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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語不可能說出真正破處的日期,干脆順著她的話,點頭承認(rèn)。“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醒來就……”女孩因為抽泣話語斷斷續(xù)續(xù),顧婉茹不想再聽廢話,既然沈語和葉隸城發(fā)生了關(guān)系,就算她違反合約。“既然違反了合約,錢肯定是不能給你的,”顧婉茹慢條斯理道,“而且,你破壞了我的家庭,勾引我老公,說你是小三你承不承認(rèn)?”沈語呆住了。“小三有什么下場你知不知道?”沈語完全被她牽著走,傻愣愣搖頭,這舉動相當(dāng)于間接承認(rèn)自己和葉隸城攪在一起。“會被所有人唾罵,你的同學(xué)、老師、朋友、親戚,都會嘲笑你,對你指指點點……”沈語想起照片流傳被議論的那段日子,背后發(fā)寒。“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就把你是小三的消息傳出去,讓大家看看你是個什么貨色,不過,如果你肯聽話,我可以考慮不和你計較?!?/br>顧婉茹不給她考慮的時間,攤開手,掌心躺著一顆白色的小藥片。“你把這個下到隸城酒杯里?!?/br>第六十二章讓他射出來(顧命令沈幫,會毀三觀)“這是什么藥?”“你不用知道。”“我、我不能害人?!鄙蛘Z小聲道。“你說,如果讓霖霖知道,她的好朋友和爸爸搞在一起,你說她會怎么想?”原本是禁止沈語做的條件,這時候反倒成了要挾,顧婉茹吃準(zhǔn)了沈語在乎與女兒的友情。沈語掙扎很久,終于下定決心伸出手,“……給我吧?!?/br>拿到藥,倆人一前一后回到包廂,沈語神情恍惚明顯不對勁,葉隸城用皮鞋踢踢她的小腿。沈語回過神,用詢問的目光快速看了他一眼,葉隸城表面倒裝得挺自然,表面云淡風(fēng)輕完全看不出桌子底下正暗度陳倉。沈語想找機會讓他知道自己身負(fù)給他下藥的任務(wù),可顧婉茹就在一旁盯著,她不敢給出絲毫提示。沈語夾在中間急得滿頭大汗,關(guān)注葉隸城的動作不說,還要分心偷瞄根據(jù)顧婉茹的眼色行事。好在沈語看到男人桌面的小瓶醬油,佯裝伸手去拿,故意把桌子上的酒杯打碎,紅酒灑了男人一身。沈語小聲說道抱歉,立即抽紙巾遞給他擦拭,遞紙巾的時候故意掌心向上,趁機露出手里的藥。這個動作只維持了兩三秒,她不確定葉隸城是否看到藥了,但保險起見沈語還是迅速收回手,以免引起顧婉茹的懷疑。“我給您重新斟一杯吧?!鄙蛘Z站起來重新拿了個杯子,故意背對顧婉茹的方向倒,企圖蒙混把藥丟了。“等等,小語,也給我倒一杯?!鳖櫷袢阖M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用冷漠的眼神審視她的一舉一動,沈語壓根沒法把藥丟出去,在她的注視下不得已把藥丟進(jìn)酒里。顧婉茹十分滿意,用眼神示意她趕緊把酒遞給葉隸城。葉霖霖暈乎乎靠著椅背睡,葉隸城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看手機,錯過沈語和顧婉茹眼神對峙的精彩瞬間,不過依照直男的粗線條,即便看到了,大約也看不懂。沈語遞去酒杯,在他接過的瞬間,嘴唇做出“別喝”的嘴型,葉隸城察覺到女孩有些不對勁,“嗯?”了一聲。沈語以微乎其微的動作搖了搖頭,沒等她做完被顧婉茹生硬打斷,“小語好了嗎?我的酒還沒倒。”雖然葉隸城還是看不懂,不過至少能感覺到沈語和顧婉茹之間出現(xiàn)了問題。沈語不等他把酒接過,放到他面前后給顧婉茹倒,按理來說小輩給長輩倒酒是正常的事,可沈語的手分明在顫抖。她在害怕。葉隸城試著做了她剛才對自己做的嘴型。別……別喝?男人晃了晃酒杯,垂眸觀察,可惜那藥一碰水就化,他無從尋找。“隸城,”顧婉茹舉起酒杯對著他的方向,“剛才只慶祝了霖霖的好成績,現(xiàn)在,謝謝你這么多年對我的呵護(hù)?!?/br>顧婉茹說著眼眶竟?jié)駶櫰饋?,率先干了一口,“再謝謝你給了我這么優(yōu)秀的女兒……”顧婉茹聲音很真切,葉隸城卻不為所動,在顧婉茹酒杯見底的時候才意思地淺抿一小口。“霖霖醉了,我先送你們回去。”飯也吃了,慶也慶祝了,葉隸城不想再和顧婉茹耗在這兒。男人冷淡的話澆滅顧婉茹復(fù)燃的火焰,收起失態(tài)的表情,再斟了小半杯紅酒,走到他面前,端起下了藥的那杯酒遞給她,“你陪我喝完這杯,就當(dāng)一酒泯千仇,我不再煩你?!?/br>顧婉茹行為這么明顯,葉隸城只要不瞎都知道酒有問題,“等會要開車?!?/br>說完拿過一旁的茶壺斟了杯茶,一口喝凈,“我就以酒代茶吧。”顧婉茹果然露出馬腳,臉上稍縱即逝閃過一絲失落,被葉隸城撲捉到。殊不知,讓他喝下那杯茶才是顧婉茹的真正目的。男人在心里冷笑一聲,沒戳破,只是他想不通為什么沈語會幫她給自己下藥。回去他得好好問清楚才行。沈語松了口氣,自覺扶起葉霖霖,一行人走到車庫。顧婉茹自覺拉開副駕駛的門,沈語愣了在原地,心里的委屈快要溢出來,那里……之前是她的位置。這是葉隸城的新車,副駕駛只有沈語坐過。一進(jìn)車內(nèi),顧婉茹細(xì)挑的眉毛緊緊蹙起,她用手掩住口鼻,拿出香水狂噴,像是聞到了極其難聞的味道。濃厚的香水味彌漫在封閉的車廂內(nèi),葉隸城聞著只覺頭暈,開窗透透氣,可不想頭越來越重,連點火的力氣都沒有。葉隸城最后的一絲意識被掐斷,昏沉沉倒在駕駛座上。顧婉茹一點也不驚訝,似乎早就料到他會暈倒,確認(rèn)葉隸城確實暈過去后,打了通電話,對那人說了“好了”二字,沈語推斷大概是讓人過來。沒幾分鐘,一個身著酒店服務(wù)生衣服的年輕男子小跑過來,顧婉茹指使他把葉隸城帶回酒店,自己則和沈語扶起葉霖霖跟在后面。顧婉茹直接上樓,找到房間刷卡進(jìn)門把葉霖霖放到床上。做完一切,顧婉茹對沈語道,“你跟我過來。”自己在前面帶路,來到樓上的一間房,那是葉隸城在的房間,沈語看到扶葉隸城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