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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本能的快感,她靈魂能感知到的,只有無盡的侮辱和危險,那天驚心動魄的性愛,她完全不像體驗第二回。青蘿第一次在任務(wù)中被折磨地崩潰,第一次流淚,第一次生出“任務(wù)失敗也沒關(guān)系,只要讓我離開這個變態(tài)就好”的念頭——全是因為霍有琛,變著花樣地蹂躪著她的精神。那個男人有??!他是瘋子!恐怕在那個瘋子眼里,她和充氣娃娃也沒什么兩樣。插入性器、釋放jingye,除此之外,好像他們之間也不能發(fā)生更多的事了。每次發(fā)泄完他過盛的精力,都會極盡溫柔地環(huán)抱著她,在她的耳邊一次一次地說著,他好愛她,她是他最愛的寶貝,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說他愛她?怎么可能!一個瘋子怎么會學會愛人?每次想到這里她就想笑,可惜笑了幾聲她就笑不出來了。若是他真的愛她,那么她的系統(tǒng)早就該提醒她完成任務(wù)了,可是她現(xiàn)在還留在這個世界里。她現(xiàn)在狼狽得像只喪家之犬,面對這樣攻于心計的瘋狂男人,她實在是有心無力。沒錯,在和霍有琛zuoai后,對方的jingye澆灌到她的花谷里之后,第二天久違的系統(tǒng)便重現(xiàn)了。玄一告訴她,這次的任務(wù)是個S級任務(wù),她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反而覺得S級好像配不上霍有琛的變態(tài)程度。她現(xiàn)在非常后悔沒有兌換精神系商品,導(dǎo)致她在這個任務(wù)里一直被原主身體本能所控制。但是身體復(fù)原能力也有好處,至少,她能承受霍有琛的更多花樣,不管夜里被他折騰得多累,第二天她還能承受新一輪的調(diào)教。在霍有琛高超的調(diào)教下,特別是在教室zuoai后,這具身體與男人性交的欲望被巧妙的激發(fā)出性欲以后,她的暴露視jian癖就轉(zhuǎn)化成了欲望本源。不管內(nèi)心有多不滿,誠實的身體卻總是會產(chǎn)生強烈的反應(yīng),令她羞恥地無地自容,雖然,她早就沒有了羞恥心這個無用的東西。青蘿也是人,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本能了,仿佛冰山融化一樣,潛藏其中的灼熱熔巖經(jīng)過長時間的壓抑之后,猛然間噴發(fā)了出來,像洪水猛獸似的將理智完全吞噬。霍有琛一點一滴的開發(fā)著她的身體,每一天晚上的調(diào)教都在不一樣的地點,用著不同的招式,總是要把她的羞態(tài)畢露,在性愛中哭叫著接受男人的撫慰,高潮連連,才肯罷休。唯一還能令青蘿略感安慰的是,她的靈魂依然沒有向魔鬼投降。雖然在表面上看來,她像溫馴、乖巧,被迫服從了對方的所有變態(tài)命令,但到目前為止她心里還暗暗燃燒著不屈的火焰。在月色斑斑下,青蘿拿出一打皮質(zhì)質(zhì)地的繩子。這是霍有琛的下一個命令,而她,不得不從。長東大學,夜。一陣風掛過,有些陰冷,雖然快到夏天了,但夜晚的寒氣依舊一點一點、悄然聲息地潛伏到女人身旁,像是粗糙大掌撫摸她的肌膚,面若桃腮的美女雙手不禁把風衣的領(lǐng)子緊了緊。從外表上看來,她的穿著并無不妥,一件及膝的黃色風衣包裹著她的嬌軀,腳下一雙黑色細高跟,只是走路有些趔趄。但仔細一看,卻是內(nèi)有乾坤。只見美女白皙頎長的玉頸上掛著一個掛著鈴鐺的金圈,圈的正中央還垂下一根金色的鏈子,鏈子末端隱在風衣下,讓人臆想飛飛,聯(lián)想到這是遛狗器具。若是有人從上外下一看就會發(fā)現(xiàn),她里面什么都沒穿,而且被皮質(zhì)繩子嚴密的束縛捆綁著。沒有胸罩束縛的胸依然挺立,繩子在雙乳根部左右各纏兩道,然后猛然收緊,胸前一對渾圓的乳rou顫微微地晃動著,柔軟的肌膚被繩子深深叫絞入,肥碩的rufang因為過于龐大而緊緊挨在一起,在繩子的幫助下勒得更加傲然挺立。她光潤豐腴的乳rou像是要爆裂開來似的,在白嫩的皮膚內(nèi)一蕩一蕩,宛如兩團雪白的油脂上下顫動,掀起陣陣白膩的rou光,仿佛被人無數(shù)次把玩過,顯得豐滿而又柔軟,充滿了成熟女體的嫵媚風情。粉色的奶尖因為寒風而激凸,通體嫣紅的rutou高高挺立,刮擦著風衣,惹了美女身子酥軟無力。那條金鏈子系在她的水蛇腰上,纏地緊緊的,像是要突出她誘人的纖細腰身,還把雪白滑膩的肌膚襯托得無比誘人。下身的束縛繩子被扭成丁字形,和金鏈子一樣纏在細腰上,另一半卡在恥骨之間,繩結(jié)被打成了球形,嬌艷欲滴的秘處在逼迫下向外盛放。黑色的繩子直接摩擦著兩瓣肥膩粉嫩的蜜xue,美女的陰阜已經(jīng)被磨得充血,下體的yin水留得滿大腿都是。走著走著,在繩結(jié)壓迫下的蜜唇擅自蠢動起來,愛液一陣又一陣地滴露在胯間的繩子上,順著她修長的大腿流下。這根繩子就像在愛撫著她,不需要動作就能將她引向快樂。“可惡的霍有琛……”青蘿終于到了美術(shù)室——又一個霍有琛手底下的yin窟。當她推開門的時候,她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被繩子的摩擦感折磨得快虛脫了,青蘿心里把霍有琛恨得牙癢癢,這個死變態(tài)居然玩起了日式捆綁。“恩,真聽話,”霍有琛擺弄了一下她脖子上的狗鏈,“看起來讓人很有食欲呢?!?/br>霍有琛伸出濕潤的舌頭,舔了舔青蘿的鎖骨,眼神中閃著紅光。“小sao貨,下面,你該說什么呢?”青蘿聽到他曖昧的聲線,一陣戰(zhàn)栗,顫顫巍巍地說:“小霍哥哥,人家已經(jīng)準備好了奶子和saoxue給你享用?!?/br>說完,她不禁氣血沖頭,強烈的羞辱感沖刷著她的心靈。“恩,小sao貨真聽話,來,讓小霍哥哥看看,綁得怎么樣?!?/br>霍有琛極為滿意,所以動作也輕柔了很多。他溫柔地為她脫下風衣,露出女人潔白無瑕的裸體,捆綁得嚴嚴實實,狗鏈也掛得很到位,他終于滿意地點了點頭。最近兩個月沒羞沒臊的調(diào)教,霍有琛也不是沒有改變的。至少,他不像在教室那次的邪氣狠毒,讓她沒那么惡心,偶爾他還會溫柔幾回——但那種樣子落在她眼里更可怕,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美術(shù)室里有一扇窗戶,為了兩人的性福,已經(jīng)拉上了遮光簾幕。他還極有情調(diào),在地上擺了幾只燭臺,蠢蠢欲動的火影想舌頭一樣舔舐著她潔白如玉的肌膚。矗立在遠處的女人渾身被繩子捆綁著緊緊的——標準的日式捆綁。他像是得到玩具的大孩子,用手彈了彈女人被緊勒的rufang,故意拉緊了繩子,在rufang根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