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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連男女都分不清楚?!彼讲耪媸切挠袘岩?,把上青蘿的脈搏,但那跳動的頻率和血脈的韌度都明明白白地告訴他,這個人是男人。對于修士而言,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血脈,做不了假。“沙沙……沙沙……沙!”婆娑樹激動地向它的王表露衷心,這個人是個女人,不信王就打開衣服看看,它絕對沒有撒謊!獨孤殊眼神是徹底冷了下來,他眼神睥睨過去,婆娑樹直接嗚嗚地樹葉亂晃,瞬間被化身至尊的氣勢給壓地靈魂差點被撕成碎片。不過獨孤殊心底的確有一絲,連他也弄不明白究竟為何的懷疑——這人明明是男人,他居然也在懷疑他的性別。等等,有些不對的地方。獨孤殊有些想法有待證實,他這次手撫在青蘿丹田處,閉眼感受手下靈氣的躁動。這時,她手腕上一個不起眼的手鐲閃著光,獨孤殊將它拿下后,青蘿體內(nèi)混亂的靈氣徹底爆開!甚至比結(jié)丹修士自爆還來的猛烈!隨著,青蘿的體質(zhì)毫無遮擋,獨孤殊這才發(fā)現(xiàn)了她最大的秘密。“這……入手極冰,伴有靈氣絞殺之狀,是陰元泄出卻未達到陽元滋補的情況,導(dǎo)致體內(nèi)太極兩儀失衡,混沌之氣作祟!但他明明是男兒身,怎又會是純陰之體?這不可能!”獨孤殊怒目圓睜,他感覺自己徹底被青蘿玩了一道。“難不成,他真是女子?”修行之人頭上有兩把大劍,一為因果,二為功德,若是欠下因果于修行大道上無疑是個大麻煩,在沖破進階壁壘時將滋生心魔。獨孤殊雖修如意順心道,看似天不怕地不怕,可他畢竟是修士,要講求一報還一報。他這般折辱青蘿無非是仗著因果,這是她作的孽,她欠他的。“若她真是女子,我破了她的純陰之體,她卻沒有得到陽元滋補,她的這份體質(zhì)就毀了,此生修為都無法精進,這……可是毀根基之大仇?!豹毠率馓羝鹎嗵}下顎,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了她的眉眼五官,可能是心存疑惑,原本看起來少年氣滿滿的模樣漸漸多了幾分女子的柔媚秀氣。“她為何不告訴我她是女子!”獨孤殊氣地大發(fā)雷霆,后來卻也想起了這還怪不了人家,他一路給青蘿下了禁言術(shù),沒有給她辯解的機會。欠了因果,是必須要還的。獨孤殊敢想敢做,從不拖泥帶水,靈氣化為飛刃過去,隔開了青蘿胸前的衣襟,卻見一團錯亂的白布堪堪亂掛在她胸前,遮擋住了她的男女性征。獨孤殊略干一絲焦躁,這次往前邁了一步,用手將那團長長的白布給扯了出來。裹胸白布落在草地上,青蘿胸口再也沒有了遮蔽,兩團雪白乳峰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猛地一下打在獨孤殊修長的玉指上!獨孤殊本只是試探,沒想到卻真發(fā)現(xiàn)了此等不得了的秘密,一個不留神,指尖便落在了青蘿的紅纓處!獨孤殊倒吸一口涼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白白雪乳上的嫣紅,好死不死地往下一按,那嫩如豆腐塊的妙乳在他手下晃動,乳暈蕩漾在陽光下,那翹立著的圓珠在陽光下透著媚光,迷了獨孤殊的眼。獨孤殊下意識地把渾圓在手中捏了幾把,那豐盈肥美處于男子硬邦邦的胸肌差別甚大,他只覺得手掌都快融在這團軟rou中了。獨孤殊眼神晦暗地盯著青蘿,覺得心里無比的憋屈。他向來想殺就殺,想打就打,打不過就逃,性情簡單純粹,也可以說是任性粗暴,可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么個殺也殺不得,打也打不得,作弄一通還昏迷不醒,最終欠下因果的角色。“本尊遇見了你,真是倒了大霉!”他惡狠狠地捏了捏青蘿的臉頰,留下一道指印,更顯得昏迷的女人像是被玩弄過,眼底閃過一絲類似于心疼的神色,一晃而過。青蘿下身好像變成了一個篩子,正在源源不斷地泄露真元,原本應(yīng)該流入丹田的靈氣現(xiàn)在卻好似被阻擋了,僅僅停留在肌膚表面,順著呼吸,消逝在天地間。獨孤殊心中有氣,也有不忒,迫于形勢,他震碎青蘿的衣物,那橙黃鳳袍淡然無存。青蘿下身已被弄的不堪入目,饒是獨孤殊心有準(zhǔn)備,也不禁被嚇一跳。形狀姣好的xue洞沾染粘液,花瓣紅腫的慘不忍睹。他叫來婆娑樹:“你怎么把人弄成這樣了!”婆娑樹委屈地?fù)u曳,明明是王上讓我把她往死里整的。獨孤殊頭疼地按了按太陽xue,心中煩悶感叢生,氣無處法,直接一個眼神了結(jié)了婆娑樹的性命,那綠藤瞬息間化為粉末。他能叫它生,就能叫它死。作弄青蘿的罪魁禍?zhǔn)拙瓦@么死了,若是青蘿能看到,她的氣也能消些,可眼下她神智全失,躺在那草地上像個活死人,不管獨孤殊度給她真元也好,吃下固元丹也罷,就是不醒。獨孤殊索性將青蘿抱在懷中,以口對口將他的妖丹之氣喂給她,他薄涼的粉唇一碰上紅唇,青蘿眉頭一皺,咽下了這口化神妖修的精華,身體抖了一抖,還是沒醒。化神大能手段繁多,可任憑他用盡手段也弄不醒青蘿,根基被破,她的修為漸漸流逝,等待她的,就是個死字,上古生命平等契約約束之下,她死,他亦無法獨活。獨孤殊眼神微凜,紫袍無風(fēng)自蕩,獵獵翻飛,他搖身一變化為妖身原形,一朵七色神光瀲滟的彼岸花現(xiàn)世,天地間風(fēng)云變色,雷霆萬丈,他卻不多看一眼,縱身跳入青蘿鎖骨處的彼岸花印記之中。“時光回溯——”獨孤殊孤傲的聲音回蕩,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話音一畢,彼岸花花瓣的顏色暗淡了少許,花香四溢,天地間開始出現(xiàn)倒轉(zhuǎn)的異相。從西往北吹的風(fēng)竟然風(fēng)向逆轉(zhuǎn),原本掉落的樹葉重新回到了枝頭,被踩踏過的草地恢復(fù)原狀,死的不能再死的婆娑樹重新凝聚了神魂,變成筑基修為,又退化成煉氣期的一顆微開神智的樹,正用綠油油的樹藤將青蘿的四肢綁在空中;青蘿赤裸的身軀也穿上了皺巴巴的鳳吟九霄的衣袍。一切,仿佛回到了一刻鐘之前的模樣。青蘿悠悠轉(zhuǎn)醒,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婆娑樹掉了起來,她頭腦有些脹痛,直覺覺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卻怎么想也想不起來。她迷離著雙眼,朝著獨孤殊看去,卻把她嚇了一跳,獨孤殊怎么跪在地上了!還一臉縱欲過度,精盡人亡的慫樣,臉色青白,連發(fā)絲都多了一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