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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也得受著?!?/br>說著他握住女孩雙腿,折疊在身前,下體的大棍子開始殘忍地進出,戳出充血紅腫的xuerou。蜜液被擠成黏膩的白沫,沾在形狀漂亮的花瓣上,如晶瑩剔透的露珠,引得人想嘗一口。“滿意嗎?”他動作放縱,腰部沉穩(wěn)有力,撞得女孩一陣陣咿咿呀呀地浪叫。白桔雙手抓住他的衣服急切地將自己往前送,腰肢扭動間xue道驟然縮緊,壓迫著碩大的莖身。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白墨悶哼出聲,眉頭微蹙。夾得太緊了。他拍了拍女孩的屁股。看到男人臉上隱忍的表情,白桔像是找到了對付他的法子,下體用力縮緊,再縮緊,像是要把體內(nèi)的巨物擠出去……于是,白墨終于忍不住,狠狠地將自己塞入最深處。這一下又深又急,頂?shù)絩ouxue最里面的小口,沉甸甸的囊袋“啪”地撞在陰戶上,和著蜜汁濺出的噗呲聲,聲響曖昧而激烈。白墨紅了眼,握住女孩的腰,在她高昂的浪叫聲中劇烈地抽送起來,每一下都用盡全力,全根沒入,再全根抽出。“不……嗯啊……嗯不要了……太深了…哥哥……”女孩顫抖著想蜷縮后退,他卻不許,手腳并用摁壓著她,roubang進出得越發(fā)兇猛。又一次極深撞入,白桔渾身一陣抽搐,xiaoxue忽地噴灑出熱液,內(nèi)壁快速縮窄,僅僅包裹住男人在宮口來回的guitou,又?jǐn)D又熱,叫他險些xiele精。狠狠cao了數(shù)百下后,男人才低吼一聲,大股大股的濃精全都喂給她。月上中天,白桔睜著迷茫的眼睛趴在床上,臉上的淚痕干了又濕,嗓音已經(jīng)變得嘶啞,而身后的男人還在弄她。她迷迷糊糊地想,哥哥好像特別喜歡后入,或輕輕淺淺,或深深搗入,似永不疲倦的發(fā)動機,不將她徹底搗碎不罷休。他還會措不及防地咬她的乳尖,聽她受不了而尖叫的聲音,再含在嘴里細細地舔舐,捻轉(zhuǎn),樂此不疲地逗弄。她已經(jīng)記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哀求了哥哥多少次,每一次到達頂點都會被逼出歡愉的眼淚,底下xiaoxue不停地噴水,她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就這樣缺水而亡。可就算她哭得這么可憐,男人也不會停止,他會一邊抽插著一邊輕吻她的全身,火熱柔軟的舌舔過她每一寸嬌嫩的肌膚,像耐心的撫慰,醇厚的溫柔隱在暖融的燈光下,一點都不像平日里冷面疏離的樣子。白桔覺得自己要被cao死了,xiaoxue積滿了哥哥的jingye和她的蜜汁,酥麻脹疼,而哥哥還在狠狠地搗弄著,roubang在肚皮上戳出明顯的突起。情潮欲海從無停止,一波一波地覆滅她。她無比地后悔了。腦里昏昏沉沉地想著,最后她又把姜蕪這個損友罵了一萬遍。第二十四章讓她喜歡<墨桔無鎏(H)(猿來是魚)|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isy第二十四章讓她喜歡第二天下午,姜蕪在出發(fā)前等到了姍姍來遲的白桔,白色的雪紡上衣,黑色鉛筆褲,踩著一雙小白鞋,雙馬尾一甩一甩的,青春洋溢。“呼~還好趕上了!”姜蕪詫異了:“你家那位居然會讓你出去幾天?”她夸張地看了看天空,太陽沒打西邊出來啊。“哥哥和我一起去?!卑捉劢忉?。她今天醒來的時候,哥哥已經(jīng)幫她收拾好行李,有條不紊地安排接下來的一切行程,讓她和大家一起走,他會開車去。說著白桔狠狠瞪了姜蕪一眼,想起她買的那箱子?xùn)|西,真的很想罵人,可是她所知道的最惡毒的話不外乎是“混蛋”、“過分”之類的詞,何況周圍還有這么多人看著,她說不出來這樣的話,氣得臉都紅了。姜蕪看著她粉粉嫩嫩的臉,有些手癢,捏了一把,勾著她的馬尾把玩,笑道:“好啦,結(jié)果是皆大歡喜對不對~”白桔還想說什么,就見姜鎏小跑過來把姜蕪拉扯到一邊去了,好像還快速看了她一眼,眸光泛冷。白桔:“……”她干啥了?少年捏著姜蕪的手腕,一臉認(rèn)真:“學(xué)姐,不要隨意做這么親密的舉動。我也很可愛的,你捏我呀~”姜蕪:“……”很好,小傻子升級成小醋包了。這次的目的地是隔壁青市的皇馬莊園。青市氣候溫和,又是文化古城,是國內(nèi)的旅游勝地。皇馬莊園的歷史已經(jīng)不可考究了,現(xiàn)在它是姜鎏叔叔名下的產(chǎn)業(yè),里面不說什么都有,各種娛樂設(shè)施是少不了的。他們這一行人都是協(xié)會里關(guān)系比較好的朋友,自愿報名這次的團體活動,本來以為是去各種景點逛逛,已經(jīng)做好感受人擠人的心里準(zhǔn)備了,知道要去的是皇馬莊園,還有專人接待,簡直樂瘋,女生們看著姜鎏的眼神本就很狂熱,現(xiàn)在更是眼冒金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到達皇馬的時候立刻就有工作人員上來接待。“閔少?!?/br>工作人員來到姜鎏面前,恭敬地開口。閔鎏,這是姜鎏本來的名字。清貴的少年雙手插兜:“嗯?!?/br>“先生讓您先過去一趟,他在等您?!?/br>姜鎏思忖幾秒,低聲吩咐了幾句就走了回來。那工作人員站在原地看了眼人群中的姜蕪,心下詫異。“學(xué)姐,我離開會,你們先走,有人會領(lǐng)著你們的?!?/br>姜蕪也不意外,點點頭說好。卻不料少年一個俯身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吻,語氣乖巧得像一個討要糖果的小孩:“學(xué)姐要想我。”姜蕪:“……”就這么點時間還想什么想。姜鎏走后又有兩個人過來了,帶著他們往前走,在經(jīng)過一片池塘?xí)r姜蕪意外地看到了熟人。是阮輕輕和阮年。阮輕輕穿著小洋裙高跟鞋,正拉著阮年的手臂說話,離得比較遠,聽不到他們說什么。倒是阮年一抬頭就對上了姜蕪的目光,當(dāng)即想要過來,被阮輕輕拉扯住了。“哥。你說過會幫我的。”阮輕輕急了,抓住他的手臂,“哥,你要先去見閔先生。”到底是親meimei的哀求,阮年目光暗了暗,看著姜蕪走遠,又把胳膊上的手拉了下來:“嗯,走吧?!?/br>阮輕輕舒了一口氣,她哥還是疼她的,就是感覺被推開了心里莫名的不爽。確切地知道他們發(fā)生過那樣的關(guān)系后,好像怎么也回不到原來的相處模式了,總是能想起種種粗暴的色情的場面。那晚過后,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房里只有她一個人,還有臟亂的床、地板,凌亂的擺設(shè)。當(dāng)她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