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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白墨起身,一把將白桔抱起,一個旋身就將她壓進了沙發(fā)里。他伏在她的臉前,低低地看著她的眼,語氣很輕柔:“到底要怎樣,才不來煩我?”那一雙墨色的眼睛里仿佛倒映著星辰,那是她最熟悉且最喜歡的,耳畔的嗓音低沉溫柔,鼻息間全是熟悉溫暖的氣息。明明是同樣的人,同樣貼近的距離,卻越發(fā)縹緲虛幻,無法觸及。白桔瞬間濕了眼眶,眼里起了迷霧,更加看不清哥哥的臉了,但可以想象到的是,那一定不會是讓她喜歡的。她剛剛推了哥哥心愛的女人。她不愿意給任何女人安上這個頭銜,可是,聽哥哥著急之下的大吼,那一定是很在意很在意才會這樣失了分寸吧。哥哥是不是會恨她。眼淚真的快忍不住了,她雙手攬著白墨的脖子,努力揚起笑容:“哥哥認為我是故意的?”白墨盯著眼前那一抹紅唇,不做聲,腦中是撕裂般的疼,一波波地傳來,幾乎讓他不能思考。他忍著劇痛,搜索腦中的記憶。剛才看到談兮顏摔倒受傷那一瞬,血色侵占視線的時候,排山倒海的疼痛快淹沒了他,腦袋突然空白,他下意識就吼了出來。不對。不是這個。他想要喊的不是這個名字。白墨不由地又看向了手腕,神情恍惚。那里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小……桔……”如果不是幻聽,白桔確信她聽到了哥哥念出了這兩個字。第六十五章如你所愿<墨桔無鎏(H)(猿來是魚)|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isy第六十五章如你所愿再次聽到那個熟悉的稱呼,白桔愣住了,全然的不可置信。“哥哥?”她驚疑道。白墨的額上已經沁出了不少汗,俊美無暇的臉上是極力忍耐的痛色,面白如雪。他抱住她的雙臂很用力,幾乎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里,強硬的動作彰顯著力度,但白桔只覺得現(xiàn)在的哥哥脆弱得她無比心疼。“別想了,哥哥……”她把自己送上去,不顧周圍其他人的目光,吻住了他。輕輕柔柔的吻落在了唇角,她還是不太會深入動作,只是慢慢地舔著他的唇瓣。很多人在驚呼,余光還能看到談兮顏瘋狂狠毒的目光,她都顧不上了。不怕,她現(xiàn)在能保護哥哥。白墨很久之后才回過神來,鼻息間全是女孩身上淡雅的味道,他們唇瓣相貼,以最纏綿的姿勢緊緊相擁著。白墨蹙眉,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他剛才極力想著很久遠的記憶,那就像一扇塵封的大門,他推開了一道縫隙,又被狠狠關上,不留一絲痕跡。白墨對上女孩面具下露出的那雙眼,濕漉漉的,靈動有神,帶著某種熱烈的情感。這一刻他終于明白這兩天缺失的東西是什么,心里一直空蕩蕩的,只有煩躁和不安,平靜不下。原來是因為他丟失了一些記憶,且極有可能是關于這個meimei的。這個一直試圖勾引誘惑他的meimei。醫(yī)生說過他可能短時間內會丟失一些記憶,但當時他并沒有放在心上,現(xiàn)在看來確實會有些問題。比如,他根本不知道他的meimei是個怎樣的人,有什么樣的過往,讓他既厭惡同時又渴求著。白墨瞇眼,貼著她的唇緩緩出聲:“想要這個?”意指親吻,甚至更親密的接觸,語氣到最后帶了嘲諷,“喜歡自己的哥哥?”“所以穿成這樣,來勾引我?”白墨凌厲的目光在女孩身上逡巡。確實是長了一副美人骨相,可妖媚,也可清純,披著大膽的黑紗,就如黑夜里極媚的妖。與下午那個可憐兮兮的嬌軟女孩天差地別。白桔不知道該說什么,確實是勾引,且前所未有地大膽。但聽著哥哥諷刺的話還是覺得好難受。哥哥沒有對她的記憶,肯定認為她是水性楊花、不知羞恥的女人了,也不會相信她是真的愛他,只恨不得她再也不出現(xiàn)。該怎么辦。“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嗯?”見白桔不出聲,白墨不耐煩了,就想要推開她。即使猜測到有部分記憶丟失,他也不認為他會和自己的meimei產生什么不倫之戀。耳邊是熱辣的舞曲,歡騰的笑聲,舞池中影影綽綽,白桔艱難開口:“哥哥,萬圣節(jié)舞會要到了,為了不出錯,哥哥能陪我練習一下嗎?”她忍住往外涌的眼淚,別過頭,盡量用著最平常的語氣道:“就這一次,以后……”“就不來煩哥哥了……”白墨頓了頓,雙眼沉沉地看著女孩:“好?!?/br>音樂響起,是經典的探戈舞曲。會場上的人,都能看到一個高大俊美的男人摟著之前引起轟動的黑紗女孩走進舞池。有種莫名的氛圍在縈繞著,人群都不由自主地分開了些。白墨把女孩放下,一只手握上她的,另一只扶上了她的腰背。女孩背后是一片半裸露著的雪白,網(wǎng)狀絲質的黑紗輕薄,手覆上去時如暖玉般絲滑。“哥哥,要認真哦?!卑捉畚⑽⒀鲋^看他,眼里綻放出了光。她細長的五指張著,從男人的領口下方一寸寸摁壓著往下挪移,滑過胸腹的一刻,猝然用了力,指尖迅速勾劃而過,從腰側滑到男人的后肩。感受到他略僵硬的身子,白桔毫不示弱地對上了他的眼睛,墨色的,暗沉沉的又像斂著星子,她輕輕勾起唇角笑了。哥哥,你逃不掉了。因為,舞蹈是她的主場啊。輕慢緩急,熱烈激放,探戈闡述著最肆意的狂熱,最難以訴說的情。白桔攀著白墨的肩,踩著快慢錯落的步子,欲進還退,旋轉,踢腿,跳躍,一次次貼近,一次次摩擦。優(yōu)雅狂熱的舞步跳動間,盈潤的白皙與妖冶的黑,全映在白墨眼底。熱度從白桔腰后的大手開始蔓延,緊貼的男人的肌膚染上了熱氣,他仍然踏著沉穩(wěn)的步子,呼吸卻逐漸急促。額頭相抵間,白桔摟過他的脖子,整個身子幾乎貼合上去,艷紅的唇瓣吐著芳香的酒氣,視線相對。哥哥,看到了嗎?那是我熱烈的愛。“適可而止?!蹦腥死溆驳穆曇魝鱽?。白桔笑了笑,再一次退開。飄逸的黑色裙擺劃出優(yōu)雅的半弧,又一次踢腿彈跳,極速的旋轉,玉白的右腿從裙擺開叉的地方露出,勾上了白墨的胯部。接觸的那一瞬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