跟接了什么燙手山芋似的掙扎著要跑,忘了自己手底下是要命的東西,一借力使勁兒就按了下去。 嘶孟云壑咬著后槽牙倒抽一口氣。 他表情是介于爽和痛苦之間矛盾微妙的樣子,黎青青立刻嚇得不敢再動彈,十分愧疚的小心翼翼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樣? 孟云壑緩口氣,眼瞧著她一臉內(nèi)疚著急,翻身就將她壓到了床榻上。 大膽妖女,想謀殺親夫? 黎青青仰面看著他,屋里光線昏暗,他的一雙眼睛卻灼灼發(fā)亮,里面燃著玄色的火,熊熊烈烈的欲念宛如生出了沒有實質(zhì)的煙霧出來,隔著空氣將她繚繞,再燒進她的四肢百骸。 黎青青忍不住揪緊他身上的外袍,全身的筋骨都軟了一半。 你冤枉我她小聲呢喃,尾音跟著顫,仿佛被弄到高潮時叫出去的最后的腔調(diào),輕軟酥媚。 在孟云壑聽來,簡直不亞于九天仙樂,爽慰的電流通體游走,躁動炸得突然,跟破閘的洪流一般激蕩,他猛的俯身叼住了黎青青的下唇輕咬,舔著她的舌尖兒道:還是個會勾引人的小妖女嗯? 黎青青的呼吸被他奪去,那種熱切的渴望叫她忍不住嚶嚀出聲,身子骨漫起熟悉的癢,難以啟齒的地方漸漸流出水兒來。 孟云壑一指挑開她腰上的系帶,三兩下,黎青青的衣服就被他掀開到兩側(cè),胸前的白嫩被肚兜攏著,他用手捧起,一低頭,隔著薄薄的紗綢肚兜含了上去。 粉色的奶尖兒早在剛才二人唇齒廝磨的時候就被他堅實的胸膛弄得挺立了起來,如今深了色顫巍的鑲嵌在波動不停的雪原乳地上,恰是兩粒俏生生的紅色小果,可憐可愛的招人。孟云壑用舌尖兒撥弄了幾下,接著,抿在嘴里重重的吸了一口,力道又大又猛,似是要從那里吸出奶水似的。黎青青哪受得了這個,登時小腹抽搐,雙腿忍不住夾在一處弓腰繃起:啊不要 孟云壑是從她這兩團奶子里吸出過奶水兒的。 他仿佛重拾了當初叫他又恨又愛的樂趣,一面愛那種奇異的感官和味覺被雙重刺激的情色旖旎,一面又惱恨那奶水是為了哺育其他男人的種生出來的東西。 所以,上輩子每次與黎青青歡好,他都喜好玩弄她的胸乳,帶著復(fù)雜的情緒,惡狠狠的蹂躪欺負,叫她甜香的奶水兒四濺到二人身上,得到一點變態(tài)的心理滿足。 乖寶,喜歡相公吸你奶子是不是?孟云壑掀開了她的肚兜,晶亮的奶尖兒就在眼前,他一手揉上去,嘴里調(diào)戲她,灼熱的鼻息打到敏感的奶頭上。黎青青瞇著眼,那處的感覺更甚,無數(shù)細小的神經(jīng)末梢就這么被他刺激著,再形成強烈的電流傳遍全身,她雙手揮舞著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好癢 黎青青在心里無聲的尖叫。 作者有話說: 抱歉太忙啦少量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