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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鑫出門一看,杜臨和一個背對著他的男人正坐在地毯上說著什么,兩人喝著啤酒,旁邊還放著一小袋瓜子,滿地毯的瓜子殼。“大清早的又喝?”張長弓回頭,瞥見周鑫又目不斜視的繼續(xù)嗑瓜子,說:“這邊有這個習俗叫透酒,宿醉之后第二天得喝點啤的緩緩,這酒量才上得去?!?/br>“那要是喝啤酒也醉了呢?”“接著透唄。”合著練成酒鬼是嗎。周鑫翻了個白眼,說:“要是你家默默喝完酒還透酒呢?”“老子不打斷他的腿……”飯桌上放著一碗蔥油面,周鑫攪和了下,估計起晚了,這會兒面有些坨,不過味道是一頂一的好,面條勁道,蔥油炸得正是時候,旁邊還有一碟酸黃瓜,香辣可口。一看就不是杜臨做的。周鑫吃完了面,坐在那兒玩手機,徐姐正把廣告樣片發(fā)給他,兩人小聲的聊了下接下來的工作。“誒陳默怎么沒來啊?”張長弓癟嘴說:“家里最近混世魔王鬧翻天,陳默帶他參加冬令營去了,得有段時間回來呢?!?/br>“是你領(lǐng)養(yǎng)的那個?”“嘿你這人,別領(lǐng)養(yǎng)領(lǐng)養(yǎng)的那么難聽行不行,人家叫張小默?!?/br>杜臨看著張長弓的模樣,比自己矮了幾分,不過卻很壯實,背肌把皮夾克撐得滿滿的,這會兒磕著瓜子一臉不爽。這人跟自己性格很像,不是后天養(yǎng)成的,反倒是好像生來就帶著痞氣,說話做事都有小井市民那樣的精明干練,就是有些妻奴。而且本人還沒意識到自己是妻奴。“你這取名力跟你爸不相上下。”杜臨吐槽完,張長弓一腳就踹上了他的膝蓋,速度快得杜臨毫無防備,叫了半天疼,也沒換來周鑫一個心疼的慰問。滿是嘲諷的瞅他一眼。讓你招他。“周哥!又見到你了!”肖悅蹦蹦跳跳的湊到他面前,頭發(fā)亂糟糟的,看著讓人想揉。想到這兒周鑫的手已經(jīng)按了上去,把那人的頭發(fā)揉得更亂,說:“在這兒干嘛?”肖悅對他笑笑,嘴角露出兩個梨渦,說:“我家藝人參加節(jié)目呢,周哥呢?”“我等趕場下一個節(jié)目,提前來對臺本?!?/br>“周哥真辛苦啊……”“吃這碗飯而已,什么工作都苦?!?/br>看肖悅蹦蹦跳跳的跑了,周鑫瞇著眼坐在沙發(fā)上跟主持人對臺本,就是一般的訪問節(jié)目。自己馬上新專輯開售,得宣傳一下。接了好幾個節(jié)目,這是最后一個,忙完這茬再準備下簽售會……應該就能陪陪杜臨了。節(jié)目也是有一個大概劇本的,臺下的觀眾有一半是找來的臨時演員,有時候需要觀眾配合時,就抽中他們,也避免出現(xiàn)真的觀眾上來打亂節(jié)目的節(jié)奏。周鑫站在舞臺上,四周一片黑暗,偶爾聽得到丁點觀眾席傳來的聲音。燈光突然打在自己頭上,影子撒了一地。拿起話筒唱了第一句。“杜哥杜哥!直播呢,快過來!”杜臨皺著眉湊過去,節(jié)目直播現(xiàn)場,周鑫已經(jīng)唱完一首歌,手里拿著幾張專輯遞給主持人,態(tài)度不卑不亢,說話偶爾吐出梗來激得現(xiàn)場不是粉絲的路人又偷偷轉(zhuǎn)了粉。“嘖,少爺真他媽帥?!?/br>杜臨摸摸下巴,周鑫出專輯這事兒也沒告訴他啊。作者有話說:☆、44“周鑫,今天沒什么活動了,明天十點簽售會我叫保姆車去你樓下接你。衣服已經(jīng)放你車上了,記得穿那套?!毙旖忝Σ坏奶嵝阎荟我痪?,沒等他回復,就急急忙忙跑去導演那兒打點了。周鑫見也沒自己的事兒,上了車往家里走。夏天了,熱得夠嗆,就車里頭還有些空調(diào)的溫度。好不容易回了家,周鑫癱在沙發(fā)上半天緩不過神。沒一會兒門鈴響了。杜臨那人……沒帶鑰匙不會翻墻嗎???周鑫罵罵咧咧的開了門,入目的卻是一個快遞小哥。“杜臨先生,您……您……您好?”“杜臨沒在?!?/br>“我我我我知道,周鑫……少爺?我靠……我靠……”快遞小哥手里還拿著快遞單,激動的原地跳了幾下,說,“少爺,您簽收一下?”周鑫默默簽收了,看快遞小哥準備離開,還是喊住了他,說:“希望你能……”“我明白我明白!我是你倆的cp粉!我已經(jīng)升天了!我會保密的!!我靠!我靠!”“……”杜臨也不知道買了什么,七八個大箱子堆在門口院兒那,周鑫開了一個,嘴角一抽。杜臨別是他媽的錢多了燒的吧。“喂,鑫兒,想哥了是不?馬上下班了,想吃啥哥給你帶回來?!?/br>“吃你媽逼,你他媽的買這么多專輯干嘛?”“支持你啊!不是死忠粉就會這樣買好幾張專輯的嗎?一張收藏一張聽?”“那你買幾萬張是想用來泡澡嗎?!?/br>“送送不就出去了嗎?部隊上好多你的粉絲呢?!?/br>“杜臨你他媽真是絕了。”有了杜臨的幫襯,周鑫專輯賣得飛快,直接導致他接下來兩三個月都沒什么工作。“杜哥,我查了那天酒店里住的人,除了少爺節(jié)目組住的人,別的房客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卑⒃自诘厣峡促Y料,跟條狗似的,嘴里還叼著一截鴨脖。“那就查節(jié)目組里頭的人啊,你他媽腦子有什么問題了。”杜臨毫不客氣的吐槽,在白板上畫掉好幾個名字,說:“把他逼到死胡同里,看他能翻出什么浪來?!?/br>阿袁把骨頭嚼巴嚼巴吞了進去,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哥?!?/br>“那就拔了它的牙?!?/br>好幾個月相安無事的過去,周鑫無奈的看了看緊跟在身后的人,說:“杜臨又發(fā)什么瘋了?”阿袁瞇著眼睛笑,說:“哪兒能啊,上次節(jié)目我沒護好你,被杜哥好一頓收拾呢。您別客氣了,就當我不存在,不存在。”周鑫進了休息室,手里攥著筆和紙,縮在角落里寫寫畫畫的,懶得搭理他。寫完后,他把吉他抱在懷里慢吞吞的改和弦。“周哥我聽徐姐說你……”肖悅猛的推門進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抓住肩膀一個鎖喉按在地板上,聽到自己肩膀處脫臼而傳來的一聲清脆的響聲。“……你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