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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我也穿著西裝革履的啊,怎么就判斷出我是搬家公司的呢?我納悶。“別圍觀了。”我轟他們,“年紀(jì)輕輕這么八卦的干什么?!?/br>“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不說我們可不讓你隨便動謝老師的東西。”那幾個男生說,態(tài)度是很硬氣,我抬頭瞪了他們一眼,他們頓時就慫了。我進去繼續(xù)考慮打什么包,實際上能裝的東西都差不多了,就剩下陽臺兩盆半枯不死的君子蘭。“阿志。”少爺叫我。我回頭,他拿著檔案袋已經(jīng)進來了。門外有男生圍觀,還有人叫他:“謝老師!謝老師,好想你?!?/br>他進來逛了一圈,點點頭:“速度還挺快,我們走吧?!?/br>“好,少爺?!蔽胰ボ?yán)锬昧耸滞栖嚕研欣疃佳b上去,推著要走,少爺也抱了一箱書出來。在宿舍大門口的時候,終于還是被二十幾個認(rèn)識的學(xué)生攔下了,有男有女,大概都是問訊趕來的。“謝老師,謝老師你要去哪里?。康攘四銉蓚€多月了,你什么時候回來上課?”這群年輕人有著青澀的面容,把所有的擔(dān)憂和想念都真實的寫在了臉上。少爺?shù)拖骂^想了想,抬頭笑道:“我辭職了?!?/br>“為什么?大學(xué)不好嗎?要換學(xué)校嗎?”“我打算出國了?!鄙贍斦f。這會兒的少爺就好像沒經(jīng)歷過什么黑社會的血雨腥風(fēng),耐心的回答每個學(xué)生的問題,我看他眼里燃燒出我從未見過的熱情,讓我知道黑道本不是他的路。大鵬曾展翅,但是卻自己親手折斷羽翼,深陷泥濘,義無反顧。我有點難過,替他難過。回來的路上,車子開了一會兒,我問他:“少爺,剛才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我也沒說具體那句話,他卻仿佛知道我的意思,對我很耐心的說:“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云。”我琢磨了一下這句話:“垂天之云……其翼若垂天之云。不是挺像你嗎少爺。你之前做的種種,不就是怒而飛嗎?”他沒回答我。我偷偷看了他一眼,他看著窗外,側(cè)臉輪廓很溫柔。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云?!?/br>李泊霄在早晨十點左右回到了他在廣州的別墅,門口停了幾個打開車,閻秘書正在指揮著工人把一些電腦器材往屋內(nèi)搬。“老板,早晨。”李泊霄點點頭:“里面布置的怎么樣了?”“總控臺已經(jīng)搭起來,這里的是最后一批。”“好,速度不錯。”說完這話,李泊霄便快步走進別墅,一樓所有家具都被撤掉,替代原有家具的是六塊三十二寸的液晶顯示器,旁邊也安裝上了一批電腦。李泊霄看了看進度,點點頭,問戰(zhàn)軍:“謝想什么時候到?”戰(zhàn)軍看了一下時間:“現(xiàn)在謝想的飛機應(yīng)該在太平洋上,估計今天傍晚能到廣州。我已經(jīng)安排人去接了?!?/br>有過了大概二十分鐘,閻秘書從外面進來,指揮人將許多線路接在了總控臺上,同時啟動了六塊顯示器,里面的代碼開始跳躍。“老板,網(wǎng)線接進來了。”“安全嗎?”“按照謝想的吩咐做的布局,應(yīng)該沒有問題。晚上他到了廣州后會安排人做測試?!遍惷貢?。李泊霄攤開手掌,戰(zhàn)軍立即把之前阿志帶來的那個文件袋放了上去。李泊霄接過文件袋,打開,從里面倒出了兩個U-KEY,還有一些紙質(zhì)證明材料。那是謝少云手下兩家公司的賬戶密鑰。戰(zhàn)軍有點擔(dān)憂,開口道:“老板,你真要幫謝少云?!?/br>李泊霄玩把著那兩個密鑰,緩緩的說:“我不幫他。我也不幫徐嘉。但是我也不能幫謝國真啊?!?/br>“您這是要跟謝國真打經(jīng)濟戰(zhàn),把他的資金在市場上拖住,讓謝少云有時間機會去建立走私路線。需要耗費極大的財力還要冒著極大的風(fēng)險。光靠給謝少云給你的兩家上市殼公司根本是杯水車薪。最關(guān)鍵的是您需要二十四小時處理海量的信息,一有風(fēng)吹草動就要調(diào)整策略,是極其耗費精力的事情。萬一不能吞掉謝國真,反而被他反而往下拉。那……”“所以謝少云才把謝想叫回來。他在國外做了這么些年,經(jīng)驗豐富。”李泊霄道。“您這根本就不是所謂的三方不幫啊?!睉?zhàn)軍說?!澳憔褪窃趲椭x少云?!?/br>李泊霄緩緩道:“你就是這么看我的?”戰(zhàn)軍一愣,感覺到李泊霄有點生氣,連忙道:“老板,我只是擔(dān)憂。”“我腦子很清楚?!崩畈聪龅溃鞍⒅疽苍S確實是我和謝少云合作的原因,但是沒有他,我也會這么選擇。難道你以為我真因為對他有興趣就忘了自己是誰?”“老板,我不敢這么想?!睉?zhàn)軍連忙道。李泊霄淡淡的開口,所講的話,卻讓他警醒,也許是許久沒見過李泊霄冷峻的一面,讓戰(zhàn)軍大意了。“我是個生意人,戰(zhàn)軍你不要忘了這一點。”李泊霄說著,掏出眼鏡來戴上,從紙質(zhì)材料里拿出了一份檔案。是謝想的檔案。謝想是個孤兒,謝強秉持了一貫的作風(fēng),收養(yǎng)了這個父母雙亡的孤兒,從小養(yǎng)大,跟了自己的姓,是謝強的養(yǎng)子,謝少云的哥哥,早在謝少云上初中的時候,就被謝想送出了國。表面上是商人,但是實際上已經(jīng)滲入美國的黑社會,跟黑手黨在國外的幾大家族都有交往。幫謝強處理許多國外的事情。“謝少云相當(dāng)沉得住氣?!崩畈聪龅溃爸爸x家出了那么大的事,也沒讓謝想回來……這次難道是為了謝國真?”李泊霄覺得可能更大的威脅正在來臨,他直覺的認(rèn)為有某種危機在前面不遠(yuǎn)處,但是現(xiàn)在抽身已經(jīng)有些遲了。“哇,志哥,你記憶力這么差的話。多吃點核桃補補腦啦?!毖Υ笾净亓伺弥蓿蛱觳辉?,便讓阿飛過來守夜。他跟阿斌講了整件事情,阿斌如此評價道。“滾。我為什么要吃核桃補腦!”“李泊霄這么樣的人,見過肯定忘不掉的。人家都說了第一次見面不是在張旺記,你竟然還想不起來哪里見過面,我真是佩服你?!卑⒈笮Φ?。“切?!毖Υ笾景炎郎系暮凶哟蜷_,“給你帶的腸粉,刷了牙過來吃。這都幾點了還特碼的不起床,真是豬?!?/br>“謝謝志哥!”阿斌才不去聽他后面的廢話,一溜煙就去刷牙,然后回來吃飯,邊吃邊似乎不經(jīng)意的問,“志哥,你們昨天晚上開會說什么,怎么那么晚才回來。”“也沒什么,就是商量怎么對付謝國真?!毖Υ笾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