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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僵持。這會兒的謝國華狼狽不堪,花白的頭發(fā)濕噠噠的貼著臉,身上衣服破破爛爛滿是泥漿,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左邊小腿也一瘸一拐。他見少爺來了,就喊道:“謝少云,放我走!不然我就把這群人都打成篩子,到時候別怪我不顧同門情義。”“你殺老頭子的時候,顧及過兄弟情義?”少爺問他。“那不怪我。”二叔獰笑,“都是你家那個老頭子太頑固,什么新生意也不想做。就想坐吃山空,仗著兄弟們幫他打下的基業(yè)養(yǎng)老?!?/br>“是嗎?那你聯(lián)合外人殺我媽,凌辱我姐又怎么說?”“謝強(qiáng)把那些個帳戶密碼、還有土地證明都藏起來了,我拿不到??傄胰艘?。那都是我的?!倍逍闹约嚎赡芙裉煺娴淖卟幻摿?,什么胡話都開始說,“是我跟謝強(qiáng)一起出來打天下,憑什么他是大哥,我就是老二?!憑什么錢都讓他賺了,我賺的這么少?你出去問問,人人都知道謝強(qiáng),知道我謝國華嗎?我不服,不服!我要錢?。∫匚?!你們一家子都是吝嗇鬼!一個兩個都不開口?”“這就是你聯(lián)合仁和堂殺自己大哥的理由?為了錢?為了錢你連人都不要做了嗎?錢和權(quán)有這么重要?”少爺冷聲問他。“當(dāng)然有!”二叔說,“別以為你比我們清高多少,謝少云,你進(jìn)了黑社會這個大染缸,總有一天你會比我還毫無人性,沒有下線!哈哈哈哈哈……”少爺?shù)溃骸芭叮磕俏疫€要謝謝你提醒我了。”他揚聲道:“錢毅,還不動手?”二叔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錢毅已經(jīng)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上前抓住二叔的頭發(fā)讓他腦袋上揚,沖著脖子就是一刀。鮮血瞬間就從二叔的大動脈噴射而出,噴出老遠(yuǎn)。錢毅松手,二叔一下子就癱軟在地,捂住自己的脖子不斷扭動。少爺大步向前,走到二叔身邊,抓住他的頭發(fā),一直拽到強(qiáng)叔墓前。“二叔?!鄙贍?shù)谋砬榈z毫沒有因為他的慘狀而出現(xiàn)改變,“以后每年我會給你燒錢,有多少燒多少。讓你在下面用個夠?!闭f完這話,他把二叔扔在地上。二叔喉嚨里發(fā)出“咕咕”的聲音,在地上掙扎痙攣。又過了幾分鐘,逐漸不動了。這個惡貫滿盈的黑社會,在做出連黑社會都接受不了的事后,終于得到了他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我從口袋里掏出手帕遞給少爺。他擦了擦手,像是忽然發(fā)現(xiàn)有人給他打傘,回頭看我一眼。他目光如炬,我根本不敢對視。“阿志,給我拿把鏟子去?!彼麑ξ艺f。我將傘遞給他,很快就在附近找找到填墳的時候,留下的鏟子。拿了兩把,遞給他一把。他拿起鏟子掂量一下,然后就在二叔旁邊的泥地上挖起了坑。徐嘉見他這樣,連忙拿過傘來,繼續(xù)給他打著。我們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很快的我決定不要讓他一個人在泥地理挖坑,于是開始拿起鏟子陪他。他沒有阻止。于是我們兩人在雨過天晴的時候,挖出了一個大概一人寬高的大坑。二叔的尸體在旁邊攤著,渾身泥濘,皮膚發(fā)灰。“是要把他埋了?”我跳出來問少爺。少爺搖頭:“不急。有煙嗎?”我身上的煙已經(jīng)被雨水泡爛了,阿斌給遞過來兩根,少爺點上抽了幾口。山下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我看見轎車駛?cè)肓舜遄?,向后山而來?/br>“李泊霄到了?!毙旒谓油穗娫拞柫藘删洌仡^對少爺講,“他帶著張老爺子和譚彬,還有大雞哥來了?!?/br>“還是你的紅金龍好抽?!彼f。“那回去了我給你送幾條?!蔽一卮鹚?。“阿志,這事情結(jié)束了你打算干什么?”他問我。“干黑社會啊,還能干啥?”我覺得他的話不著四六。“那你呢,少爺,你干什么?還去做大學(xué)老師嗎?”少爺掐滅了手里的煙,抬頭笑著說:“做什么的大學(xué)老師,帶著你混黑社會好不好?”第34章暗夜之王[本章血腥,不適勿入]他那種好像放下了什么似的輕松感,感染了我。我忍不住就說:“好啊?!?/br>“什么好不好?”李泊霄的聲音從坡下傳來,接著就看他撐著傘穿著風(fēng)衣走過來,“如果說混黑社會的話,我也可以帶你,大志?!?/br>少爺對李泊霄的玩笑并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問他:“人給我?guī)砹???/br>“帶來了?!崩畈聪鰮]手指了指。戰(zhàn)軍和閻如玉已經(jīng)抓著三個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人過來。扔在二叔的尸體旁邊。那正是仁和堂的老祖宗張老爺子,譚坐堂,還有大雞哥。三個人正好抬眼就看見已經(jīng)開始發(fā)僵的二叔。張老爺子嚇得最厲害,瘋狂的往后退,然后大叫起來。少爺也不多話,站起來抓住他就拽到坑邊,從腰間掏出一把槍“啪”的一聲將他腦袋轟開,頓時就止住了他的喊叫。然后少爺一松手,張老爺子就躺到了坑底。譚彬整個人都呆了,他跪在地上掙扎著喊:“謝少云,你這有違江湖道義,連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也不放過!”“他當(dāng)時打算放過我嗎?”少爺問。譚彬這才驚醒,此一時彼一時,抖著聲音問:“你、你打算怎么樣?”少爺說:“我現(xiàn)在做的事,無關(guān)私人恩怨,完全是處于道義公理。你仁和堂壞了羊城的規(guī)矩,縱容自己的親信殺人放火,不能容納別的幫會做大做強(qiáng)。仁和堂這樣下去,就是完全不給人活路,把珠三角搞成一言堂。我現(xiàn)在要殺你,這是我的公道,你有什么意見?”譚彬被他說得竟然答不出來,嘴皮子翻了兩下,臉色發(fā)白。少爺上去,一槍斃了。早有小弟將譚彬的尸體也扔到坑里。大雞哥在旁邊已經(jīng)嚇得屎尿橫流,嘴里念叨:“不要殺我,我不想死,不要殺我,我不想死……”少爺笑了一聲:“你這種渣滓,殺你還浪費我的子彈。直接活埋?!?/br>大雞哥渾身一僵,想要逃跑,還沒爬起來就被人拽住雙腿,扔到坑里,大雞哥勉強(qiáng)爬起來,一看,面前就是譚彬的尸體。他大叫一聲,嚇得肝膽俱裂。“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他話沒說完,少爺又讓人把二叔的尸體也扔了進(jìn)去。二叔的身體渾身是血,大雞哥這次叫的連嗓子都壓了。少爺似乎做完了所有的事,揮揮手,有些興意闌珊的說:“埋了吧。”大雞哥的慘叫和求饒,在一鏟子又一鏟子土后,變得越來越悶,越來越低,最后悄無聲息。我們在強(qiáng)叔強(qiáng)姨的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