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劫波(01-03)
。 我自作多情了,其實只是要把我留在保密局里。但我扭捏的態(tài)度把處長勾引 了。當晚就把我睡了。 下班時說還有問題叫我到宿舍去,進門就摟住我,吻我的嘴,我從沒有好好 被吻過嘴,動作生疏。他的舌頭在我嘴里追逐我的舌頭,吸吮我的唾液,我呼吸 困難,憋得滿臉通紅。 「肚里的孩子都這么大了,還不會玩。」說著把我脫得赤條條,嘬吸我的乳 頭,我抗拒的躲閃推拒,他松開我,「不愿就算了,喝了這杯水吧?!固鸬?,糖 姜水。 喝了之后,我身子有點發(fā)熱,「這水怎么樣,你放心,對你身體無害,也就 是催情的春藥。」 聽了他的話,我大驚,就有yin水順著我的腿流下來,楊處手指抹了,在我我 眼前拉粘,還送入口中咂抹嘴。 「腥酸咸淡可口,像嘬牡蠣。」 火熱的胸懷擁抱著我,他guntang的鼻息吹拂著我的脖子,這和被強jian不一樣。 他把我推倒在床上,又舔弄我的屄,我一陣一陣的哆嗦,什么還沒開始,我就噴 了。 楊處高興的說「你真是寶,你們政委舍不得殺你,我也舍不得。這樣壓著你 肚子難受吧,是你勾的我,我忍不了,你自己想辦法?!?/br> 我昨天才見到他,他也沒答應我任何事,我怎么就這樣臣伏在他的胯下。我 是自愿的嗎?他也沒問我,他就這樣對我。可我怎么就這樣躍躍欲試。是春藥的 作用嗎? 「啊啊,哈,嗬,哎,咱們玩觀音坐蓮吧?!箺钐幷媸呛萌耍€怕壓著我, 我就費力跟他玩坐蓮。我蹲在楊處身上,抬屁股,壓屁股,楊處抓住我的雙乳, 用力揉捏,配合我的節(jié)奏,倆人交合的淋漓盡致。 「你真有力氣,別的女的玩坐蓮,要男人用腳托屁股?!?/br> 我大聲的哀嚎,幾個月的委屈都發(fā)泄出來了。 「我看你真是本性yin蕩,喝點姜糖水,哪有什么春藥,你就玩得這么sao?!?/br> 我受騙了,但又自覺也許真的是本性yin蕩,楊處,見得多了,他這么說我, 可能是真的。自怨自哀中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第二天,楊處曬褥子,警衛(wèi)小戰(zhàn)士 笑楊處尿床了,這楊處竟實話實說,「小黃的水特多,沒聽她昨晚叫得多歡。」 把小戰(zhàn)士鬧了個紅臉。我原想與處長軋姘頭,也得些照顧。楊處這態(tài)度,什 么意思。 后來明白了,這表示我不是楊處的禁臠。大家都可以隨便。 當天就有明白人跟我問寒問暖,目的就是把我哄上床。局里的男人都來約我, 每天好幾個。把我搞得很累。可我不知該怎么拒絕。 楊太是好人,跟我說,「你不要好說話,人人欺負你?!?/br> 「都知道我是被輪jian懷的野種,誰也賴不上。都拿我解癮?!?/br> 「那你也不能這樣,不要好處。」 「那不是賣嗎?」「賣有關系嗎,要禮物。」 我想找回我的槍,楊處也就是說說,也沒下文。 這回賴科長上心,找回來了,說我的槍在雷婆手里,她不知給我要,一詐就 要回來了。 又說這槍有人命了。 我說我拿這槍殺過鬼子,早就有人命了。 賴科說,「沒看出來啊你,嗷你是戰(zhàn)斗部隊出來的。雷婆用這槍把陶阿毛和 曾爾娣倆都殺了,你的案子死無對證了,嗨沒辦法。老雷去抗大分校學習去了, 去抗大的不是要升官,就是要倒霉。我看他是后一種。你不用怕他,局里的男同 志都是你的后盾?!?/br> 姓雷的竟然還來看我,跟我說「陳老總說我亂彈琴,我就亂彈你這把破琴了?!?/br> 在會客室里就把我又強jian了。處里人聽著我驚天動地的哀嚎,竟沒人管。姓 雷的嚇唬我把枕頭,和酒袋,人頭都送給我,嚇得我也不敢隨便處理。 后來我想,我就是特工教材上說的受虐狂,所以把二連長的屄,咂兒和頭都 不知怎么處理。蘇俄教材說受虐狂適合作特工,不怕受刑。 處里的那些男的哪里是我的后盾,我倒是他們的床褥子。 有好多外勤的老流氓,把妓院學來的各種花樣,教我與他們玩。 我也變得恬不知恥,各種妓女的招數都學會了。都知道我的喉嚨比女人的屄 都舒服。 無論多壯的壯男,到我這幾分鐘放倒。我本來滿臉雀斑的瞇睎眼黃臉婆,被 男人的jingye滋養(yǎng)得紅紅白白,皮膚一好就是天仙。妊辰紋也都沒有了。都說一白 遮百丑。 我自小愛吃,這些男的知道了,常常在飯館約我,最后余興都是床戲。 在這我還是公妻,就是每天沒那么多人了,但可以咂么咂么性愛的滋味了。 感覺自己被眾星捧月,美滋滋的。 端午節(jié),上午和地方賽龍舟,午飯打牙祭,有rou吃。 有幾個人說不吃那一點rou。有一只獐子,一起到林子里燒烤,五男二女,把 一只獐子啃個精光,還有酒。 好久沒痛快吃rou,吃完就發(fā)酒瘋自己脫個精光,那女伴也被男人按住。 后來聽說,那女伴只和她自己的男朋友好了一次,我被玩了十幾二十次。 也不知真的假的,那些男的能饒了她,第二,那些男的有那么大的精神, 能一人cao我四回。 不過,我小產了。也許是真的玩過了。別人生孩子驚天動地,我肚子一疼一 個多鐘就就下來了。 說什么的都有,有說我的屄被驢嘰吧cao大了,又有人說,孕婦行yin就是會順 產。 這小囡都八個多月了,他是我的恩人,把我的命保住,就功成身退了,不然 要我養(yǎng)他,我也沒能力。 本來,我和我大學同學陶新華說好了,生下來,她找人收養(yǎng)。這倒省事了。 月子還得坐。楊太對我很好,教我恢復身體,把腰身勒回,還把一個光滑的 紅漆小葫蘆塞進我的yindao。 說「生過,yindao松弛,男人不喜歡,這葫蘆是不傳之密。能使yindao變回像女 孩一樣。 「你又沒生過,怎么都知道。」 「老楊和我,都學的情報工作,女特務的事都有蘇俄教材?!?/br> 還有藥貼,貼在乳暈上,貼在陰戶上,這藥貼其實是老虎油加了阿司匹林粉 作的,還有貼臉貼身上的。 只一個多星期,我濫交變得黑黢黢的rutou,yinchun,脫了一層皮,又變回小姑 娘粉嫩的模樣。 又送我一個角先生,教我用法。 「有這個,不靠他們那些老流氓,咱們收放自如。」 奇怪的是,自從有了角先生。男的都不來找我了,我還真得靠這解癮。過了 半個月,我跟楊太說這事。 「我放出了話,以后誰找你,就得娶了你,原來你肚里有野種誰也賴不上, 現在跟誰是誰的?!?/br> 我就這么不受歡迎?我自己看我的細腰,豐乳,翹臀,我粉紅的rutou,乳暈, 光板無毛雪白的大yinchun,粉紅的小yinchun。比很多小姑娘都水靈的多。 我除了眼睛小一點,一點缺點也沒有。我們上海姑娘就有一種就是小眼睛的, 長三堂子還專找小眼睛,說瞇睎眼專勾男人。 這是小時候聽我老爸說的,這是老爸為安慰我,跟我說的。 房東陶太說我爸沒正經,跟小姑娘說這個。 我這眼又算優(yōu)點了。他們不識貨。 我把白襯衫用米湯漿過,軍裝自己縫了掐腰,rufang下的衣襟也掐了褶,新四 軍的臂章洗的蘭蘭白白。 可那些男的都敢看不敢摸。我總不能把他們拉上床。 也許,雷婆散我被豬狗驢cao,說我豬零狗碎,驢嘰吧cao剩下的。 可大肚婆他們怎么都cao了,現在又愛干凈了。 現在除了楊處還和我偷偷摸摸,玩一玩。我竟清閑了,都不慣過這種生活了。 還是懷念公妻的日子。 我在這開始就是抄寫員,外來情報都抄寫留檔案。人名,地點,日期,時間, 都按一對照密碼表換過,檔案丟了別人也看不出來源,核對三遍無誤,就把原件 銷毀。我們對臥底的情報員像眼珠一樣保護。 我把檔案都編了號,按日期,情報員,敵方機關,分別編了索引。查起來非 常方便。都說,到底是大學生。 我又跟據情報,編寫了敵特機關架構的框圖,職能權力,這樣能一查就知道, 指揮情報員到哪里去找情報。不是像現在,只能等情報員碰運氣。效率大為提高。 看我太清閑,就叫我去聽課。什么跟蹤,盯稍,反跟蹤,搜查,反搜查,竊 聽,反竊聽,盤問,反盤問。林林總總,各種外勤的技術。 還有,實踐論,矛盾論,聯(lián)共(布)黨史,持久戰(zhàn),游擊戰(zhàn)。各種理論。我 都學得很好。 還有就是射擊,爆破,報務,格斗,攝影,等行動科目,我學得很不好,打 槍,我都看不清人,生怕打錯了,這不像在戰(zhàn)場,看著黃呢子,就開槍。教官說 我天生不是行動的料。 有關女情報員的專門培訓,就沒教官,只有教材,自己看書。很多已經被那 些老外勤教會了,有些不會的就去找老姘頭,練習。 跟他們說好是為工作,不會賴上他們。 他們說「你們女的工作多好作,床上一躺,倆腿一張,就齊活。我們常要拼 命?!?/br> 我說「你以為我們不拼命,自己赤條條,毫無防衛(wèi),裸身飼敵就不拼命了? 人家大手把脖子一掐,小命就玩完。專有一種掐脖cao,要掐得女的喘不上氣來, cao的來勁的快,高潮反應強烈,男的才高興。這也懸得很,玩這種搏命一噴,好 多女的被掐死了?!?/br> 「你玩過?」 「玩過也算玩過,但老害怕,每次都沒太久,噴的也就是那么回事,可事后 回想,確實帶勁,嘰吧在身體里來回搓磨,感覺特清楚,渾身那個哆嗦啊。跟我 玩的錢組長說他看見過鬼子強jian中國小姑娘,那個噴啊。小姑娘就被jian死了。你 說這算是橫死,還是算好死?人都有一死,要是這么真痛快一回,死了也不虧, 也算作個風流鬼?!?/br> 「你可真夠yin賤的。以后哪個男的敢娶你作老婆?!?/br> 「我早被你們cao爛了,誰會要我。以后死不了,也就是給你們大家作公妻?!?/br> 我冷冷清清的狀況,又變回原來的熱鬧景象。這回我還添了灌腸器,肛門也 洗得香噴噴的,那些男的更沒下限了,屁眼也用舌頭鉆一鉆。我還學會了避孕, 用一個棉球沾上老陳醋,用繩拴住,塞進yindao,與男的交合就更肆無忌憚了。 我學了床技,宿舍都快成妓院了。我玩完了,棉套子暖壺里早就準備了熱水, 里面放一點高錳酸鉀,我有橡皮球把yindao灌洗干凈。 外勤說「你這還挺專業(yè),和日本的慰安所一樣?!?/br> 「你進去過?!?/br> 「我日文說的好裝日本兵,高麗慰安婦,馬來回回慰安婦,屄眼子撅著,倒 把臉包著,呂宋天主教慰安婦,跟天主堂里洋姑子打扮,到時還不是都扒精光, 這些我都玩過?!?/br> 「中國的你玩過沒有。」 「那都是鬼子兵玩的。我不愛玩小腳,摸著太膈應,我去的都是軍官玩的地 方。還真別說,你的水平夠了。去軍官玩的慰安所也可以了。以后你出外勤,去 慰安所當慰安婦絕對不會漏餡?!?/br> 「去你的,不說好的,咒我。」 楊處一日找我說,「你也不注意影響?,F在那些青年都浮躁了無心工作了。 真是女大不中留。你退伍回家吧?!?/br> 我一驚,「我可憐那些兄弟孤衿冷被的,互相溫暖一下而已,沒關系吧。」 「對外說,新四軍經費困難,女兵全退伍回家。你另有任務,先安頓下來。 到時有人找你。安頓好以后,給松晚小報發(fā)一個首飾出讓的廣告。 3。 回家不敢見我爸就躲到崇明鄉(xiāng)下的老宅,黃家大院。 這大宅離崇明鎮(zhèn)不遠。周圍有護宅的護莊河,正門前河上有吊橋。 莊里有祠堂,小學校,有竹山,魚塘,桃林,梅園,油坊,酒坊,鐵匠坊, 風磨坊,碾米廠,發(fā)電廠,比鎮(zhèn)子都強。 有尚房院,大房院,二房院,三房院。還有總賬房,長工房,打房,驢圈, 豬圈,牛棚,馬棚。據說還有監(jiān)房,水牢。那我就沒進去過了。 我家最多的就是倉房,沿河圍一圈,高大的像城墻一樣里面裝著好幾年的收 成,要等糧價高時才會賣,挨著上海,多少糧也賣得出去。這大宅住上成千人也 住得下。 我六歲時崇明鬧饑荒,農民把島上的大戶都吃了,我問同學,「為什么不吃 我家?」同學說「你家有槍?!?/br> 現在學校停課了,機匠也走了。除了賬房管家和長工,只有三房院有三叔一 個小妾。這小妾是紅軍家屬,我三叔作過南昌郵電局長,因為延誤軍機,蔣委員 長要辦他,只好棄官不做,回來帶回一個買來的紅軍家屬做小妾,剛來時才十三 四歲,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媽可憐她,教她繡花。我媽是蘇繡高師,上海顧繡繡 莊要出紙樣向我媽下單。他們的跑街會來取作好的活。 這院中加上我也只有這兩個主人,鬼子來了以后,別的家人都住到上海去了。 莊子里住的其他都是傭人長工。 我回來入住二房院,因為我爸讀書好,結婚時這院修得比大房和三房都豪華, 快趕上尚房院了。特別是主房還連著西式廁所,浴室。我就不客氣了。 大管家把我回來的事報告我爸,我爸回信說讓我繼承我媽那份錢糧,叫我好 好在家呆著不許再亂跑了。 第四天,我的姆媽來上班了。這姆媽,是我哥的奶媽,我就沒吃過她的奶, 我哥和我由她帶到四歲上小學。后來我們去上海上學,她就沒跟去。 因我哥是我們老黃家他那一輩的個男孫,奶了我哥就是有功的,她老公, 在打房作護院的拳師,死了,她兒子頂上,她兒子叫六牛,他們家養(yǎng)世仆的名子 也排號,所以叫六牛。 我可沒我哥福氣,他的份例,是爺爺尚房院出,他吃冰糖糯米粥,我沒有, 我就搶。從小我就欺負他。 大伯的妾在我小學畢業(yè)時才生了個弟弟。我哥就是我們老黃家的承重孫。 可我覺得爺爺更喜歡我。每次去爺爺那兒,永遠有好吃的。我爬到爺爺身上 要糖吃,爺爺桌上的八寶盒里,永遠有各種南糖,茶食。我就大吃特吃。 哥哥小大人,不給不吃,規(guī)規(guī)矩矩。 爺爺過世聽說有分給我哥的遺產,也有我的嫁妝,很多,寄在老爸名下。各 房早就分了家,爺爺就沒給別人留。 他的老妾我們叫姨奶奶,住在尚房院,前幾年也過世了。尚房院的東西分三 份,大房人口多,現在大伯占了尚房大房兩個院。 其實大伯是好人,我媽要給我裹小腳,是大伯救了我,我哥上小學,我也要 上,我媽說女孩念什么書。大伯說黃家書香門第,女孩也要念書,那時大伯家三 個jiejie,當然這么說,就好了我。 可我哥上學,有六牛爸背著,下雨我也得自己舉著,家養(yǎng)的篾匠給我特制的 小油紙傘跟在后面。 我回來,姆媽就來給我做飯。我又作起小姐來了。 「四小姐,打日本,辛苦了。還這么水靈,要好好歇歇了?!刮耶斝滤能娂?/br> 里是公開的秘密。既然有人伺候,我就真歇歇。我也不忙著安頓,一天就懶懶的 吃了睡,睡了吃。 這一天,晚飯是大管家的二兒子黃紀宗給我端飯?!附裉煸趺词悄?,姆媽呢。」 「她感冒了,我替一下?!?/br> 擺上飯,他也不下去。我把湯一喝,不對這里被下藥了。我受過訓,我就走 去我的床邊,我的槍在枕頭下,先近點。 我硬撐了一回兒,慢慢迷糊了。突然覺得身上一涼。一驚醒。有人在吸我的 咂兒。又有手指在勾摳我的yindao,yin液汩汩的流淌。 我猛的睜開眼,果然,這赤佬。我拔槍就扣扳機,砰一聲,這赤佬連滾帶爬, 逃出房間。在外面又摔一跤。我也懶得追。 就只覺得身上火燒火燎。我知這是春藥發(fā)作了,沒辦法,把角先生找出來, 自己解決。 「四小姐是你開槍嗎?」 「黃紀宗那赤佬暗算我。給我下春藥。我赫赫他。」 「沒事就好,這爛仔,到處偷雞摸狗,這回真撞到槍口上了。」 她把汽燈捻亮,看見院子里有血,還有一顆牙。這汽燈原是燒電油的,現在 燒我家酒坊燒出來的火酒。在這宗明島上,鬼子也得用我家的火酒。還給上海老 爺的汽車燒。 「打著他了嗎?」 「絕對沒打著。他自己摔一跤?!?/br> 「小姐你沒吃虧吧?」 「他把我扒光了,又啃又摳。你說我吃虧沒吃虧?要不看他老子,一槍斃了 他。」 「小姐你這是怎么了?」姆媽這才看見我在插角先生。 ,姆媽,人家下邊火燒火燎。這不是自己解癮嗎?「 「呀,這是男人的陽物??蓱z的,你怎么破的身?」 「兵慌馬亂的,能保命就不錯了?!?/br> 「我給你擦擦身,也許能把藥勁解了?!?/br> 「沒用的,只能抽插一下,丟了就好了?!?/br> 「什么叫丟,老聽人說丟不丟的?!?/br> 「姆媽,你和你老公就沒丟過?」 「那死鬼,cao完就睡,我也沒什么感覺,也不知怎么有了六牛?!?/br> 「嗷,也聽說有人從來不丟的,你看,來了,來了?!刮蚁逻厙姵鰕in液飛出 一丈遠。 「這樣,真沒見過。」 我氣喘噓噓,雖然丟了一下,還是心有不足?!改銢]老公了,會不會來勁了, 你會怎么辦。」 「有時也想,那有什么辦法?!?/br> 「咱們磨豆腐吧!」 「什么叫磨豆腐?!?/br> 「來,我教你?!?/br> 把姆媽的衣服都脫了,我倆在床上纏綿悱惻,把rufang對磨,把陰戶對磨。我 一會兒就又噴一次,yin液灌進姆媽久曠的屄中,把她羞的手腳無措,我心中的熱 氣下來了。 姆媽的動靜不大,姆媽四十多歲的寡婦,平常只在家繡花,縫紉,最忙也就 是養(yǎng)蠶,皮膚也是細嫩雪白。我把角先生乘她屄中有我剛才的yin水,正滑潤,就 用力抽插,她驚天動地的大呼小叫的終于也流出了yin液。 「這就是丟嗎?」 「姆媽你沒試過嗎?你白作女人了,女人就這么一點舒服,其他都是受苦?!?/br> 「我真是次有這種感覺,真是暢快?!?/br> 第二天,我把黃紀宗的鞋扔到總帳房,「大管家你的寶貝兒子他想非禮我。 你說怎么辦吧,不看你的老面子,我一槍崩了他,現在交你了?!?/br> 「我打他,五十大板,行吧,不行再多打?!?/br> 「五十就五十,他也沒摸著。不過要六牛來打。」 我不想讓人知道我吃了虧,只好輕拿輕放了。 六牛打了黃紀宗五十大板,打得他皮開rou綻。 事后流傳我不是姑娘,屄眼子插仨手指頭。 姆媽為我辯護說,紀宗根本沒摸著,我皮膚嫩得像嬰兒,伺候我洗澡,rutou 屄片都粉嫩得比剛來潮信的女孩都水靈。兩方都說的都是實話。不過我粉嫩都是 秘方養(yǎng)的,不然絕對賽過黑木耳。 一日六牛來通傳,朱念祖來訪,這張旅的大舅哥,也曾短暫的當過新四軍, 自稱受不了苦,不干了。 現在憑著是日本帝大的留學生,給憲兵小隊長當翻譯官,在鄉(xiāng)里到處敲詐勒 索,魚rou鄉(xiāng)里。 我想廣告還沒發(fā),不會是上級派來的吧。看他先說什么再說吧。 大管家哆哩哆嗦陪著進來,我說你們下去吧,朱哥也不是外人。 大管家悄悄問我要準備多少禮物。我說敲詐老黃家,他還不夠份量?!競滹垼?/br> 朱哥晚飯這吃吧。」 飯前他言談間暗示可以告發(fā)我。我說有你張旅的大舅哥,提不上我這小不拉 子。 「你怎么是小不拉子,張旅一枝花。」「我要是一枝花,張旅的男人都瞎了 眼?!顾终f「別提念英,小娘養(yǎng)的。嫁個漢,手下千把人,養(yǎng)不起老婆,這被 休回家,丟死朱家的人了。」 飯送上來四碟四碗,雞鴨魚rou,rou是火腿,雞鴨魚都是新鮮的。我們老黃家 在這戰(zhàn)亂的時候,什么飯菜也都叱姹立辦。 這姓朱的千方百計勸我喝酒,酒是色媒人,我受過專業(yè)培訓的,還能不知道。 看我不上道,就又拿他妹說事,「這敗壞家風的yin賤材兒,一回家就讓我辦 了。這讓人cao剩的貨?!箾]想到他luanlun的事也到處說。 「那賤婢,rutou陰戶讓人cao得黢黑。也不知是不是姓張的一人cao的?!?/br> 「你也就是窩里橫,張旅可殺人不眨眼。」 「他敢殺日本人嗎?」 「去年八月一戰(zhàn)殺了八百鬼子,可不是虛的,你的主子二三十個鬼子還不夠 塞牙縫的?!?/br> 「過兩天我就把念英,送給小隊長的哥哥。張旅再厲害,也不會飛,今天我 就要把你辦了?!?/br> 說著掏槍,我也只好舉手投降。他拿手銬把我背后一銬,推我進里屋,把我 摁倒在床,扒去衣服,看我嬌嫩的身子。 「所言不虛。不像念英,夠嬌嫩的。」原來他是聽了傳言專來玩我,又用三 指抽插我屄,咕嘰咕嘰,「真好玩,你才破瓜,沒跟幾個人玩過吧?有沒有大官?!?/br> 他又在一個笸籮里發(fā)現腳帶子,我家沒人纏小腳,可我小時候,我媽拿腳帶嚇唬 我,這腳帶一直放在這,怎么就被他發(fā)現了。 他把我倆腳用腳帶子吊著我雙腳,成雙龍?zhí)阶?。他嘬舔我的屄,啃咬我的?/br> 房,又抓住我的雙乳,下邊用力抽插沖撞,把我插得丟了四次,我叫春之聲音透 重門。 他射了三次。「我還要!」「你這是初破之身?怎么比幺二老妓還厲害。」 「不說你酒色淘虛了身子倒來說我。」 「給你嘬吧。」 「也不是每個老妓肯給人口yin的?!?/br> 「那是她們不知妙處?!刮野阉艿靡环鸪鍪?,二佛生天。我自己也高潮洶 涌。 「口yin女也能丟。」 「你今天落在姑娘手里,好好把錢糧交清吧。」 我把他玩得只好倒在我床上睡了。半夜姆媽來把我腳帶子解開,我用簪子挑 開了手銬,我把他的槍里的撞針拆下。 「小姐受苦了?!埂感∫馑肌!?/br> 第二天,姓朱的跟我提親,「那得跟我爸說去,我爸未見得看得起你們朱家 的幾百畝地,再說我也沒嫁妝,我的嫁妝就是我媽的嫁妝,二十多年了,這堆箱 子,家具。到時刷一刷紅油漆,還有十畝菜園子?!?/br> 「你家萬畝良田呢?」 「我爸三個房里能花不能掙,念書花錢海了去了。一輛汽車東海岸到西 海岸,再返回東海岸,就報廢了。當官往外拿錢,沒見拿錢回家。再說收不上租 的地你要嗎?海門那也有上萬畝,二管家叫新四軍斃了,你敢去要?!?/br> 「你不是新四軍嗎?」 「所以我說我是小不拉子,你還不信?!?/br> 「我信你是張旅一枝花?!褂直е逸p薄,我也激烈回應,到是暢快淋漓。 我叫姆媽澡盆放水,沒電,只能人工,姆媽帶著小丫頭,看我朝下光著身子, 蕩浪著倆咂兒,被兜襠抄起,抱進澡盆,倆人又洗了鴛鴦浴。朱念祖說還得應卯。 只好走了。 過后和姆媽磨豆腐時,姆媽說「也沒見念祖提親,這惡棍,這連先jian后娶都 不算,小姐,你要防他始亂終棄?!?/br> 「我稀罕他那酒色淘空的白相人?!?/br> 「那你不是很吃虧?!?/br> 「吃虧占便宜,都是自己想的。不過姆媽你說的不錯,下會再來,沒帶禮物, 就說我去上海了。」 聽說要禮物他倒高興了,拿來不少,珠鉆頭面,錦緞衣料,不知從哪里詐來 的。 他想求我把撞針還他,「一百大洋?!?/br> 「一支槍才一百大洋?!?/br> 「那你買一支新槍不就行了。」 「可是沒貨啊。好meimei,還是還我吧,上個月我碰上便衣了,要不是小鬼子, 我差點就被殺了,才知道沒撞針了。」 「那怎么找我要?!?/br> 「你不是說一百大洋嗎?必在你這?!?/br> 「我是說一百大洋給你配一個。你的槍我又沒給你看著,我知道你的撞針哪 去了?!?/br> 我知道他很久才發(fā)現,就渾賴了。 我當過區(qū)小隊長,就想我要能發(fā)展幾個手下?這有一百多長工,還有護院的 槍,從這里怎么也能卡出一點來。等任務來了,我手下有人有槍。上級會對我另 眼相看。就活動了一下,可能漏風了。 這日快吃午飯時六牛氣喘噓噓,跑回來說,「四小姐,你快跑吧。朱念祖跟 我說憲兵隊要來抓你了。他們還在等船,我連游水帶跑過來的。那他們也快到了?!?/br> 我把槍和yin具找個兜一兜,就跑出大宅,來到江邊碼頭,看到一只木船,跳 上一看,是舅舅家船行的。 「上海,鬼子要抓我。」船家二話沒說,就揚帆離岸,直奔上海。到了吳淞 口,我看去市區(qū)的一小時一班的公共汽車還沒發(fā)車。就叫停船,改乘汽車,這樣 快點,而且要是有追兵,人多就沒處找我了。 后來才知道,鬼子憲兵沒抓我,那姓朱的是借鬼子兵出動詐我,想讓我求他, 把我徹底變成他的胯下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