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篁
幽篁
風(fēng)起地一如既往的安靜,只是河邊無聲飛起來的幾只白鷺默默控訴著驚擾它們休憩的罪魁禍?zhǔn)住?/br> 溫迪坐在有小斷崖的那一面,腿悠悠蕩蕩地晃,懷里擠著個竹里,她頭垂到幾乎與地面平行,眼睛半闔,對被從不知道哪里跑來的陌生人拐走這件事絲毫沒有反應(yīng)。 幽篁,在我沉睡之后,你去了哪里呢,又碰到哪些人了呢?溫迪用低到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的聲音問她,他也沒期望過得到回答,自顧自伸手穿過她的長發(fā),自最頂端向下一縷一縷地幫她梳理頭發(fā)。她的頭發(fā)并不是純粹的黑,撩開外面那一層才會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些頭發(fā)摻雜著逐漸褪色的灰綠,自發(fā)梢一點點往上染,但是數(shù)量不多,只有零星幾片,在溫迪的記憶里這種顏色至少要是瀑布一樣傾瀉而下的,他抿了抿唇,明明還是想笑的,可最后嘴角還是落了下來,他身體前傾,從后面抱住她,對不起,你也是,特瓦林也是,我沉睡之后經(jīng)歷了很多吧,幽篁。 這個名字幽篁,好耳熟。她突然感覺有一只手把她從無盡的黑暗中拉上來,她終于得以暢快地呼吸,而且第一次見到天光。 獨坐幽篁里,彈琴復(fù)長嘯你既然出現(xiàn)在這里,便喚你幽篁罷了。 但是不久之后,她又回去了,又回到了她熟悉的環(huán)境中,黑暗,潮濕,溫暖。 她又想起來再次睜眼的時候她看到的景象,是一個擁有一頭漂亮又耀眼的金色頭發(fā)的人,他正坐在那里烤些什么東西,不時轉(zhuǎn)過頭看她一眼,好像是擔(dān)心她下一秒就消失不見一樣,見她睜開眼睛,他眼前一亮,放下手里的東西走過來,你終于醒了。 她是誰,她在哪,她認識誰,一問三不知,最后他只能嘆口氣,看你身上的牌子有字,我也不太認識先叫你竹里可以嗎?我叫空,唔,可沒有什么惡意哦。 空竹里動了動,她想要脫開溫迪的懷抱,用的力氣也逐漸增加,空,在哪里? 無論如何溫迪也不可能放開她,任憑竹里在他懷里掙扎,他默不作聲,只是緊緊地把她箍在懷里。 最后本來坐在小斷崖邊的兩個人齊齊砸進水里,驚飛一群鴨子和鶴,竹里倒還被溫迪好好的護住,只是渾身上下都被水濕透,有點難受。 溫迪同樣坐起來,靠在石壁上,他認真地望向坐在他腿上的竹里,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最后壓著她的后腦勺,吻了上去。 充滿了潮濕的水氣以及清風(fēng)的氣息,被水纏住又被風(fēng)包裹,竹里被迫接受他的入侵,想要推開他的雙手被壓住,她不得不服從對方的征調(diào)。 就像是進行過無數(shù)次的熟練,竹里的腦海里突然閃過她壓在對方身上親吻對方的場景,太過相似的動作讓她有些分不清幻想與現(xiàn)實,大腦里像是被龍卷風(fēng)攪過,只剩一片狼藉,她行走其中,已經(jīng)不知道今夕何夕,慢慢地竹里停下了掙扎,她迷茫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龐,恍惚間一句話脫口:為什么要把我關(guān)在這里呢? 溫迪沒有回應(yīng)她,于是竹里狠狠地咬住他的下唇,用力之大讓溫迪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她反復(fù)地咬著那一塊地方,滲出的血滴被她一點不落地吸吮,慢慢地她反客為主,跪壓在溫迪身上,雙手摸索著去解他的衣服,但是只是蹭來蹭去不得其法,最后溫迪深吸一口氣,不得已只好撥開她的手自己來,他撩起竹里因為吸足了水分而變得厚重的裙擺,直接摸到了她雙腿之間,也不知道是水還是別的液體,總之已經(jīng)變得濕淋淋一片,剝開了最后遮擋的布料,堪稱輕而易舉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吟游詩人的手指因為常年撥弄琴弦而覆了一層繭,在原本就濕得一塌糊涂的甬道內(nèi)到處戳弄,帶來的刺激難以言喻,像是之前碰到過的雷史萊姆砸到了身上一樣,可那頂多是部分地方酥酥麻麻的,和現(xiàn)在完全不一樣,竹里呼吸一錯,差點因為沒有坐穩(wěn)歪倒在水里,幸好溫迪及時扶了她一把。 又生疏了呢,幽篁。溫迪邊笑邊因為嘴角的傷不住地抽氣,不過幸好還是這樣,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才能叫醒你了。 他一手卡住竹里的腰,一手解開自己身上繁復(fù)的衣物,就著她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一點一點地進入,又緊又窄,虧得濕潤得徹底,倒也不至于傷到了她。 異物侵入身體的感覺很奇怪,想要把它擠出去卻又想要更加深入的被觸碰,竹里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縮起來,被身下的人抱了個滿懷,被迫打開身體,她把頭磕在溫迪的肩膀上,剛一張嘴就是壓制不住的喘息,夾雜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呼喚,很亂,溫迪能夠聽到他的名字,也能夠聽到別人的名字,他側(cè)過頭去,碰了碰竹里的臉。 幽篁,拜托了,這一次記得我只記得我吧。 他用力地擁住懷里的少女,也更加深入地進入她,一下一下地進出,微涼的湖水降不下私處因摩擦而溫?zé)岬那橛臏囟?,只能成為另一種刺激。 不,不要,深,嗚風(fēng),金呀啊 胡言亂語的呢喃在念到某個名字的時候突然拔高音調(diào),溫迪握住她的腰飛快抽插,處于上位的姿勢進入的格外深,溫迪偶爾都會有是不是把她要插壞的感覺,好像都能摸到她的小腹鼓起來一塊,他當(dāng)然知道不是,畢竟又不是沒有灌滿過,觸感完全不一樣,他低頭叼住竹里因為上下晃動而彈跳不止的一邊胸乳,乳尖一點紅被他咬著用牙齒廝磨,這頭重點照顧,另一邊卻有意冷落,胸前冰火兩重天的快感接受更讓竹里難以忍受,硬的像小石子一樣的rujiao與空氣摩擦都像是被風(fēng)愛撫,盡管大腦思維紊亂卻不肯放過一絲一毫的快感,過度的接收使她她連聲音都在顫抖,不住搖頭,想要往后退縮,又被溫迪的手臂卡在腰間動彈不得,最后只能通過壓制不住的呻吟與支離破碎的語言來釋放這種似快樂又痛苦的折磨。 是誰在和你zuoai呢,幽篁?溫迪壓下她的頭,自己抬頭看她,明明臉旁就是被咬出一圈紅紅的牙印還因為唾液而紅艷艷亮晶晶的奶尖,艷靡的場面無法遮掩他眼中因為失去笑容而難以近人的距離,就像是在被神明審判,他壓住了竹里的后頸,迫使她看著自己被強行打開并進入的私處,被拍打得通紅一片。 是巴巴托斯,是大地之風(fēng),是溫迪是終究將與你在一起的人。 溫迪在她的胸口吻了一下,她的胸口處出現(xiàn)了一個風(fēng)的印記。 竹里無助地搖頭,心臟驟縮,明白她不可能答應(yīng),卻又不知道她為什么不會答應(yīng),想要求助的人名字就在嘴邊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記憶如萬花筒一般紛雜混亂,她想到了很多又什么都沒想到,她嗚咽中含糊地念著兩個詞,聲音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因情欲而起伏的聲調(diào),身體一陣急劇的顫抖,連同花xue絞緊處于其中的roubang,濕熱的汁液自里溢出。 再回過神的時候,花xue里黏糊糊的,是白色的液體,被一滴不落地灌進來了,竹里低頭看了看,又覺得這應(yīng)該是很熟悉的場景了,她張開雙腿,又怕里面的東西流出來,只好迷惘地望著眼前的人,想要拜托,灌滿 溫迪一下下地拍著她的背,會都給你的,幽篁。 她要反駁的,她是竹里 竹里恍惚地想起來,她一直沒有反駁這個人。 溫迪ooc了不,寫這個絕對會ooc但真的忍不住( -ω ) 拜托了姐妹們多來點評論啦,讓我有點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