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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來的,坐了有多久,旁邊擱置一盞昏暗的油燈,眉目出奇的俊美,卻落滿陰霾。他的五官在昏昏的火色下甚至透著扭曲。除了陸演還能有誰。他見瑤娘醒了,從椅子里起身,朝她走來。許是他的眉眼太過陰鷙,與以往的失態(tài)動怒皆有所不同,瑤娘心里忽生出一絲恐懼,縮到墻角,然而這張床上除了沉甸甸的鎖鏈再沒有什么。她卻還渾身赤裸,兩只腳踝被床角的鎖鏈圈住,被迫朝著男人的方向叉開腿,露出鼓鼓的xiaoxue,花唇被男人日夜干得幾乎合不攏,軟噠噠的外翻著。這幅模樣兒,足像被男人干xue的蕩婦。“你干什么?”雖然之前對他百般迎合,但她可以安慰自己只是為了達到目的而不得不做出的屈服,可一旦掀翻了牌,對他再無一絲一毫的屈從。“干什么?”陰森森的暗室里,男人的語氣顯得冰冷殘酷,“干你!”陸演走到床角,拉起她一條腿兒,就這樣站著沒有一點愛撫和滋潤,突然狠狠沖進去,女人的花xue卻因為屈辱恐懼而變得干澀,痛苦咬住了唇,淚水從她臉龐上滑落,卻始終沒有吭一聲。瑤娘拒絕求饒的樣子似乎讓男人大為惱火,身下cao弄得越發(fā)兇猛,沒有往日的纏綿廝磨,更沒有之前惱羞成怒的咒罵威脅,他像在干死人一樣干她,不帶絲毫感情。但被cao弄久了,瑤娘敏感的身子有了反應(yīng),男人一摸花xue濕噠噠的,更變本加厲干她。瑤娘被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暗室,被男人日夜cao弄,無時無刻被男人用最惡毒最冰冷的語言咒罵。她知道陸演的企圖,是想干壞她的身子,徹底摧毀她的精神,寧愿她空有一具rou體成為他的禁臠,也不愿意放過。瑤娘的身子一天天虛弱,越發(fā)沒有精神,忽然有一天暈倒,醒來后人已不在暗室,屋里陽光充足,外面有刻意壓低的交談聲。瑤娘腦子懵了一下,很快回過神,顧不得渾身病痛,跌跌撞撞往窗口跳了下去,她很害怕,又很緊張,但也越發(fā)冷靜,把動靜放得輕輕的,憑借著之前有意無意在陸府瞎轉(zhuǎn)的印象,竟一路暢通無阻到了后門。之前正好有人進出,后門門栓松著,瑤娘雙手顫抖推開門。這時,一只手從身后伸過來,緩緩的將門抵住。瞬間心死如灰。瑤娘壓抑著心間的顫抖,慢慢轉(zhuǎn)過身,果真見陸演站在他身后。身后只有他一人。只有他一個人跟來。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故意放她走,跟著她到這里,差一步時狠狠掐掉她最后的希望。陸演將門關(guān)上后,輕撫她的面容,“為什么這么不聽話呢?”瑤娘抿唇不語。事情走到這地步,已經(jīng)無話可說。陸演看著她,輕輕嘆了一聲?!澳悴∵€沒有好,回去?!?/br>她以為他會動怒,會嘲諷,又或者是為了讓她出丑,回去路上一邊干她一邊咒罵不止。但陸演的態(tài)度出奇的好,甚至可以用溫柔形容。像回到了二人最初的狀態(tài)。但他越這般冷靜,這般態(tài)度溫和,瑤娘心中越發(fā)顫抖。她知道這個男人。從來以溫和的面目示人,骨子里卻是暴虐的因子。瑤娘重新回到醒來的屋子。陸演正背對她關(guān)上屋門,瑤娘趁他松懈的時刻,忽然狂奔到窗口,想要再逃一次,卻沖進里間的那一剎那看到一張雙目被挖,只剩下兩只血淋淋紅窟窿的血臉,掩不住驚叫,捂住嘴驚恐的退了出來,卻被一具高大溫?zé)岬纳碥|抵住。陸演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這是為你精心準備的禮物。”瑤娘后背陡生一股寒意,幾乎是跌撞的逃離他身邊,卻早被陸演死死的按住手腕,他面容帶笑,溫柔的春風(fēng)拂面一般,拖著她到那黑黢黢一團的東西跟前,按住她的后腦勺湊近,他語氣帶著一點雀躍,“仔細瞧瞧,你仔細瞧啊,知道這是什么好東西嗎?”“人彘?!彼溃氨豢橙ナ肿?,只剩一副軀干,又挖去雙目鼻唇耳朵,做成一張花臉。瑤娘雙目睜大,捂著嘴不斷搖頭。她害怕進去。害怕見到黑黢黢的一團。這是怎么一團東西呢。一張血臉上沒有鼻子,耳朵,一雙眼珠子被活生生挖走,紅紅的兩只窟窿淌出血淚,朝著瑤娘的方向張嘴巴呼叫,舌頭也被割掉了,哪里有什么聲音,卻還絕望的“啊啊啊”呼叫。這人從喉嚨里灌出來的風(fēng)撲到她臉上,都帶著濃烈的血氣,仿佛要將她吃了進去。絕望的瘆人。瑤娘幾欲嘔吐。陸演忽然將她身子扳過來,柔聲道:“但這怎么夠呢,還要一根一根拔去她的頭發(fā),眉毛,牙齒也要一顆一顆的拔掉,疼是疼了點兒,讓她不能言不能動,一輩子都活在窄窄的小壇子里?!?/br>又捧起瑤娘的臉,“不怕,不怕的。我怎么可能這般待你,我要留住你這張臉,只會砍掉你的手足,白日里裝在這么小的壇子里,夜里被我cao干?!?/br>“瘋了!”瑤娘猛然推開他,牙關(guān)都是冷顫,“你當真是瘋了!”“我還能怎么辦,”陸演一把將她拖到懷里,“你太聰明了,只要我一不留神,你就會悄無聲息的逃走。我怎么可能讓你逃走?”又撫過她的眉眼,癡癡的笑著,“你的身子是我的,眼睛鼻子眉毛都是我的。”她只能看他一個人,要是看別人,他會嫉妒到發(fā)瘋,忍不住挖掉她的臉,全都統(tǒng)統(tǒng)挖去。做成了人彘,梁衍不會再要她。她是他一個人的了。“先從哪里動手呢?”陸演自顧自喃喃。“瘋子!”瑤娘從顫抖的齒間罵出一聲,卻猛然被他狠狠推到在地上,男人的右腳沿著她的小腿一點點踩上來,每一下都仿佛踏在她心尖上,終于在膝蓋上停下來,“這里怎么樣?”話落他猛地用力一踩,喀嚓一聲有什么東西碎了。“斷了腿,看你還怎么逃出去?”瑤娘猛然睜大眼,巨痛來襲的剎那,她渾身冷汗淋漓的蜷縮著,艱難的朝門口爬去,卻被男人抓住腳踝又給狠狠拖回去,她的手指頭死死扣著冰冷的地面,扣得指甲里滲出血來,男人還是不肯放過她,他的手掌握住她破碎的膝蓋,幾乎是溫柔的威脅,“你求求我,說不定我心軟了,就會放過你?!?/br>瑤娘卻把臉埋到臂彎里,疼得渾身顫抖,哪里都疼要死了一樣,她倔強的抿著唇愣是不開口,男人也未見惱羞成怒,只是冷冷的笑著,一邊扣住她的脖子摁在地上,一邊手掌緩緩攏住膝蓋又倏地捏緊,冷冷的說道,“逃啊,你怎么不逃了?”一股劇烈的疼痛直竄上來,像一把尖細的小錘子在敲她血rou模糊的傷口,瑤娘疼得大叫,劇烈掙扎,卻始終被男人摁著身子不得動彈分毫。這樣兒讓她疼得快死了一樣,靈魂都在顫抖,都這么疼了,她腦海里只有梁衍的影子,她跟他那些美好的回憶。但抱緊她的只有陸演,他把手臂伸進她的嘴里防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