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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街上好玩嗎?”引章咬著指頭,“好,好玩。”“說說看。”梁衍掐著她的屁股抬高,半截jiba露出xiaoxue外面。男人動(dòng)情時(shí),性器漲得足有小兒粗臂般,這會(huì)又粗又紅的一根抵在唇邊,引章口干舌燥,往喉嚨里咽了咽,下面的小嘴兒又流了好多水。“我同蘇jiejie一起聽了段兒曲,吃了些點(diǎn)心,嗯嗯啊啊有我最喜歡吃的栗子酥,便沒了?!?/br>“真的?”梁衍摩挲她粉嫩的面頰。男人凸起的喉結(jié)近在眼前,引章伸出舌尖不自覺舔了一下。像是觸動(dòng)一道機(jī)關(guān),梁衍猛的將她掐腰沉坐,將女人的窄胯狠狠撞上,下體迅速泛起一片紅意。看起來嬌弱,容易激起人骨子里的暴虐感。到了射精關(guān)頭,梁衍忍著,問她還做些什么,引章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將臉深深埋進(jìn)他的胸膛,說是沒什么。……之后,蘇氏再來尋引章,卻叫梁王府外的親信婉言勸了回去,蘇氏不解,但也不好多問,回家就跟曹宗麟提起此事,曹宗麟道:“小兩口吵架很正常,咱們就別摻和?!?/br>“你怎知他們鬧別扭?”梁王會(huì)跟引章鬧別扭,她擺明不信。曹宗麟放下手中的書卷,認(rèn)真問道:“最近幾日,你可有見到過梁王?”蘇氏搖頭,坐在他膝上問道:“怎么了?”曹宗麟道:“你沒有見過梁王,自然是不知道他這幾日烏云滿面,底下的人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唯恐惹火上身?!?/br>梁王為什么拉長著臉,旁人以為是陸演的緣故,他卻猜到了,顯然蘇氏也一樣。蘇氏怕引章出事,畢竟誰也沒見過梁王動(dòng)怒時(shí)的場面,搖搖丈夫的臂膀,撒嬌道:“好相公,你幫我去打聽一下成嗎?”曹宗麟輕彈她額頭,“糊涂了不成,梁王府里的事,豈是我這身份能打聽的,我知道你擔(dān)心梁王妃,但也不能亂了分寸,關(guān)起門來是他們夫妻間的事,自有他們?nèi)ソ鉀Q?!?/br>他撫摸妻子鼓鼓的肚皮,“別忘了,還有一個(gè)兔崽子要我們頭疼著。”……引章卻不知道自己已相當(dāng)于被圈禁,出不了府門半步,倒是一直不見蘇氏過來,這日午后打算出府去尋她,卻被府兵攔在大門內(nèi)。聲稱是梁王親自下的命令,不允許王妃擅自離開府門半步,若讓她出去,他們這群侍衛(wèi)腦袋就要落地。這幾日梁衍一直沒露出絲毫情緒,原以為他不在意,孰料他心中妒火難平,終于失控了。此時(shí)引章細(xì)想來,事情早有征兆。那日她沒有袒露,便見他臉上有一閃而過的失望,但未再問下去,交歡時(shí)也溫溫柔柔,猶如春風(fēng),除卻幾次。引章趴在他腿間口,男人便摩挲她的后頸,到射精關(guān)頭,又倏地扣住,有一瞬間引章窒息難忍,耳鳴眼黑,但很快他松了手,纏綿吻上來,與她廝磨,交纏。男人眼里的炙火仿佛要將她拆骨入腹,一點(diǎn)渣滓都不留,生生死死都要把她困在他的體內(nèi),這樣才是真正的不分離。……被侍衛(wèi)攔下,引章心里氣惱,卻也知道這不是他們能做主的,沒再為難他們。直到深夜,梁衍才回來。段坤利扶著醉酒的梁衍,對引章解釋道:“王爺被陸首輔請去宴上,灌了幾杯酒,便醉得不成樣子,今夜辛苦王妃?!?/br>梁衍酒量不是很好,怕飲酒誤事,惹上禍?zhǔn)拢栽谲娭幸话愕尉撇徽?,保持冷靜的頭腦。這次顯然醉得不清,大剌剌往床上一躺,呼吸沉重,怎么也不肯起身,引章只好先揭下他的外袍,卻無意看到他脖子間的唇印,手上動(dòng)作一僵,思緒有些跟不上來。床上的男人呻吟了一聲,抬臂捂住自己的額頭,頭痛欲裂的樣子,引章很快回過神,替他解了袍子,和丫鬟一起將他抬到浴桶里。打發(fā)丫鬟下去,引章拿了干凈的帕子給他抹身,唯獨(dú)避開脖子這塊地方。一刻鐘后,引章胳膊有些累,轉(zhuǎn)身要放帕子,身后忽然有水聲撩動(dòng),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水花濺落了一身。一具呼吸guntang的身軀從后面緊貼上來,雙手從腋下抄過,宛若銅墻鐵壁般的堅(jiān)硬,桎梏住她的手臂。“小章兒。”男人貼著她的耳后根低喃,飲了酒,熱氣噴薄,嗓音格外沙啞。**題外話**兩個(gè)人各自有心魔,這比擺在明面上的吵架還恐怖。第五十三章解釋引章渾身濕噠噠的,衣服貼著格外難受,掙扎了一下,梁衍摟得她緊緊的,她道:“放開?!?/br>“不放?!狈炊鴵У酶o。引章很少見到他撒酒瘋的模樣,一時(shí)間不知好笑還是該氣,無奈道:“你箍疼我了。”梁衍固執(zhí)扭過她肩膀,他比她高出半個(gè)頭,此時(shí)低眉看著他,眼睛像浸了酒一樣明亮,低聲道:“那天,你究竟見了誰。”引章沉默下來,被他驟然捏緊手臂,醉酒v的他顯得有些不可理喻,最后還是感情占了上風(fēng),他微微摩挲她的臉頰,捏著她的手指到自己心口上,“這里空空的,一直沒個(gè)定落?!?/br>引章看著他向自己倒來,一頭歪在自己肩上,貼著她的心口。引章沒讓丫鬟幫忙,花了很大力氣才把他拖上床,已是氣喘吁吁,累得什么都不肯想,閉上眼就睡了過去。黑夜里,身旁的男人緩緩睜開眼,望著睡容安靜的妻子,目光鋒利而清醒。翌日,梁衍難得沒大早上出門,早早地起來,在廊下遛鳥籠里的鸚鵡。這是從南詔閣羅鳳的私宅中搜刮到的,看它伶俐,梁衍就拿來給引章解悶。見引章起了,梁衍連鳥都不逗了,這一上午都殷勤地跟在引章屁股后面,她做什么,他便有模學(xué)樣。引章不理他,交代麗娘幾句,就自顧自挑起針線,低頭繡花。梁衍不會(huì)女工,挑針線顯娘氣,他就坐在一旁隨手翻了本書籍,往書上快速掃幾行,又往她這邊掃一眼。如此反復(fù)幾次,饒是個(gè)瞎子,也該知道投過來一眼,引章卻跟沒瞧見似的,梁衍覺得委屈,從榻側(cè)慢吞吞移過來,從后面將人抱住,深深嗅了口她頸窩里的香甜,悶聲道:“娘子,我錯(cuò)了?!?/br>引章有心冷落,但這人天生臉皮厚,眼巴巴湊過來,貼著她的腰腿,又一聲道:“娘子,我知道錯(cuò)了?!?/br>他把態(tài)度放得這么軟,讓人覺得一拳頭打在棉花里,滿身無力。引章慢慢停下來,指尖來回摩挲針尖,有微微的刺痛,卻跟她心里的比不上,“錯(cuò)哪了?”“昨晚上我不該喝酒,回來遲了,讓你苦等了半宿?!?/br>“還有呢?”引章側(cè)過頭。梁衍瞧見她唇邊含笑,笑容中意有所指,卻只當(dāng)她指的是禁足一事。“你去見蘇氏,我不攔著你,但前不久一股南詔的勢力涌入南境,外面不安全,你獨(dú)自出門,我如何放心得下。乖,聽夫君的話,這幾日先別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