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什么叫老當益壯?。ㄧ婋xh)
【番外】什么叫老當益壯啊(鐘離h)
婚禮完了吧。被從床上叫起來的時候,幽篁頗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繁瑣的禮儀和沉重的喜服對于一個柔弱少女來說實在有些麻煩,偏生鐘離又是講究的性格,按他的說法,對于老派璃月人而言,這些習(xí)俗個個都帶有美好的寓意,萬萬不可隨意略過,幽篁已經(jīng)不止一次后悔怎么會答應(yīng)他要成親的說法了。 都怪這家伙說得太誘人,信誓旦旦地說什么成親之后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再也不用擔(dān)心我會離開,哈,說得好像成親了他就不會離開一樣,幽篁?qū)τ谀褚琅f保持著不信任的態(tài)度,她絕對不會自作多情地把自己放到人類前面。 好不容易在鼎沸喧鬧的人群中熬到了晚上,賓客散去,鐘離還要按著他的講究前去送客,剛換了身體沒多久還不適應(yīng)的幽篁?qū)嵲趽尾蛔。粊淼眉懊摰敉饷娴南卜?,就將就著躺在床上睡過去了。 無論如何,她要睡覺。 然而感覺還沒睡一會兒,又被叫了起來,幽篁趴在床上,朦朦朧朧地看到了鐘離靠近了些,還有一步,莫要睡過去。 什么,快點。 恐怕不能快。鐘離低沉的聲音里夾雜著濃厚的笑意,所以昨晚提點你早些歇下了。 跟那有什么關(guān)系,太累了。幽篁嘆了口氣,撐著床坐起來,抬手搓搓臉強行讓自己精神些,人類的種種習(xí)俗實在麻煩,你的講究更麻煩。 跟著鐘離經(jīng)歷了兩年之后她真是看透了,人類就愛給自己找麻煩。 抱歉,明天之后會輕松許多。鐘離也解去外面的一身明紅色的喜服,坐到床上,把她以面對面的姿勢攬在懷里,新?lián)Q的身體鐘離嚴格按照幽篁的要求雕刻,確保她不會再像用孩子的身體一樣不適應(yīng),因此也還原了她本身并不高挑的身材,如果不看那張冷漠的臉色所帶來的氣勢的,相對于他而言其實有些嬌小。 除了因為是石頭而體溫冰涼以外,與她原先的身體別無二致。 哦,還有些重。 這話不能對幽篁說。 凡是習(xí)俗,自然有人類美好的寓意與祝愿在其中,那么照著去做便是被先人所祝福,那又有何不可?他耐心地勸導(dǎo)。 幽篁不屑地冷笑一聲,你用的著祝福? 我現(xiàn)在并非巖神摩拉克斯,只是凡人鐘離罷了,那么這些便不可怠慢。鐘離慢悠悠地說。 我好困,想睡覺。幽篁?qū)嵲跊]有耐心聽他講這些,她推了一下鐘離,想掙脫這個懷抱,回到屬于自己的枕頭上好好睡一覺。 恐怕不行,最后一步你需要參與,洞房花燭夜,若是這么平淡過去,豈不可惜? 洞房花燭夜?幽篁意味深長地追著他念了一遍,巖神也會有這種興致嗎? 連那個不懂風(fēng)雅的酒鬼詩人都有,為何我會沒有?鐘離反問。 因為溫迪喜歡我。幽篁理直氣壯地回答。 鐘離本應(yīng)該回答他同樣也是,但是溫迪這個名字從幽篁口中說出來的那一刻他就感覺到了心底的煩悶,在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之后,那些原本能夠不帶有任何感情色彩審視的過往都被附上了名為情感的濾網(wǎng),他想起了溫迪掛著張揚的笑臉向他炫耀的,掛在幽篁手上的戒指。 她還是適合安靜。 鐘離扣住她的后腦勺吻下去,他盡量克制著,卻還是因為經(jīng)驗不足而有些生硬,幽篁被迫仰著頭接納他的入侵,空氣被爭奪,領(lǐng)域被搶掉,在這種似乎是被支配的趨勢下她仿佛看到了摩拉克斯那種隱約的神性。 她討厭摩拉克斯居高臨下的感覺。 幽篁被激起了一點斗志,她拽著鐘離的衣領(lǐng)直起腰來,跪坐在他身上,反過來變成了低著頭親吻的姿勢,好歹她有實戰(zhàn)的豐富經(jīng)驗,不甘示弱地勾住鐘離的舌頭纏回去,強行把戰(zhàn)場推回了他的口中,她細細地搜刮干凈每一片角落,唇齒交纏,相濡以沫,鐘離安然接受一切。 看他這副泰然自若的模樣,好像剛才那種被支配的感覺都是錯覺,幽篁又沒了興致,她瞇著眼睛懶洋洋地勾住鐘離的脖子,你說的,做完就睡? 鐘離攬著她的腰,但笑不語。 她就當鐘離是默認了,滿腦子都是速戰(zhàn)速決趕緊睡覺的想法,便自顧自地含住他突出的喉結(jié)舔咬吸吮,同時動手把他的衣服扒開,明顯感受到了手下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幽篁抬眼去看的時候他卻還是那副表情,幽篁沒忍住又打了個哈欠,不想的話我就睡了。 不,繼續(xù)吧,只是第一次,難免緊張。鐘離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往日經(jīng)常是一根絲帶最多再編個辮子的頭發(fā)這次被甘雨用各種首飾精心梳起來,讓她看起來也成熟幾分,不再像是少女了。 村莊里的人怎么會把她認作是已經(jīng)成婚的夫人。 任由鐘離暗自思索著,幽篁大概確實是想趕進度,她直入主題,對他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身材也沒什么評價,頂多就是順手按了按那八塊硬邦邦的腹肌,便將他身下那從方才就硬挺起來的性器釋放出來,她打量了一番,原本毫無波瀾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遲疑,不然還是算了。 未免太大了。 雖然這么說,她還是磨蹭了兩下,慢慢吞下去一半。 然后氣氛一下子凝滯住了。 有,有些難以形容,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好好擴張的緣故,xiaoxue一下子被撐滿到有點發(fā)痛,她本來應(yīng)該習(xí)慣的,畢竟和溫迪都已經(jīng)兩千年過去了,但這具身體的反應(yīng)實在是有些生澀,呃總而言之,她卡住了。 鐘離看她跪坐在身前許久沒動,疑惑地嗯了一聲,正準備動一下,被幽篁用腦袋撞了一下肩膀,連聲音都在顫抖,別動,疼。 疼? 她不說話,表情卻不太好,擰著眉,過了會兒才深呼吸兩下,繼續(xù)往下坐。 鐘離托住她的腰,難得覺得不知所措。 饒是知識淵博,鐘離對這方面卻不多涉獵,僅有的知識還是在成親前的兩天背著幽篁找了些在璃月暗地里風(fēng)行的不可言說的漫畫翻看了兩眼,看完之后他的評價是璃月人民的想象力實在豐富。 然而此刻他卻遲疑了。 他沒有哪一刻比現(xiàn)在更像一個人類,像是一個食色性也的人類,不需要再去思考那些高深或者風(fēng)雅的知識,不會再在同一個地方不斷地思舊,把所有的想法全部拋開,只想與幽篁一起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向來被他忽視的性器此時被包裹在濕熱的環(huán)境中,這種感覺非常陌生,像是泡在溫泉里,雖然因為內(nèi)部太緊了而夾得有些難受,他微微瞇起眼睛,從方才開始刻意壓制的欲望愈發(fā)蓬勃,但是不能著急,他已經(jīng)等了太久,也不差這一點時間了。 幽篁恨恨地砸了一下他的肩膀,你為什么這么大??! 鐘離無辜地反看回去,此乃天生而成,我無從回答。 不是你自己的化身嗎?! 我從前就一直在用這副模樣,你不也知道嗎。 那時候誰會關(guān)注這個啊。 她咬著唇,努力地想要適應(yīng),可不管怎樣,插在體內(nèi)的異物存在感太強,被塞得滿滿當當?shù)?,還頂?shù)搅松钐?,她有種連呼吸都不再通暢的錯覺,就這樣居然還沒有完全吃盡。 直到分泌出的汁液逐漸多起來,她才敢小心翼翼地往上提了一下,roubang與xiaoxue摩擦那一瞬間的快感讓人頭皮發(fā)麻,她克制不住地喘息一聲,被堵住的水液一瞬間浸濕了兩個人的交合處,她本來就累,這么一折騰更是沒了力氣,被迫著靠在鐘離身上,感覺到對方連心跳都是正常的,她又惱怒起來,你都沒有感覺的嗎。 她本來不會這么容易生氣的,那點脾氣早就被漫長的歲月與苦痛的經(jīng)歷消磨殆盡,可是偏偏她又遇上了鐘離,如果說會憤怒代表有生氣,那她寧可去死。 怎么這個時候他都無動于衷的,說他是塊石頭都侮辱了石頭。 不做了,我要睡了。她煩躁地說,就要推開鐘離起身,然而沒推動,下一秒她察覺到倚靠著的胸腔振動,聲音似乎更加低沉沙啞了,聽起來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壓迫感,以普遍理性而言,我此時應(yīng)該是有感覺的。 他依照著記憶中話本的描述,空著的一只手自她平坦的小腹向下,他摸了一手濕,他悶笑一聲,你還能睡得著嗎? 不等幽篁再說點什么他不愛聽的,他封住那張面對他就格外牙尖齒利的嘴,一邊沿著雙腿間細細摸索,終于摸到一處凸起的小核,他以指尖卡住輕輕揉捏按壓,幽篁頓時睜大了眼睛,什么困意都沒了,她立刻想逃開,然而鐘離箍在她后背的手如同磐巖一般推都推不動。 記憶已經(jīng)模糊了太多,她關(guān)于這方面記得的已經(jīng)不多,這種感覺卻刻骨銘心,她并不喜歡這種被裹挾著沖到失控的邊緣的感覺,可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像是電流一般酥酥麻麻的貫穿全身,雙腿不自覺絞緊,想把身體里的異物擠出去,把脆弱的地方藏起來,但是因為跪坐著的姿勢,鐘離的腰擠在雙腿間,她根本沒辦法逃開,只能被鐘離這樣不輕不重地挑撥著,快感像浪潮一股一股綿綿涌來,卻始終夠不到頂端,吊著口氣上不去下不來,偏生舌頭又被鐘離纏著說不出話,她只能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嗚咽。 不明白石頭做的身體為什么汁水也如此充沛,總之只能夸一句留云借風(fēng)真君的術(shù)法了得,鐘離整只手都被澆透了,他好像想起來這個時候要來點節(jié)奏感,重重在那處小核上按了一下,幽篁像是觸電一般整個人往起彈了一下,可惜依舊沒逃離出他的桎梏,好消息是他終于放過了幽篁被啃咬到紅腫的嘴巴,她癱軟在他的懷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半晌,她才帶著軟綿綿的哭腔質(zhì)問:你為什么這么熟練?。?/br> 這是在吃味?鐘離沉思片刻,慢悠悠地回答:紙上得來終覺淺。 絕知此事要躬行。 他托著幽篁纖細的腰往下使勁一壓,這次有了潤滑,道路終于不再艱澀,然而還是慢吞吞的,一點一點擠壓開拓著,像是釘子一寸寸鑿入木頭,幽篁攀著他的肩膀想逃開,她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不覺發(fā)出泣音,她也不想這么沒用,但這具身體真的難以承受,她完全使不上力氣了。 頂?shù)筋^了嗚,別,別動了,太深了 然而逃脫的動作被鐘離以不容反抗的力道壓制住,他根本不為所動,直至連根沒入,他才安撫性地親了親她,用手指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反而越擦越濕,他才想起來,他的手上是幽篁方才流出來的汁液。 抱歉。他雖這么說著,眼底卻是濃郁的笑意,幽篁被淚水模糊的視線看不到他眼中隱隱泛起的金光。 鐘離耐心地等她緩了好一陣,才重新提起她的腰,然后放下,除了被強撐開的飽脹之外,青筋盤虬的性器與柔軟的內(nèi)壁緊貼在一起摩擦,隱約有奇異的酥麻因此而沖刷著她的大腦,她被迫隨著他的動作不時喘息出聲,完全不能自主,快感密密麻麻地堆積,像是成群結(jié)隊的螞蟻在不斷啃食理智,她不喜歡淪陷在欲望中的感覺,尤其是鐘離還這么冷靜的情況下。 但她無法掙脫。 非常討厭。 不知過了多久,幽篁早已高潮到麻木,她抬眼,疲倦控制著她露出柔弱的姿態(tài),她用沙啞的嗓音問道:你什么時候才能射? 鐘離看著她發(fā)紅的眼角,不知是因為哭泣著還是別的原因,配合著因情欲而潮紅的面頰,平添幾分媚色,是他不曾見過的美景,她大概不知道,頂著這樣一副姿態(tài)問他何時結(jié)束,恐怕今晚是不用睡了。 他眨了眨眼,莫名其妙說了一句抱歉。 居然還在犯困。 幽篁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突然她被掐著腰提起來,原本卡在身體里的性器盡數(shù)退出,她來不及適應(yīng)空蕩蕩的感覺,他再一次狠狠地按下去,猛烈的沖撞感讓她整個人都精神幾分,她瞬間清醒過來,沒等她拒絕,接連數(shù)十下大開大合的動作與隨之而來的幾乎侵入骨rou的酸爽感讓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能徒勞地搖著頭,拒絕的聲音被呻吟和哭泣切割的支離破碎,她被迫抱緊了鐘離,根本壓制不住軟弱的哭聲。 說是抱緊,其實根本沒了力氣,全靠鐘離將她攬在懷里,直到有那么一個瞬間,鐘離終于停下來,她無助地把腦袋埋在他的頸窩里,久違地流露出依賴的姿態(tài),完了嗎? 連聲音都啞了。 鐘離捋著她因顛簸而散亂的長發(fā)順了順,沉默了一會兒,才終于將她解放出來,放回床上,她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正打算閉上眼,卻聽見鐘離回答道:我不曾應(yīng)承過你的約定。 什么意思? 大腦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連四肢都遲鈍下來,察覺到的時候,她自己被鐘離擺弄成了俯跪下來的動作,他扶著她的腰重新挺入。 熟悉的飽脹感并不令人安心,她倉惶地想要向前逃離,被鐘離不容反抗地攔腰拖回來,你也曾反抗過巴巴托斯嗎? 溫迪?怎么反抗,她被摩拉克斯的鎖鏈拴著??! 幽篁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咿咿呀呀的呻吟聲隨著鐘離的動作從喉嚨里溢出來,夾雜著瀕臨崩潰的哭聲,身體根本沒有力氣支撐,她上半身不留空隙地壓在床鋪上,飽滿的胸脯不斷摩擦著床單,再柔軟的布料也磨得肌膚一片艷紅色,腰身卻被他的胳膊攬著,被迫懸空,貼合著他,交合處因汁水的浸泡而不斷發(fā)出曖昧的水聲,隨著鐘離一下一下進出的動作被帶出來的汁液沿著大腿流到床鋪上,她能夠感覺到膝蓋處的床單早已濕透。 什么時候才是結(jié)束呢?她神志不清地想。 然而她看不到背后掌握著主動權(quán)的男人頰邊隱隱顯現(xiàn)的龍鱗。 對于鐘離來說,情欲是與幽篁一同體驗人類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環(huán),而對于摩拉克斯而言,終于完全成為他的所有物的幽篁同樣值得盡情慶賀,盡管慶賀的本質(zhì)是令她從身到心無法逃脫地沉溺在由他布置,以情欲為掩飾的陷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