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難渡[h]
春宵難渡[h]
唔 兩人向后倒,厚實柔軟的錦被托住了兩人的身子。 扶桑只覺得有股熱氣蔓延到了全身,身上的襦裙被徐啟延解開扔到了地上,身上的肚兜只堪堪遮掩住兩團聳立的雪峰,雪白的褻褲還開了個檔,隱隱約約露出一抹雪白。 很誘人。 徐啟延的手把她的肚兜解開扔到了地上,手心握著其中一團揉捏著,手感很軟,也很嫩,一捏就泛著紅,若是落入那些個老色鬼手里怕是要遭受不少磋磨。 唔嗯 扶桑發(fā)出細碎的喘息,仰著頭,眼睛里漾著零零碎碎的水光,眼眶浮起紅意,面若桃花,眼含春色。 徐啟延握了一會兒,手向下滑,低頭咬上她的乳尖,紅紅的一點被含進嘴里,牙齒輕輕咬著,碾磨著,扶桑感覺到身體似乎發(fā)著抖,燃起了火,悶悶地,悶在身上,只待一個出口發(fā)泄。 官人 徐啟延的指尖觸到粉嫩的花xue縫上,只用了一下力,兩瓣含住他的手,濕潤溫涼。 濕潤的花液沾濕了他的手,他摸了兩下,自覺得差不多了,就脫了褻褲。 扶桑側臉看他坐起來,白色的褻褲落在地上,精壯的rou體顯露在她的眼前,她的視線順著胸膛向下移,一直到茂密的黑草叢才停住了眼,她的臉扭開,不想繼續(xù)看,結果卻被徐啟延捏住了臉,強勢地掰著要她看。 就看還不夠,還緩緩地問了一句:大嗎? 扶桑: 她哽住了,沒想到徐啟延居然會問這么一個問題,整張臉瞬間就紅了,緊緊合上眼睛,看也不看他。 徐啟延笑了一聲,手伸下去擼了幾下,上了塌把扶桑的兩條腿分開,自己卡進去,開檔的褻褲被勒緊,明晃晃的露出陰戶處的模樣。 沒有毛,她是個白虎,沒有陰毛的遮掩,讓他看得更清楚,那條小縫被打開,誘人的粉紅上沾了濕漉漉的yin水。 看著就讓人yuhuo難耐。 扶桑睜開眼看他,徐啟延的上半身有疤,看上去受傷的時候很兇險,就在心口處,圓圓的一點,大約是箭傷的樣子。 扶桑掃了一眼,臉紅紅地就收回了視線,徐啟延撐在她的身上,猛地一頂。 半個guitou陷了進去,被強制性撐大的xiaoxuexue口,疼得扶桑叫出聲來,徐啟延低頭咬住她的胸口,白白的兩團泛起了紅暈。 更深的一下,半根都進去了,身體里薄薄的那一層阻隔被捅破,疼得她腳趾蜷縮起來,身體都在顫抖。 徐啟延被她夾得生疼,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他捏了捏她的乳rou,說:放松些。 他想動,里面的軟rou就像吸盤一樣緊緊地吸住他,扶桑努力放松了一下,徐啟延卻覺得被絞得更緊了。 他戲了一口氣,伸手向下摸,找到她花xue上方的rou粒,輕輕摩挲,酥麻感蔓延過她的全身,一陣白光在眼前閃過,大股的yin水順著縫隙慢慢滲出來。 徐啟延沒動一下就被吸得射出了他的精水。 扶桑以為終于結束了,還沒松一口氣就感覺到身體里的東西又動了起來,她看向他,額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在她身上揮汗如雨。 徐啟延在射完之后覺得難堪,在結束之后roubang很快就恢復了硬挺的模樣,他混合著濕潤的yin水將自己送進最深處,狠狠地頂?shù)綄m口。 身體給予給他的快感襲來,蔓延到全身,這是徐啟延從未體驗過的感受。 艷紅的被衾被扶桑壓在身下,她狠狠地顫了一下,眼角泛起淚花。 剛剛開苞的姑娘怎么承受得出他的疾風驟雨,然而疼痛蔓延過去,隨之而來的是酥酥麻麻的快感。 終于感受到所謂魚水之歡的扶桑沒有心思想其他的事情,她睜開眼,迷蒙地盯著徐啟延的眼睛,漆黑如墨,狹長的鳳眸給他平添幾分矜貴。 然而,現(xiàn)在的他在做這般事,眼睛里洶涌的情緒讓扶桑覺得有些害怕。 只因,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十分合心意的東西,就像她看中一根漂亮的簪子一樣,費盡心思總想要得到。 扶?,F(xiàn)下還不懂這就是男人所謂的占有欲與侵略性,她還太年輕,被養(yǎng)的不通俗事,也沒有見識過多少男人。 徐啟延,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她不知道會不是是唯一一個,但她是揚州的瘦馬,被花mama養(yǎng)了這么多年,見識過太多jiejie們的事了。 徐啟延不會是她唯一的男人。 他只是占有了她今夜的時光罷了。 扶桑眼角的淚滑落,徐啟延吻上去,咸澀的味道在口腔里炸開。 扶桑聽到他說:我贖你出去好不好? 扶桑愣了一下,看著徐啟延英俊的臉龐,腦子在情事中清醒了一瞬:我可以嗎? 徐啟延狠狠頂了一下,吻上她的側頸:當然可以。 我會贖你出去的。 你可以當我的通房,哪怕我之后娶了妻子,也可以抬你做妾,只要你安分守己我也會給你應有的體面。 徐啟延(喜滋滋):一次性變成可持續(xù)性長期的,我賺了! 全文梗概:一個睡著睡著就愛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