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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乳首,有時甚至還冒著奶白色的乳汁。在大戶人家,喂奶,本不應該是大少奶奶應該做的事,但青蘿希望兒子能和自己關系親近些,不想專門找一個奶娘與她分享母愛,所以堅持自己用母乳喂奶,明湛也依著她的意思,隨她去了。今天兒子胃口不怎么好,只喝了幾口就哭著鬧著不喝了,青蘿也沒辦法只好匡著他先睡覺,然后把后面候著的嬤嬤叫進來,把睡著的兒子帶到嬰兒室里去。今天可真是巧了,剛剛才把孩子送走,外面又來了一個“孩子”。明湛推開了門,他穿著繡著麒麟花紋的玄色武將服,精壯的身材將這套絲綢外袍襯托地威風堂堂,偉岸壯碩,整個人如同一只展翅高飛的沙場雄鷹,渾身高傲冷峻的氣勢讓人望而生畏。這些天恰逢新皇登基,他作為曾經(jīng)的六皇子的心腹大將,需盡快處理金吾衛(wèi)和御前侍衛(wèi)兵權交轉事宜,里里外外都忙得不可開交?;实蹌袼麜簳r住在宮里一段時日,被他用家中嬌妻尚在坐月子為借口推了。不管怎么忙,也不能忘了媳婦。那日他提出的三項要求,新皇都一一兌現(xiàn)。首先以驕奢yin逸、yin亂宮廷、濫用職權數(shù)名將康華郡王的母親長公主的名號給廢了,曾經(jīng)高傲不可一世的康華郡王被貶為賤如草芥的庶民;再把這些年康華郡王干的欺男霸女的腌臜事全捅了出來,他惡貫滿盈,自然是逃不過流放的結局——這還是看在他曾經(jīng)是皇親國戚的份上,往輕了判。不過,這不代表新皇放過了他,他下令刑部在流放的路途中往死里折磨康華,最好讓他就窩窩囊囊地死在路上。也不知道是哪個官員想出來的損招,居然給康華設計了這么個死法:康華不是生性喜yin嗎?便找了十多個好男風的刑衛(wèi),把他當做小倌兒一樣對待,日日夜夜地cao弄他將他cao到下體流血潰爛,康華堅持了好些天,屁股都被蹂躪爛了,凄凄慘慘死在男人的棍棒下。可憐康華自詡風流,卻是被男人jian污至死,總算是報了青蘿當日被他羞辱的仇。而第二件事是恢復宋家的名譽,這事很快就塵埃落定,因為宋家本來就是被先帝以莫須有的罪名給抄家滅族的。新皇不僅新賜了府邸給宋家,把宋家流放的男丁都給好吃好喝地接了回來,還追封宋禎文為忠國公,全了宋家三十多年來的清譽。最后一件事是劃分漠北給明湛,雖然朝堂中有官員因為此舉觸犯自身利益而反對,但是明湛一向對自己想要的東西堅決不罷休。他暗中收集了反對者在先皇期間貪污受賄濫用職權等罪證,交給皇帝,也算是用曲線的方式表達了自己效忠皇帝,并無二心。就在前天,新皇下令,封他為威武公,賜漠北為封地。三件事一件一件辦完,總算是了全了他的夙愿。明湛心里想著事兒,踏進了屋,視線落在軟著身子躺在床上的青蘿,霎時間,緊繃的臉一下子就舒緩了。他飛揚的劍眉不由自己地往上翹成一道彎月,泛著冷意的星眸也蒙上了一層歡愉雀躍的色彩,不管再怎么累,只要回家一看到她,再倦怠也會重新充滿精神。“湛哥哥,你怎么回來的這么晚,快過來幫我擠奶?!鼻嗵}一看見明湛,唇角綻放一抹如海棠花般嬌艷的甜笑,軟軟濡濡地撒了個嬌,手指一勾,男人便聽話的走了過去。明湛坐在青蘿身邊,熟練地掀起奶罩,雙手輕輕捏上她兩團雪膩乳峰,手一有力,紅通通的乳首便飆出乳白色的汁液,他低頭含住顫巍巍的一點紅櫻,將溢出的奶汁舔舐干凈。明湛問道:“今天奶這么多,一碰就出奶。”青蘿皺起好看的柳葉眉,嘟起粉紅嫩唇:“還不都怪你兒子,跟你一個德行,倔地要命,一天只喝那幾口,多了一口都不喝。今天我的奶特別多,胸脹的要命,剛剛都漏到衣服上了?!?/br>明湛啞然失笑,心里笑著青蘿就算是嫁了人、生了娃還像個小孩子一樣??诳诼暵暤卣f“你兒子”,難道他的兒子就不是她的兒子了嗎?明湛寵溺地看著嬌妻發(fā)小脾氣的模樣,愛憐道:“你的奶可金貴了,漏在衣服上多可惜,我馬上就給你吸出來——把奶水吸出來,胸就不疼了?!?/br>青蘿嘟起小嘴,不依不饒地嬌嗔道:“這怎么能行,我的奶是給兒子喝的,現(xiàn)在你喝的都比兒子多……啊!”話還沒說完,明湛的薄唇便銜上凸起的小紅豆,他完全不能自抑地揉搓著她的豐乳,忘情地吮吸著溢出的乳汁。嘴才剛一用力,早就奶漲到不行的青蘿,身體誠實地做出了反應,以乳首為源頭猛地一下射出一道汁液,沿著明湛白皙的牙齒滾了一圈,全部順著他的喉嚨流進了他的肚皮。“哈啊……湛哥哥……太用力了……輕點……啊……”青蘿射奶后,身子骨都軟了。“這里真甜……”有時候真是嫉妒兒子可以肆無忌憚地吃青蘿的大奶,而他只能每晚眼巴巴地等兒子吃完了,才輪到他吃。和爹搶食物的兒子真讓他又愛又恨,那兩團奶子,明明是他的東西。明湛渴了有一陣了,他本能地吸吮著妻子甘甜的乳汁。宛如蜜餞般甜膩芬芳的口感,在他的唇齒間蕩漾開來,就算是有一絲絲腥味,也深深地讓他沉迷不已。青蘿喘著氣,欲求不滿地磨蹭著腰身。她撐起雪白肢體,豐潤的rufang如同綻開的一朵嬌花,雙腿不安分地磨蹭著,xiaoxue早就汩汩流出同樣甘美的yin液。明湛意猶未盡地砸了砸嘴:“芷萱,你看你奶這么多,每天兒子又喝不完,不給我喝豈不是浪費。況且我喝了,你的奶子也不會那么脹的慌了?!?/br>青蘿羞憤難當?shù)厣斐龇廴胍反蛎髡?,卻發(fā)現(xiàn)他穿著的武將服讓她難以下手,于是她直起身子,雙手叉腰,指著明湛的衣服說:“湛哥哥若是還想喝人家的奶水,便快把衣服脫了?!?/br>“好,湛哥哥先幫你把衣服脫了,再脫我的……”明湛顧不得青蘿的面紅耳赤,將她的乳娘服從中間解了下來——這衣服可是腹內有乾坤,也是青蘿閑暇無事時設計的,腰間一根線穿起整個衣服,這是一件連體的長裙,方才明湛探手于青蘿腰間堪堪一拉,蔽體之物便順著青蘿纖細的肩膀滑落,露出青蘿赤裸的嬌軀。這一絲不掛的風景,明湛是看多少次都看不夠,眼睛幾乎都快粘在青蘿兩團肥膩的乳兒上了。下身的昂揚瞬間挺立,堅硬地頂著褲襠處,硬邦邦地難受。因為她生孩子,可把明湛給憋壞了,產(chǎn)前產(chǎn)后足足有四個月沒有碰過她,現(xiàn)在孩子都三個月了,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