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捧燭臺(正體 H)
三·捧燭臺(正體 H)
免費贈送1.5Krourou~~~~ 這回輪到溫客行被弄得有些惱,在她雪臀上掐了一把,力道也不重,表達的不悅之意卻明顯,正當周子舒想為自己不該拿他沒經(jīng)驗說事道個歉時,對方先開了口。 「小可無父無母,家中僅剩自己一人而已,舊年家父還在時,也讀過兩本書,卻實在談不上紈絝?!?/br> 溫客行又試了一次,下床去捧燭臺過來,周子舒看著燭臺有些不好的預感,問他為什麼要拿燭臺的聲音都帶著顫。 「照亮點啊,不然還能幹什麼。」溫客行一臉莫名其妙。 周子舒一狠心把溫客行按倒了,抓著他的東西往自己身體里放。 「你小心一點,覺得疼別硬往下壓?!箿乜托须p手抱住了周子舒的腰幫她平衡,甬道內(nèi)高熱而濕潤,但溫客行並沒有任由自己沈溺在快感里,而是一直盯著周子舒的動作。 但周子舒並沒有覺得疼,雖然吃得慢,卻是順順滑滑吃下去半根,她往後仰躺,讓溫客行坐起來,就著這個力道動一動。 溫客行幾乎是忍著往更深處去的本能在動作,每次都快速退到xue口,又緩緩抵著xuerou進到甬道里比上一次深一些的位置。他先前發(fā)現(xiàn)碰周子舒xue口周子舒就頗有快感,哪怕只是唇舌,將拔而未拔的時候周子舒喉嚨中甚至發(fā)出咕嚕聲來,xue口也收緊了,一副留戀至極的樣子。 「周大人?!箿乜托邪涯樎裨谒厍埃跗鹨贿卹ufang含進嘴裡,緩慢地把自己推到她身體深處。 「別,別叫我周大人。」隨著溫客行的動作,周子舒一下把腿夾緊了,溫客行被這一下弄得措手不及,想要拔出來,但還沒往外拔就射了兩股,伏在周子舒身上喘著粗氣。周子舒被他剛才用力吸了一下胸乳,又驟然被澆了,聲音溫柔中帶著顫,透出一股子甜來。 「姑娘可不能這麼狠心,一個稱謂都不給小可?!箿乜托袣膺€沒喘勻,把臉埋在周子舒雙峰之間,周子舒被他呼出的熱氣弄得腰肢又是一顫。 「周絮,叫我周絮」 溫客行去親她肩膀,其實也不是不想問是哪一個字,可不知道也沒關(guān)係,總有一日能知道的。 做到臨近天亮才漸入佳境,周子舒翻身趴在溫客行身上,足尖在溫客行小腿上磨來磨去,一臉饜足了卻還想再吃兩口的模樣。 溫客行正想捧著她的臉親一親,周子舒見天色亮了,推開溫客行,正欲收拾衣服,發(fā)現(xiàn)昨天穿過來的是舞服,只得抓了裹胸布給自己纏好,撿了溫客行的中衣穿了,在他櫃子里拿了一件暗綠色的外衣套上。 溫客行被推開正覺得委屈,看到周子舒這樣著急,又有點不忍,說先坐著吧我?guī)湍悴烈徊痢?/br> 先前的熱水已經(jīng)涼了,溫客行又要了一盆熱水,拿棉布先後沾了兩個溫度的水,單膝跪著幫周子舒擦拭。 「晉王用人用得這樣狠?卯時中就要到衙門?」 「不是晉王?!怪茏邮娴吐曊f了一句,其實也不是衙門,她沒把表哥要的徽州富商帶回去,總要給出個理由的。 其實要雙手向後撐著床、把腿分開讓眼前人擦拭也是一件頗羞恥的事情,但溫客行的神情很認真,時不時還在她小腹和後腰的幾個xue位上按揉,周子舒投以疑問的眼神,溫客行問她沒有哪兒不舒服吧,按揉一下能緩解酸痛。 「倒是沒有,都不疼的」周子舒突然回過頭去,翻遍了床榻也沒翻到該有的落紅,她不免有點慌。 「你在找什麼?」 「血,不是,我聽人說女子初經(jīng)人事應該疼痛出血才對。」 「不流血不好麼?」溫客行深深看了周子舒一眼,幫她攏好了外袍,又找出自己的襯褲給她先用著,「我先時花了那麼長時間,就是怕你疼,不疼就不會流血了?!?/br> 「你確定?」周子舒瞇起眼睛。 「我確定。」溫客行回憶了一番自己記憶當中殘存的醫(yī)書,其實醫(yī)書也沒提及什麼這方面內(nèi)容,他忍住沒把自己是神醫(yī)谷後人的身份說出來,畢竟這位絮姑娘若是受了傷要他診治,他只怕是沒這個能力。 周子舒束好頭髮之前還在聽溫客行念叨如果還有時間就回家略微沐浴一下,今天別和人比試,束胸帶就不要綁了,那身綠色外袍夠大,什麼都遮住了。 她回過頭又打量了一眼溫客行,總覺得這人不是正道中人。 出門的第一時間周子舒就給了自己一掌,她刻意沒把頭髮梳齊整,做出一副遭人暗算的樣子,回晉王府復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