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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有默認的意思。直到一個女生說:“那好像是白桔的哥哥吧,我見過一次?!闭f著她語氣帶了點興奮,“這么帥的男人,而且看那身材,那腰那臀,那方面的能力肯定很強,能跟他一夜情都是賺死了!”“原來是哥哥啊……”“桔子,你哥哥他……”聽著一堆女生的嘰嘰喳喳,白桔看了剛才那個女生一眼,語氣平靜:“我哥哥他有女朋友了,你們別想了?!?/br>女生們頓時安靜下來,有些可惜地嘆氣。有人拍了拍白桔的肩膀,語氣有些羨慕:“你嫂子真幸福?!?/br>白桔:……見鬼的嫂子!她才沒有嫂子。她是有些畏懼哥哥,這些天她才醒悟,她這么聽話,更害怕的其實是哥哥不喜歡她,厭惡她。她小心翼翼地藏著不該有的心思這么多年,不讓哥哥知道,也不讓自己知道。可是現(xiàn)在好像藏不住了……喜悅與低落全部都與那個人相關(guān)。大家看著白桔有些不太開心的樣子,紛紛岔開了話題。夜涼風(fēng)大,大家都累了,沒逛多久就回自己住的地方了。第二十六章心動得無以復(fù)加<墨桔無鎏(H)(猿來是魚)|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isy第二十六章心動得無以復(fù)加另一邊,不想走動的姜蕪吃過晚餐后就回別墅了,懶懶地窩在沙發(fā)上玩游戲。單看她那架勢,還以為玩得有多厲害,姜鎏在旁邊敲代碼,偶爾瞄到幾眼屏幕,發(fā)現(xiàn)一大半的時候都是在倒計復(fù)活時間的。他很久很久前就發(fā)現(xiàn)了,姜蕪是個游戲黑洞,可偏偏她還喜歡玩,玩兒得不亦樂乎,這也是很迷了。她最近又迷上了一款推塔游戲,作為一個菜鳥中的小渣渣,幾乎把把都是N死0殺。姜鎏再看一眼,發(fā)現(xiàn)公屏上已經(jīng)有隊友在罵人了,但還不算太過分,對面有個號更是各種嘲諷,語氣特別難聽,他眸色一冷,終于忍不住拿過了她的手機。總有那么一些人,喜歡踩低別人來彰顯自己的優(yōu)越感,好像用語越粗俗難聽顯得自己越有底氣,這種人,無論在哪里都讓人生厭,更何況罵的是他心愛的女孩。那人還在叫囂,姜鎏只打出了一句“一會打得你喊爸爸”就利落地買裝備出門了。和菜鳥姜蕪匹配到的路人水平根本不會高到哪里去,姜鎏橫掃之處片甲不留,保住己方不崩之后,他開始專門盯著那人殺,一出門就把對方送回泉水。姜蕪沒有看游戲畫面,目光全在那雙白皙修長的手和這個人有些冷的側(cè)臉上了。十六歲的少年還很稚嫩,他面對她是總是可愛軟萌得緊,和不懂事的小孩一樣,一罵就能哭出來。真真假假讓人分不清。或者說她也不想分清楚。但這個人本來就該是這樣的,清冷著臉時自顯清貴,意氣風(fēng)發(fā)時充滿少年郎的氣息。明明她只比他大三歲,卻總會不自覺地想要疼著他。姜鎏放下手機回頭就看到姜蕪正專注地看著他,嘴角帶著笑,很輕很輕的勾唇,眼角眉梢都染了極致溫柔。這一刻,他心動得無以復(fù)加!他拿過電腦在上邊使勁一頓敲,手指快到幾乎看不清,又拿起手機點了兩下。姜蕪對這些一竅不通:“在做什么?”他乖乖地回答:“幫剛才那個罵學(xué)姐的人做了點事情,再順便舉報了,他這號應(yīng)該會被永久封禁了?!?/br>姜蕪失笑,她有種被小男友寵著的感覺。姜鎏看著她的眼變得極深,一把打橫抱起她,跨步往別墅后面走。“學(xué)姐也累了對不對,去泡泡溫泉好了?!?/br>正是夜深人靜時刻,小花園里只有花香蟲鳴,溫泉被高重重疊疊的假山包圍起來,四周還有一些植被,雖然只能從別墅進去,可到底是露天的。溫泉的水在月輝下泛著粼粼波光,有熱氣繚繞其上,與朦朧的夜相輝映。姜鎏直接走進溫泉里,再把人放下。在這樣清涼的夜晚,身子被暖和的水波柔和地包裹著,身邊還有心愛的人,真的是莫大的享受。姜鎏一側(cè)臉,就能看到她泛著淡粉色的臉和脖子,耳邊是她舒服的嘆息聲,他立馬起了色色的小心思。或者說,從剛才看到她溫柔的笑時就蠢蠢欲動了。他利索地把自己脫干凈,衣服全甩到了岸上,從后面把姜蕪抱住,頭埋進她頸窩里,輕輕蹭了蹭:“學(xué)姐。”“嗯?!睖厝莸煤檬娣?,姜蕪閉著眼,靠著他燙熱的胸膛,不太想開口。他又喊:“學(xué)姐?!?/br>“嗯?!?/br>他開始撒嬌:“學(xué)姐學(xué)姐~”這下姜蕪連敷衍都懶了。“學(xué)姐,你好軟噢。”他舔她的脖子,濕滑的舌頭肆意滑動,每說一個字舔一下,一只手已經(jīng)不安分地爬上了她的胸前揉捏著,五指都陷入乳rou中。姜蕪被舔得有些癢,縮著脖子推他。“唔……怎么捏都不夠的?!彼÷暫吆?。一只手卻向下,鉆進了她的小褲褲里。摸到那片葳蕤的時候,他心神一蕩,中指穿過茂密的森林,順著rou縫戳進了花xue內(nèi)。“嗯……”他那一下戳得有些狠,姜蕪喉間被逼出一聲呻吟。而姜鎏已經(jīng)開始快速抽插起來了,同時拇指尋到那顆小rou核擠壓刮弄,手法算得上嫻熟,簡直進步驚人。手指頂?shù)蒙?,嬌小的花莖密密吸附,微微抽出時又有溫熱的水沿著花縫細細流入,敏感的內(nèi)壁濕滑,指尖混合著蜜液和溫水攪動。指尖曲起輕挖時,一陣陣酥麻直沖xue心,姜蕪不禁低哼出聲,雪頸后仰,整個人軟軟靠在姜鎏懷里。“學(xué)姐的xiaoxue好敏感呢,才一根手指啊,就這樣了?!苯虧駸岬纳嗵蛑蟮募∧w,清列的少年音有些低沉含糊。“你別說!”姜蕪羞惱。他開心地笑,像頑劣的孩童,忽而整個手心向上,中指指尖猛地戳到了一處軟rou。“嗯啊——”姜鎏能明顯地感覺到她身子一顫,花徑緊急收縮起來,軟膩的嫩rou緊緊夾著手指,差點拔不動。“學(xué)姐,你別夾太緊,我插不動了…”說著他雙指用力捏住硬得突起的小核,又感到整個花xue敏感的顫動。“你……你出去!”在這種事情上,饒是姜蕪的性子也強勢不起來,身子還很青澀,只有上次在辦公室那短暫的經(jīng)歷,體內(nèi)的浪潮不受控地隨著那根手指翻涌,出口的話低低柔柔,更像嬌媚的呻吟。她想推開他,可是身子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