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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苦口婆心,趙睦漸漸接受了自己是青蘿的仆,還在青樓做龜公的“事實”。青蘿見終于把皇帝給懵住了,不禁成就感大增,笑瞇瞇地就把趙睦從潮濕的草叢里一把拉了起來,示意護衛(wèi)們把他扶好,然后往回走。“你……”趙睦看著自己被青蘿拽地緊緊的手,好看的眉頭皺地緊緊的。“阿睦,念你現(xiàn)在腦袋不靈光的分子,我再把規(guī)矩給你說一遍。以后要叫我,就叫湄娘,或者是主子。怎么老是把你、你、你掛嘴邊的,還有‘大膽’這些話,往后切莫亂說。”青蘿嗔怪地捏了捏他的臉。月下美人就離他僅有一寸之距,她清香的呼吸打在他臉上,撲鼻的甜香讓他無處可躲。趙睦認認真真地瞇起他狹長的丹鳳眼,凝視著青蘿云衫下的倩影,只覺無處不消魂,無處不妖嬈。這個“主子”外表看起來如嬌花照水,似弱柳扶風,但從他的角度來看,卻是極有“內涵”。胸口脹鼓鼓的,若隱若現(xiàn)兩團軟rou,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腰也極細,一把就能把她摟入懷中,是具妖嬈艷態(tài)的身子。方才,她說她是青樓老鴇,而他是青樓龜公。那在他沒有失憶的日子里,老鴇和龜公會不會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這么想著想著,他不聽話的分身隱隱約約抬起了頭,他臉上卻沒見半點羞澀,仿佛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是對的,也不必考慮別人的臉色,天生一派驕矜傲氣。而那分身在他的幻想中越脹越大,將素白的褲子高高頂出一個搭帳篷。褲子面料薄,可以清晰地看出他下體的輪廓、大小和形狀。一旁的吳mama看著趙睦隆起的褲襠,不禁吞了口口水,心想著這人不愧是湄jiejie的姘頭,那話兒尺寸這么驚人,也不知道在嬌滴滴的湄jiejie怎么受得了。話說湄jiejie也幾年沒開張了,在勾欄院坐著皮rou生意,想必也是癢得緊。回揚州以后,定是要和這位弄上個幾天幾夜吧。青蘿也好笑地看著趙睦勃起的男根,還沒開始挑逗他呢,他就主動來和她打招呼了,小兄弟,你的主人該不會是個重欲的主吧?行了,今個就不撫慰你了,你的主人身上還帶著傷呢,不方便。咱們來日方長啊,到時候再面對面和你打招呼,想必不會讓你等太久……皎潔的月光投向京郊的河畔,波光粼粼的水輕輕地蕩著,目送著一行人漸行漸遠,消失在視線之外。第4章落難皇帝青樓生存記4-清倌紅倌之爭又是轉眼十天,這期間里,趙睦基本上都是躺著過的,感覺他在水邊醒來的那陣精氣神就跟回光返照一樣,自從把他抬上了船,他就徹底昏睡了過去,就算醒來也是迷迷糊糊的,說都說不了幾句,熬不住困意又睡了。青蘿仔細地為他左胸口的劍傷換藥,聽著他的心跳聲才發(fā)現(xiàn),趙睦的心臟是長在右邊的,怪說不得他挨了一劍還能活。幸好青蘿出行之間早有準備,拿了些草藥藥丸,兌著水給他灌了下去,折騰了幾天,趙睦那張慘淡的臉總有了些顏色。到達揚州已是近黃昏,一行人回到知馨樓時,天色已暗淡了下來。街道兩旁的大樹上掛著紅燈籠,知馨樓內歌舞升平,香煙繚繞,還沒走到門口就傳來女子的嬌笑聲,男人們低低的yin笑聲,好一派似夢似幻,天生人間之景。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自古以來,揚州便是風花雪月的銷金庫,風流才子的溫柔鄉(xiāng)。而知馨樓更是勾欄院中的翹楚,紅倌兒、淸倌兒的生意都有,想要買一夜春宵的客人,保你銷魂快樂,淪入無邊無盡情欲深淵;想要吟詩作對,對談風月的客人,也有才驚艷艷的姑娘與你坐而論道。曾經(jīng)的揚州有三大青樓,分別坐落于揚州運河的一旁,統(tǒng)稱為煙柳巷。六年前,除了紅清均沾的知馨樓以外,還有麗容院,春凝閣。麗容院專做紅倌兒生意,都是賣身的妓子;春凝閣則是只收淸倌兒,賣藝不賣身。而現(xiàn)在論起揚州青樓,知馨樓定然第一個浮現(xiàn)在世人腦海中,六年時間里,謝湄荷著實精明會鉆營,把偌大一個青樓打理地井井有條,讓青蘿也不得不服。青蘿先下了馬車,門口招客的姑娘們看到鴇母紛紛問好,嬌媚地叫著“湄姐、湄mama”。青蘿回了一聲,便讓護衛(wèi)們把馬車里的趙睦扶了出來。趙睦數(shù)日腳不沾地,現(xiàn)在站在知馨樓門口,還有一絲不習慣。他瞇著眼,瞧著這一片夜夜笙歌、燈紅酒綠的煙花之地,眼中不禁閃過一道精光。原來這就是我曾經(jīng)生活的地方嗎……趙睦打量著精美繁貴,雕梁畫棟的三層高大樓,中中間間還有一塊黑色燙金的招牌,刻著“知馨樓”這三個大字,華美氣派,的確和他的本能反應不約而同——恩,他似乎就應該住在奢靡貴重的場所。這些天只要他一醒來,青蘿就會給他洗腦,現(xiàn)在皇帝陛下心里開始真正認同自己是龜公的事情了。“阿睦,和我進來。”青蘿勾了勾手指。“……來了”,趙睦跟著青蘿跨進了門。一路走來,趙睦很是開了不少眼界。一個個穿著不如不穿的風sao衣衫,坐在男人大腿上,喂著酒的紅倌兒;一個個假裝吃瓜,卻不經(jīng)意間把瓜掉落在姑娘胸口上,乘機用嘴舔別人乳兒的嫖客;還有二樓上彈著古箏、撫著古琴、撥著琵琶的美麗淸倌兒。趙睦心里沖擊不小,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踏進了這方土地,也情不自禁地產(chǎn)生了旖旎遐思。眼見著紅顏巧笑衣衫褪,再看那勾欄院中胭脂醉,他深邃的眸光最終緩緩落在前方的青蘿身上,看著她成熟魅惑的身體,每走一步,挺翹的屁股便要扭上一扭,那妖嬈動人的韻味讓他的視線牢牢地站在她屁股上,好想知道她裙下的風光是如何的艷麗。青蘿帶著他去拿了一件好面料的男裝,這可是給恩客們準備的好貨,誰知道趙睦只是瞅了一眼衣服,然后就把衣服塞到她手上,然后極其自然地站在原地,雙目閉著,將雙手打開,一副等待著她伺候的樣子。趙睦等了一會兒見沒人服侍,不禁感覺有些奇怪,他下意識地覺得自己應該有人幫著換衣服,不需要親自動手。“阿睦,你為何不自己穿衣服?”青蘿沒好氣地戳了一下他的臉。趙睦被戳了臉,瞬間清醒,喃喃道:“不應該是有人替我穿嗎……”這可把青蘿氣地仰倒,她把手中的衣服丟在他懷里,惡狠狠地說:“哪兒來的臭毛病,還要別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