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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坐了半個多小時,直到確認(rèn)大雞哥真的憋死在地下后。少爺才跪倒在墓前。“爸,媽,我替你們報仇了?!?/br>他俯身跪地,久久不肯起身。我怎么勸也沒有用,最后還是李泊霄過來,抓著他的手臂拽他起身。“天都暗了,山上也涼,你不是想要讓兄弟們都陪著你受凍吧?”李泊霄說,“該做的都做了,不要失態(tài)讓人看笑話。你現(xiàn)在是人大哥?!?/br>李泊霄的話,換回了少爺?shù)囊恍┥裰恰?/br>“回去吧?!?/br>他吃力的抬眼看我,好像眼皮有千斤重量,用盡力氣說完這三個字,便筋疲力竭的倒在我懷里,連走路都沒有了力氣。就好像是這三個月的殫精竭慮、算無遺策耗費了他所有的心力一般。等我把他扶到車?yán)镒?,他已在我懷里沉沉的睡了過去。我讓他枕在我膝蓋上,跟阿斌說:“開慢點?!?/br>“我知道了,志哥?!?/br>回到謝家老宅,他依舊沒醒,我和阿斌把他弄到了臥室床上,又喊了阿姨過來幫他清潔換衣服。“別走?!彼谷恍蚜耍]著眼睛抓著我的手說。“我不走。給你倒點熱水。”他依然不松手。我只好讓阿斌去倒水。阿斌倒好水放在床頭柜上,我看他似乎是熟睡了,但是從他抓住我的力度上又像是醒著。“那……我先回去?”阿斌看看我,又看看少爺,最后有點猶豫的問我。“回去吧?!蔽覍λf。等阿斌走后,我回頭去看少爺。他一只手抓著我,另一只手捂著眼。“阿志,我沒有爸媽了……”他說,聲音沙啞。我看到有眼淚從他手間縫隙滑落。“少爺?”他渾身顫抖,只有低聲的哽咽。這種隱忍的傷痛反而讓我慌亂起來。我慌張的想要找東西給他擦眼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我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他拉近,被他摟在懷里。他支起上半身,親了我一下。我渾身一僵,想要掙脫,可是他那對微微發(fā)紅的眼睛看著我,于是心就那么軟了。他的親吻,還有撫摸我都沒有拒絕。“阿志,幫幫我?!鄙贍敶謿猓盐业氖址诺搅怂旅?。我摸到了那塊兒已經(jīng)突起的灼熱。那一刻我腦子一定被燒壞了,我一點反抗都沒有的幫他拉開褲鏈,雙手taonong起來。少爺躺著,眼睛亮晶晶的看我,發(fā)出舒服的喘息和呻吟。我竟然不覺得惡心,心口撲通撲通的跳著。聲音大的我再聽不到其他聲音。“快一點……”他說。手里的速度加快,仿佛要燒了起來。我感覺我的渾身都要被這團火灼燒。最后的一刻,他忽然翻身壓著我,在我手心里摩擦,然后噴了我滿手,有些還濺上我的臉。少爺把整個重量交給我,躺在我身上一動不動了。又過了一會兒,我聽見了均勻的呼吸聲。他這次真的睡著。我把他推開,翻身下床,去洗手間里洗手。腦子里有些亂,直到把手和衣服褲子洗凈,抬頭看到鏡子里的自己,臉上還沾著他的一點點液體。感覺好像被雷劈中。如此荒唐,又仿佛順理成章。我用紙巾擦掉他留下的液體,但是少爺?shù)臍馕秴s怎么也擦不掉了。石劍良是在第二天中午被抓到,帶回了謝家老宅。“阿志,你跟少爺說說情啦!我跟著謝國華完全是被逼的?!笔瘎α脊蛟诘厣细仪箴垺?/br>我完全沒有心思理他。昨天發(fā)生的荒唐事我還沒想明白。“你閉嘴??!”阿斌沖他嚷嚷,“你沒看志哥在想事?”“怎么了?”少爺?shù)穆曇魪纳砗髠鱽怼?/br>我們幾個人連忙起身。“少爺,你醒了?”我問他,“睡的還好嗎?”他看我一眼:“昨晚是你把我背回來的?”“是啊。”“然后呢?”“然后什么?”我一頭霧水。“把我扔床上,連被子都不給蓋一床?害的我半夜冷醒?!鄙贍斦f。……我昨天心思慌亂,收拾了少爺留下的污物,啥沒管就逃回房間。但是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是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氣。“對不起啊,少爺,我忘了?!?/br>他似乎對我有些不滿意,但是又沒再多說什么,回頭對阿斌說:“把賤人良帶到后面?zhèn)}庫里?!?/br>“好,少爺。”阿斌也不問為什么,便帶著人去了。我跟著少爺隨后過去,走到廚房的時候,少爺對我說:“阿志,你不要來了。”“?。俊?/br>“我怕你看了惡心。”他說?!胺鹕奖R怎么死的,我覺得我可以好好跟賤人良交流一下?!?/br>說完這話,他把我丟在廚房,拿了一條防水的圍裙,一把砍刀,穿上雨鞋和塑膠手套。穿過花園一個人去了后面?zhèn)}庫。我聽見了石劍良發(fā)出的慘叫。后院養(yǎng)的幾條狼狗也跟著狂吠。一陣接著一陣,持續(xù)了很久,才慢慢的消失。少爺出來的時候,圍裙上都是血,他手里提著一個裝著rou泥的桶,路過狗窩的時候,把那桶rou泥倒進了狗的食盆中。狼狗們不叫喚了,開始吃rou。我一陣反胃。少爺邊走,邊脫掉了血糊糊的圍裙,扔下那副手套。就像是扔下了曾經(jīng)的一切,在放棄了對命運的抵抗后,痛苦掙扎,逐漸的蛻變,直到羽翼豐滿,成為真正的暗夜之王。他的模樣,再不是那個帶著青澀和單純的青年老師的樣子。如今的他挺拔、嚴(yán)峻、沉靜又危險而血腥。路上的弟兄們,紛紛為他讓開一條路。“少爺。”“少爺好……”接著有人被他的氣勢所震懾,開始不由自主的沖他鞠躬。他走到我的面前,擦了擦下巴上沾染的血rou。“阿志。”他對我說,“我們回羊城吧。”是啊,回羊城吧,仁和堂已經(jīng)如昨日云煙,等著少爺?shù)氖侵槿沁@個巨大的舞臺。-第一部分終于和我設(shè)想的差不多的寫到了這里。第二卷撕裂(本卷第三人稱,主受)第35章報道“你叫什么?”鐘俊飛心不在焉的翻著檔案問。“警察學(xué)校05屆畢業(yè)生肖朗前來報到!”肖朗立定站直,大聲說。“得了得了,小聲點?!辩娍★w哭笑不得的說,“你公務(wù)員考試總分第三啊,高材生。怎么想到來我們掃黑大隊,爹不親娘不愛的。”“沒原因,就想來。”肖朗稍息,用稍小一些的聲音,耿直的回答。“我就不信張兵沒找過你?!辩娍★w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