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第二天
第二天叫醒我的,是一位中年的阿姨,她用著她那和藹可親的聲音一邊敲門一邊叫醒了我,許小姐,早上好,現(xiàn)在是中午12點半了,先生需要你先起來吃個午餐再睡。我猛然一驚,從床上坐起來,我的身體宛如散架一般的痛楚提醒著我昨晚的慘烈。為了不讓阿姨為難,我順應了她。我按下了開光,電動窗簾緩緩拉開,炙熱而又讓人移不開眼的陽光灑滿了整個房間,我掀開被子,下半身沒有粘膩,應該是被人清理過的,但全身上下都布滿了紅痕牙印,這無疑告訴著我,我前一天晚上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懲罰。整個臥室里,除了我之外,好像并沒有其它人的痕跡,仿佛他像從來沒來過這里似的,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不知道過了多久,站在門外的阿姨又一次催促著我下樓吃午餐,我披上一件睡袍,來到門邊,開了一道門縫,我不吃了,我待會就回去。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的嗓音已經(jīng)嘶啞了。阿姨面無表情的跟我說:不好意思,許小姐,你今天不能出門,請盡快下樓來吃午餐吧,這樣,我才能下班回家。我有些憤怒但良好的家教讓我壓著脾氣回應她,為什么?他憑什么不給我回去。阿姨說,這個不是我的管理范圍,但小姐今天不能出門,別墅外面都站滿保鏢。我有些震驚的往窗戶外面往下望去,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起滿了雞皮疙瘩。你準備好就下來吃午餐吧! 幾分鐘后,我走下了樓梯,來到餐桌面前坐下,阿姨就為我端上我的午餐。請慢用,阿姨指著菜對我說。我?guī)е苫蟮目粗⒁?,面前的菜很多,基本上都是rou類,我的飯量不多,但也迅速拿起筷子吃了一點,飯后阿姨洗好碗筷,就準備下班了。我詢問阿姨,你有看見我包包跟其它東西嗎?就是黑色的,阿姨,說沒看到,就走了。整個房子就剩下我一人。我開始在這個陌生的房子里面探索并尋找我的包包,找了一下午都沒找到后,這一整個別墅里,連一件我能換洗的衣服都沒有。我有些失望的癱坐在沙發(fā)上,這個沙發(fā)還是昨天我們zuoai時候的沙發(fā),沙發(fā)上的水漬已經(jīng)干了,仔細打量上面還有一些污漬。我絕望地看著這一切,我現(xiàn)在算是被非法囚禁在這里了。而且,這個男人根本不怕我告他,一大早就安排好工人跟保鏢,做好萬全的準備,沒收我的手機跟錢包,就是怕我跑了。整間房子都沒一件衣服,這就很不正常。我絕望地癱坐在沙發(fā)的另一頭睡著了。 當我意識模糊的睜開雙眼時,便看到傅思佑的臉放大版那般出現(xiàn)在我眼前,他的食指勾著我的下巴。寶貝,睡得好嗎?我有些憤怒的挪開他的手,翻動身體,轉(zhuǎn)身就跑。傅思佑很快反應過來,一把抓著我的手腕,你要去哪里?我回過頭看向他,松手!男人挑了挑眉,看著女人生氣的模樣,笑了笑松開了手。我朝對方翻了一個白眼,不客氣地說:把我的包包跟手機還給我。沒想到對面的男人毫不客氣的說:那我有什么好處。他的臉皮厚到我都震驚了。不想跟面前的人耍無賴扯皮,我正邁步離開,沒想到忽然一個天旋地轉(zhuǎn),被男人凌空抱起,直接走上樓。待我雙腳著地回過身時,傅思佑已經(jīng)將房門關(guān)上。把門打開!我對著傅思佑說。傅思佑翹著腳地坐在床尾凳上,目光深邃的盯著我。傅思佑,你放我出去,你這個變態(tài),你這是非法囚禁,你知道嗎?傅思佑并沒有生氣,反而拉起我的手,往回以拉,我一個踉蹌地坐在傅思佑的大腿上。我簡直起的直哆嗦:放開我。我甚至我有些口不擇言的罵他,臭流氓,你快點放我出去。唔~~~,他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吻下來,靈活的長舌趁著我說話的時候闖進來,乘虛而入。男人在我耳邊輕聲道:不要試圖惹怒我,否則,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