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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花里逢君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額角上的血淌了進來,“我只要你活著,活著你明白嗎?”

引章看他都快成了一個血人,可憐又心疼,鼻子一抽一抽也快哭出來。

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回去了,反正路上的行人看見他倆血人,都被嚇得半死。

兩人這才想到去醫(yī)館包扎傷口。

回家后,他直接把她拖到屋里去。

“你身上的傷!”

“不要緊?!彼跗鹚哪榿y咬,失而復(fù)得的心思只有他懂,內(nèi)心的狂喜只能用這種方式宣泄出來。

他想占有她,狠狠占有她。

只有這樣證明她還是活的,不會離開自己半步。

他把引章抱在桌上,讓她跪趴著,抬高她的屁股,把兩團雪白的臀rou舔了個遍,上面全是透明的水光。

“難受?!币孪裥」凸芬粯訐u了搖屁股。

他喜歡這種姿勢,覺得有種被深深依賴的感覺,低低笑道,“讓我捏捏奶子?!币峦π毓怨园岩粚悍拭赖膔ufang送到他嘴邊,濕漉漉的杏眼看著他,“輕點兒?!?/br>
他還惦記她yin濕的花xue,特地用一只手撥開兩片濕噠噠的貝rou,駕輕就熟捏住小花核。一邊捏她的奶子,玩她的xiaoxue,一邊嘴里咬著香香的乳rou。

但他覺得還不夠,心里還有什么沒被填補圓滿,沒得到著落,胸腔要被撕裂般,他不想在屋里做,這時引章兩腿夾住他的腰,輕輕咬著他的耳朵,“我想去外邊?!?/br>
他們向來是默契的。

出屋前,他把jiba插進她xiaoxue,從后面cao的姿勢。

他一只手抱著她走出去,一邊走一邊干,另一只手拖過她的小手摸二人的交合處,緊閉濕黏的rou縫被粗大的jiba塞得滿滿,他什么話也說說不出來,只想親她,親她哪里都高興。

引章捏住兩顆子孫袋,濕潤嫵媚的眼睛看著他,“怎么辦,阿衍,我好想吃你這個?!?/br>
他最聽她的話。

他雙手捧住她細細的腰肢,將自己的東西一點點拔出來。

堵在她體內(nèi)的yin液順著腿心淌下來,他入迷了似的湊上去舔,“好香?!?/br>
引章軟軟靠在樹上,一雙玉腿被他的手扶住大大張開,看起來她就像坐在他頭上,白嫩嫩的屁股朝著他的面,最誘人的xiaoxue深藏在這兒。

他忽然瘋狂舔她的rou縫,火熱的大舌把兩片貝rou里外舔得精光,把xiaoxue舔得泥濘發(fā)大水了一樣,引章身子泛顫抱住他的頭要xiele,他把滴下來的yin液全部吞咽下肚,引章又說,“阿衍,我想尿尿了?!?/br>
“尿我嘴里。”他幾乎含住整條rou縫,連同她的顫栗,她的敏感。

后來他們在院里的秋千上又做了一回。

引章仰起頭讓他親下巴,雙乳紅彤彤的被男人又啃又揉留下的痕跡,她雙手抓住秋千,兩團白嫩的軟rou被迫挺起來被他叼進嘴里。

秋千蕩起來,他用牙齒細細研磨,用雙唇包住整團軟rou,秋千落下時引章的xiaoxue被他狠狠頂弄,水聲噗嗤噗嗤的響,在安靜的庭院極為響亮,引章身子敏感得很,經(jīng)不起挑弄,在秋千上xiele一次身。

他又抱著她在庭院里走動,粗腫的性器頂在她的腿心間粗糙磨著嬌嫩的花心,遲遲沒有插進去,走過之處流滿yin水,引章還被他干就又高潮了一次。

他的jiba硬了又軟,軟了又硬,把她肚子撐得飽飽的,rou縫里都是yin靡的白精,最后天快亮了,都能聽到巷子里的人聲,飄過來的炊煙飯香,清晨格外濕冷,屋里卻盡是歡好過后的麝香味。

引章赤裸著身子伏在他下胯,紅唇微張吃力吞吐他的jiba,不忘把兩顆蛋舔得濕濕的,用嘴讓他射了出來。

梁衍雙眼怔怔望著頭頂。

下胯間又腫又痛,鼓鼓的一包凸出來,看起來特別大。

他一邊用手來回擼,一邊從懷里掏出塊繡帕,湊到鼻尖深深嗅著,仿佛是讓人癡迷的鴉片,聞一口半邊身子酥麻了,好久才把白精擼出來。

被褥里彌漫開濃烈的麝香味。

他用繡帕緩緩擦拭腰間的泥濘,擦完后已經(jīng)粘膩得不成樣子,他閉著眼睛把帕子一點點吃進嘴里,用舌頭和唾沫舔掉上面未干的jingye,似乎還帶著一股女子的芳香。

不知為何,梁衍這天心思莫名不安,或許前天夜里喝了酒,或許手臂上的殘毒又勾起來,或許別的什么原因,他在帳內(nèi)坐不住,在軍營里胡亂走動,士兵遠遠見到他已經(jīng)嚇得站住,恭恭敬敬向他行禮。

梁衍指了指不遠處一個陌生的營帳,“哪里誰在???”

士兵回道:“是葉大夫的住處?!?/br>
梁衍一聽這個名字鎖起了眉頭,這幾日被副將念叨煩了,還真怕了他們這股婆婆mama勁兒,在這里站著被幾個副將看見,估計動起什么歪心思。梁衍正打算回去,沒走幾步不安越發(fā)濃烈。

士兵剛問道:“王爺有什么吩咐?”

梁衍忽然一言不發(fā)折回去,大步跨進葉大夫的營帳,把帳簾掀得獵獵作響,結(jié)果進去一個人影也沒有。士兵如實道:“葉大夫聽說附近山崖長了一種什么藥,今早上就出門了?!?/br>
趕上正午與幾個副將商討軍事,梁衍沒問什么,沉默轉(zhuǎn)身大步走出營帳,就在這時,他忽然看到出去正對著的一處營帳,隨便掃了一眼,忽然問了一句,“這里誰住著?”

士兵說這里是小藥童住著,葉大夫的小藥童,身子骨不大結(jié)實,打“他”來的那天就沒怎么露過面。

或許是受到冥冥中的指引,或許這一天的心慌讓他坐立難安,不尋到破處不罷休,或許這些年來他從來沒有相信過擺在眼前的事實,或許就算匍匐在菩薩身前頓覺她不在的一刻,也沒讓他徹底死心。

梁衍做了一生當中最重要的決定。

他沒有掉頭就走,雖然當時他自己不知道怎么了,覺得很荒唐,但堅定認為這里附近有什么在等著他,于是他掀開帳簾走了進去。

帳內(nèi)帳外似乎是兩重天地,里面很安靜,床上的人發(fā)出細微的呼吸聲,臉朝著里安靜伏睡,被子蓋到腰間,露出瘦削的肩膀,細長的脖頸兒,臉是看不清楚的,這些組合在一起只給他呈現(xiàn)出一個模糊的剪影。

梁衍看了一眼,只覺得胸腔都要被狠狠撕裂,像被龐大的木車重重撞擊,把五臟六腑都撞得錯位,骨骼咯咯的響,腦殼里的弦突突的跳。

這只是一瞬間的事,很快他就鎮(zhèn)定下來,如常般輕輕走到床頭,他半跪了下來趴在床頭,將臉貼上床沿,用額頭去觸碰她的后背。嘴角的弧度咧開來,他在傻笑,眼里閃著數(shù)不清的淚光,他的鼻子紅了,但是沒有哭出來,他把這些年全部的愛和悲傷哽在喉頭,熱淚盈眶。

他從身后輕輕抱住女人,手臂一點點收緊,懷里滿滿的,他像孩子一樣覺得擁抱住了整個世界。

引章迷迷糊糊醒來,睡眼惺忪,感覺自己被人抱著,以為還在夢里翻了個身,看見丈夫熟悉的面孔,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

她伏在枕畔,朝他輕輕說道:“瘦了?!?/br>
“嗯,瘦了。”梁衍說道。

引章又摸了摸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