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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蛇。”“要說的就是這么多?!毙旒蔚?,“各位還有事嗎?”沒人說話。于是謝少云道:“那散會。不耽誤霄哥約了人吃飯。”李泊霄一笑。大家紛紛起身要回家,李泊霄卻抓住薛大志,遞給了他一個金色的東西,阿志拿在手里仔細(xì)一看,是一塊兒純金打造的籌碼,有手掌心那么大,中間本應(yīng)該是阿拉伯?dāng)?shù)字的地方,用花體字寫著一個“Z”。“這是什么?”阿志問。“這個是我在澳門新開賭場的VIP會員證明。你看上面還有志字開頭的英文字母?!崩畈聪龅?,“你有空了我們一起去玩,有這塊兒籌碼,你在我那個賭場里暢通無阻,多大的牌局都可以參與。”“你那個賭場終于開起來了?!毖Υ笾镜?,“不錯啊,等得空了我和少爺一起去給你捧場。”李泊霄似笑非笑的說:“你去就好。謝少云……算了吧。”薛大志想問他為什么,就聽見謝少云叫他:“阿志,你過來?!?/br>他答應(yīng)了一聲就轉(zhuǎn)身要過去,卻被李泊霄一把抓住手臂,然后李泊霄道:“阿志,明早約你早茶。”“好。明早再說啦。我不一定能起來。”薛大志說,“少爺叫我,我過去了。”李泊霄松開了手。李泊霄捏了捏手心——那里還殘留著剛才大志手臂的溫度。他眼睜睜看著薛大志就這么走到了謝少云身邊,謝少云給了他一個冰冷的眼神。“以后離李泊霄遠(yuǎn)一些?!痹诖蠹叶汲烦鲛k公室后,謝少云對阿志說。薛大志:“好。我知道了,少爺?!彼q豫了一下又說:“少爺,突擊拆遷這種事,太傷民了,對我們慶山幫不好,損福分?!?/br>“拆遷的事情……不管你信不信,這次徐嘉是擅自行動,沒有提前告訴我?!?/br>薛大志一怔:“他想干什么?”“不知道?!鄙贍斦f,“但是徐嘉當(dāng)初接近我,就是奔著揚名立萬、賺錢發(fā)財?shù)哪康?,如今他有其他想法,我一點也不奇怪。等等看,也許很快就清楚了。”少爺對拆遷完全不知情,讓阿志的心里好過了點。他又開口道:“阿斌真的不是內(nèi)鬼,他跟我這么久,我了解他。”“他是不是內(nèi)鬼,查了再說。我現(xiàn)在管整個公司,公司內(nèi)只能一視同仁,總不好讓人說我包庇親信吧。他如果不是,查一查又怕什么?!鄙贍?shù)馈?/br>“這……總會傷兄弟情分的嘛?!卑⒅镜馈?/br>“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你晚上什么安排。”謝少云問他。“沒什么安排,公司樓下吃個飯,然后回家,或者去CICI那里?!卑⒅菊f,“CICI姐還讓我跟你講,他們最近也請了很多男服務(wù)生,讓少爺你有空賞光?!?/br>謝少云聽到阿志要去帝豪,本來打算讓他先走的,想到李泊霄也去帝豪,立即改了主意:“阿志,時間不早,你送我回家吧。我讓阿姨在家里先做上飯。你不是喜歡吃她做的鹽水雞嗎?”薛大志本來起著心思惦記著CICI的召喚,聽謝少云這么講,也只好送他回去。兩個人開車往番禺去。自謝少云正式接管了慶山幫以來,他就住回了謝家老宅。如今謝強夫婦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也只有謝倩麗還有一個煮飯阿姨跟他住在一起。“麗姐最近還好嗎?”阿志問他。少爺怔了一會兒,嘆氣:“我不太清楚。她上次回家是什么時候我都不記得了?!?/br>“麗姐又出去摳仔了?”“是啊,她經(jīng)歷了去年的事情,性格大變,就愛出去玩。是不是還帶個男人回家。我跟她說過很多次,她也不怎么聽。”謝少云并不是很想聊謝倩麗,于是問薛大志:“今天肖朗來了,你怎么想?”“什么怎么想?”薛大志專心開車,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又過了一下才“哦”了一聲,“肖朗人真的挺不錯,看到我?guī)н@條項鏈都沒生氣,可見是個心胸寬廣的人。少爺,可惜他是個警察,不然你們在一起挺好的?!?/br>謝少云看他:“……”薛大志:“?”====到帝豪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快十點,但是李泊霄卻一點也不擔(dān)心,畢竟他約的人,也肯定不會在九點按時到達。戰(zhàn)軍把車停在了地下車庫,兩個人上樓的時候,CICI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趕到電梯門口接待他。“李老板,真是稀客啊?!盋ICI說,“我這里來的大佬多了去了,唯獨您幾乎沒出現(xiàn)過,今次真心把我盼壞了。”“CI姐你這里生意這么好,還惦記著我來不來嗎?”李泊霄笑著問,說著很紳士的讓CICI挽著自己的手進了帝豪。“那是當(dāng)然?!盋ICI眨眨眼,“我總得知道是自己魅力不夠,還是帝豪魅力不夠,才不能吸引像李老板這樣的貴客吧?!?/br>“CICI姐真會說話。”李泊霄道。“李老板今晚是唱歌呢,還是過夜?”CICI問道。“給我開個包廂,然后再樓上開個套房,客廳稍微大一些就好。我坐一會兒,等兩個朋友。”CICI吩咐人去開/房,等兩個人走過去的時候,房間已經(jīng)開了,里面很雅致,不像個紙迷金醉的風(fēng)月場所,倒是有幾分書香氣質(zhì)。房間里已經(jīng)有人擺上了紅酒,K歌設(shè)備也沒開,就用極好的音響放了點當(dāng)時的流行音樂。戰(zhàn)軍進去查了一下包廂沒有裝什么竊聽器,又檢查了一下紅酒。“老板,可以的?!睉?zhàn)軍說完在門口稍息,帶著個墨鏡與帝豪一點不配。CICI姐笑了一聲:“李老板很警惕,來帝豪還怕有人下毒?!?/br>李泊霄拍拍她的手:“不是我警惕,戰(zhàn)軍這個人原來在部隊上擔(dān)任領(lǐng)導(dǎo)保鏢,習(xí)慣了,我跟他說了很多次他都不肯改,我也沒辦法?!?/br>CICI撇了撇嘴。李泊霄進入包廂道:“我沒想到帝豪還有這種雅致的中式包廂,大家都愛來帝豪,果然是有原因的?!?/br>“李老板過獎了?!盋ICI搭了兩句話,在李泊霄身邊坐下,一幅不準(zhǔn)備走的樣子。李泊霄有點好奇:“CICI姐沒其他事情嗎?比如說接待其他貴客。”“李老板第一次來,開了K房又不點公主,自然只能我來作陪咯?!盋ICI笑道,“總不能讓人說我們帝豪招待不周?!?/br>兩個人就一人一口紅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04年那會兒還很流行些你愛我,我愛他的傷痕愛情隱約,聽多了就讓人唏噓。CICI酒可能喝的有點多,聽著音樂,嘆了口氣。話題也自然而然的聊到這里。“CICI,你這些年錢也賺得不少,就沒想過退休?”李泊霄問她。“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