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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瓜樹,九月正是木瓜成熟的時候,有幾只青黃色的還未被摘下,有淡淡的果香。“你看過嗎?”段絨問他。“陳英雄?”周難說道:“看過的?!?/br>“我特別喜歡這部電影,翻來覆去看過很多遍。”她說道:“里面有一個情節(jié)是女主角剖開了青木瓜,捻起一粒白色的籽,我第一次看的時候就想嘗一嘗那個籽的味道?!?/br>段絨看著他繼續(xù)說道:“我那時候特意讓人買來一只青木瓜?!?/br>她想到記憶里的那只青木瓜,有些好笑的說:“結(jié)果里面的籽特別難吃。”周難不客氣的笑出聲,段絨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偏頭去看欄桿上攀援著的薜荔,綠枝纏繞,余夏難消。天漸漸暗下來,傭人過來支起蚊帳,周難說要煮茶給她。白色的蚊帳圈出了一方小小世界,段絨問他要煮什么茶。“橙子茶。”秋蟬不絕,恍然以為是夏天。果茶要用透明茶具才好看,周難將新橙切片,連同薄荷一同放入茶壺。段絨伏在桌上,透過透明的茶碗看他,他的面目也變得滑稽可愛起來,她不自覺的笑著,周難看向她,“要冰糖還是要蜂蜜?”“冰糖?!?/br>周難用勺子舀了冰糖放進去,又拿起一粒要投喂給她,段絨張嘴,不小心咬到了他的指尖。她微紅著臉往后退,周難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段絨轉(zhuǎn)移視線,拿起長勺開始攪動茶湯,冰糖溶解蕩漾開去,綠色的是薄荷葉,橘色的是橙,果香伴著蟬鳴,當下變得悠然起來。一年好景君須記,最是橙黃橘綠時。周難忽然就想到了這句詩,他在漫長而纏綿的春蓬雨季中度過的他的十幾歲,沾染著血色的人生,從開始的那一刻就沒有了安定,在他極少的閑暇時刻,他躺在這張木床,從未想過今生還會有這樣的時候。段絨看茶水咕嚕起來,提起茶壺倒了兩杯,她抿著碗邊用舌尖試探一口,嘗到獨屬于新橙的清甜,驚喜的看著周難。周難只是笑笑沒有說話,喝完茶撤了桌子,他將人抱到懷中。“段絨,要是我做了錯事,你會怎么辦?”錯事?“什么樣的錯事呢?”段絨問他。“騙了你?!?/br>段絨回過身,面對著他:“這樣也算錯事嗎?如果我們要度過一生,我也不能保證,一輩子不騙你?!?/br>周難攬住她的腰肢,想要把人揉進骨血里,“好?!?/br>段絨不明白他這一聲好的意味,大概是這擁抱實在太緊。這一生,我不對你做錯事,你騙我一輩子也可以,前提是,你要和我一起。春節(jié)快樂!這才是新年禮物!大家快樂哦!————————————————————————有讀者說到這個文案的問題,和別的大大的文案撞了。文案的兩句話其實來自于黃偉文的歌詞,歌曲是,梅艷芳和張國榮共同演繹。這兩句詞其實是分開的,我當時在知乎上看一則關(guān)于梅艷芳的問答時看見了這兩句話,答主標注了部分內(nèi)容來自于亦舒散文,我去檢索時也說是亦舒的話,所以后來寫文案時就從我的筆記本里摘了出來。我看到有讀者提醒時以為是文章里的情節(jié)撞了,查了之后知道是文案。我重新檢索了一遍,但是查不出這句話在亦舒文章中的出處。為了避免誤會我會修改文案。說了這么多就是怕引起誤會,望大家見諒。花葉蘆竹,,花葉蘆竹,花葉蘆竹喝完了茶上樓,周難去洗澡,段絨找來一本書,擰開床頭燈開始看,書是泰文書,但是幸好圖她還是看的懂的,她一頁一頁翻過去,看的也算是津津有味。周難擦著頭發(fā)進房間,看見她交叉晃蕩著腿,撐著手臂翻書頁,他將毛巾搭在肩上,上了床挨在她的身邊。段絨發(fā)現(xiàn)他過來,側(cè)頭對他笑了一下,繼續(xù)去翻手上的書。“好看嗎?”段絨說:“插圖好看,書我看不懂。”,她想到在緬甸時他也能和當?shù)厝私涣鳎唤行┖闷妫骸澳銜f多少種語言?”周難抽了肩上的毛巾遞給她,示意她給自己擦頭發(fā),段絨合上書,接了毛巾伸手給他擦。“沒有仔細去算過,東南亞這一帶的語言我多能說兩句?!?/br>“這么厲害!”段絨沒想到他還是個語言天才。周難笑了,“不過是謀生的手段,我常在這邊做生意,懂得幾句也正常,真正能聽說讀寫的也只有幾種,其他的不過文盲水平,能和人對話罷了。”段絨卻不這么認為,“你說起來容易,學起來還是要花些功夫的,你能學會這么多,本事也很大?!?/br>頭發(fā)擦的差不多,周難又將人抱在懷里,她香香軟軟,正是趁手。“我家里做的就是這邊的生意,從小有老師的教導,我十幾歲時我哥哥帶我來泰國,語言都是當年零零散散學下來的。”“你有哥哥?!”段絨看著他很是驚訝,周難笑著刮她的鼻子:“怎么了,只許毛毛有哥哥,別人都不準有嗎?”段絨捉了他的手,嗔他一眼,她本來以為像周難這樣任意妄為的人,從小到大肯定是無法無天,不聽管束,卻沒想到他竟然還有兄長。“難道毛毛以為,有哥哥的人在哥哥面前就會乖的像小貓崽一樣?”周難就是故意逗她,段絨卻認真的說道:“也沒有那么乖的?!?/br>還不乖?周難咬了她的臉頰一口,看她捂著臉有些不好意思,心中好笑。“我和我哥哥年紀相差比較大,我父母對我從來都是縱容,只有他日日管束我?!敝茈y想到了年少時的日子,“他管我越緊我就越和他作對,十三四歲時帶我來泰國,他想我早點接家里的生意,我在這邊晃蕩兩年,轉(zhuǎn)頭就去了國外讀書,差點把他氣死?!?/br>“你還去國外讀過書啊?!倍谓q對他的人生經(jīng)歷很是好奇。周難捏著她的小臉,笑著開口:“怎么,以為我是個成天打打殺殺的街頭爛仔。”段絨趕緊搖頭,抱著他的腰賣乖,“沒有沒有,你一看就學識淵博,學富五車。”就是干的都是悍匪才干的事。“做我們這一行的也要有文化的好不好,小乖乖?!?/br>段絨環(huán)著他的腰,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所以你想和我哥哥做什么生意呢?軍火嗎?”周難看著她如云的烏發(fā),頸背處白皙如雪,他將人攬著腰抱起來,她眼中也沒有多余的情緒,看著不像平常。他卻笑著開口:“寶貝,你比我想象的還要聰明的多?!?/br>段絨有些委屈,還是悶悶開口:“這根本不難猜,這幾年來,我哥哥對西南的軍火管控越來越嚴,你綁架我、熟用槍械、常年在東南亞游走?!?/br>“我要是還猜不出你是做軍火生意的我就是個笨蛋!”,她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