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一起看日出吧
第四十章 一起看日出吧
我的好心情一直到孫邑停車看到一個認識的人為止 孫邑帶我來到一片空地,有幾個不同的騎手引擎發(fā)動著,看到孫邑就給他打招呼。 一個身材格外好的男性轉過身來,他把自己的頭盔取下,飄逸的長發(fā)被風打亂,那雙熟悉的眸子笑瞇瞇地看向我,面容一時之間美得不似人類。 是顧酩 本來高興到戰(zhàn)栗的心情瞬間沉到谷底,顧酩不僅會在我心情糟糕的時候徹底把我拉入深淵也會像現(xiàn)在這樣,在我大腦還在激動到不平靜的時候猛地出現(xiàn)讓我心梗。 他對我喊道。 姜月! 我裝作不認識他,縮在孫邑背后。 可是顧酩直接從摩托上下來,幾步走到我身邊。 他先是給了孫邑一拳,好像關系很好地笑著對他說:喲,這是你新女朋友? 瞎說,我可沒有女朋友。 顧酩對著我微笑了一下,我把臉扭到一邊。 他又問孫邑:情人? 孫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孫邑身子猛地動一下,我只好坐直身子,裝作在欣賞風景看著天邊飄散的云煙。 顧哥,這是我前小媽,你肯定不信吧,今天我爸和她相親,她直接給了我爸一巴掌,姜月她可真有個性! 孫邑突然重重拍了下我的肩膀,我只好扭過去。 顧酩的眼光似乎黏在在孫邑拍我的那只手上,不過我也不習慣地把孫邑手推開。 顧酩笑了,他對我伸出手,笑得異常帥氣:認識一下,我叫顧酩。 我眨著眼睛看他,想裝傻。 他突然走到我面前貼著我耳朵說話再裝不認識,就在這里cao你。 我臉色刷的變白了,不過反應過來后氣的直接推開顧酩,顧酩還是一如既往的變態(tài)。 孫邑還在探頭探腦看著我倆,一臉疑惑。 顧酩直接把我從孫邑地摩托后座抱了下來,我雖然努力掙扎,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了,他把我放了下來。 我順手就是一耳光,打完后顧酩和孫邑包括我自己也懵了。 不過顧酩只是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半張臉,眉頭皺了一下又很快的松開。 孫邑,我對象跟我鬧脾氣了,我給她帶走咯? 然后顧酩直接抱著我的腰,他的手指在我腰上極度色情的往下摸,在我臀上打了一下,看著氣的眼冒金星的我。 姜月,你再鬧一下試試? 我咬住下唇,不敢再反抗,不過還是在顧酩的鞋子上重重踩了一腳。 顧酩沒有搭理我,他半帶強制的把我?guī)У剿哪ν猩先缓笥H密地刮了下我的鼻子,笑嘻嘻地說著。 帶你去個好地方。 不去。我一邊說著,準備自己下去,顧酩直接上手摸我大腿,手指已經碰到短褲的邊緣 我心里猛地一咯噔,我看著他,氣的面部抽搐。 他把手伸出來拍了拍我的腦袋。 聽話。然后把頭盔帶到我頭上,他很快跨上摩托車就加速行駛。 孫邑在后面喊著姜月! 我忍不住扭頭,大喊了一聲滾! 孫邑但凡聰明點就不會相信顧酩的話,顧酩開著摩托仿佛亡命之徒,就算我再不想碰他,也不得不縮在他堅實的后背,雙手緊緊抱著他,好像我很依賴他。 顧酩好像很高興,他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姜月! 我不理他,他又喊了我好幾聲。 姜月你再不說話,我們立馬下車野戰(zhàn)! 顧酩的聲音很好聽很優(yōu)雅,說起話來卻是粗魯?shù)纳窠洸 ?/br> 顧酩! 我大聲喊他,你去死吧! 那你來殺我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好像被我逗樂了,我的心情瞬間變得很難過。 顧酩陰魂不散,前三天我還當著她的面殺了三個人,他當時好像硬了,不過又給我送回家了。 我的記憶開始變得破碎,那一天我差一點就要忍不住拿槍打死他了,不過我忍住了。 時間好像變得無限漫長,我在顧酩的后背上看著夕陽越來越紅,然后月亮悄悄地抬頭,夜幕慢慢染上天邊。 顧酩一路環(huán)山繞行,他行致山頂時停下。 我頭腦發(fā)懵,正要自己下去,他已經先一步下車然后把我抱了下來。 我好像知道為什么顧酩要把我?guī)У竭@里了,我們這個位置很高。 明明是夏日,山頂?shù)娘L是涼涼的,因為遠離市區(qū)漫無邊際的夜空里繁星璀璨,往下看能看到一條河仿佛銀帶一般圍繞著城市,夜晚的城市好像奇奇怪怪的螢火蟲聚集在一起,又好像彩色的星星掉落在地面上。 顧酩他看著我著迷地看著風景,他把我面上的頭發(fā)輕輕拂開。 喜歡嗎,姜月? 滾。 我沒有看他,因為顧酩我的神經早已被鍛煉地很強大,他除非要么強jian我,或者讓我殺人,我都不會有太大反應,不過也有可能今天心情還不錯,我暫時不想跟顧酩追究我們之間的仇恨。 顧酩突然走到我面前擋住我的視野,他俯下身子看著我。 姜月,你再這樣,我真要cao你了。 他的聲音仿佛比山間的風還要輕柔,內容卻是令人火大到心肌梗塞。 他只是在嚇我,我心想,打定主意不理他。 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轉身到摩托車后座拿了一個東西笑瞇瞇地走到我面前。 給你的第一份禮物。 我看著那把銀色的手槍,三天前的記憶歷歷在目。 他看我面色不好也懶得解釋,直接一把抓過我的手強硬地讓我把手槍拿好。 你已經殺過人了。 第一句話就讓我置身冰窖。 如果以后誰讓你不爽,或者試圖傷害你就用這把槍殺了他,不用擔心任何風險,你背后是我。 顧酩的聲音很溫柔好像孩子要去考試了告訴她好好考試不用擔心一樣。 但是我仔細拿起拿把手槍,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內心有一個很好的主意,現(xiàn)在把顧酩殺了怎么樣,現(xiàn)場學著埋尸在顧酩眼里可能是我很喜歡這把槍吧。 這樣想著,我對顧酩笑了一下。 謝謝你。 顧酩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他沒什么動作可是那雙深色的眸子里此刻好像被星星點亮似乎發(fā)著光。 然后我舉起手槍對準顧酩,顧酩錯愕了一下,他的兩只手立馬舉起來,表情瞬間變得冷酷起來。 姜月 我沒等他說完,不再生疏地扣動扳機。 槍聲響起,顧酩應聲倒地。 顧酩倒下的那一刻仿佛電影里美麗的反派唯美死去一般,頭發(fā)如瀑布般散開,明明不到幾秒,但是在我眼中放慢了好幾倍,他的恐懼,他的意外,每個表情都使我感到發(fā)自靈魂興奮的戰(zhàn)栗。 我走到顧酩跟前,顧酩的眼睛瞪的很大,似乎保留了生前的情緒。 我一只腳踩到他的胸口,用力踩了一下,借著月色,我發(fā)現(xiàn)一件奇怪的事情他的胸口沒有血。 可是我看著顧酩還是那一副尸體的僵硬模樣,我蹲下去摸著他的的臉,冰涼涼的,他體溫一向低也不知道他究竟死沒,我正在認真地觀察。 突然顧酩用力地拽我,我被迫整個人趴到他身上。 他的唇離我很近,他眼神仿佛著了迷一般看著我,我剛準備咬他。 他突然把我推開。 他坐了起來,對我笑了一下。 姜月,我沒死,你意外嗎? 你騙人,顧酩!我氣的整個胸口都在震動,心情急轉急下。 我要去扇他,他卻猛地一把抱著我。 別生氣別生氣。他拍著我的后背,好像我是不聽話的小孩。 這個手槍里面是麻醉彈,可以維持8個小時效果,大概還有1分鐘起效。 這什么垃圾手槍!我氣的把手槍扔到一邊,在顧酩懷里劇烈的掙扎著。 可是顧酩的力氣大的驚人,他像制服小朋友一樣輕松的瓦解了我的力氣。 別動我有反應了。 他的話語好像真的麻醉劑一樣制服了掙扎地仿佛失心瘋的我。 他一下一下地摸著我的腦袋。 好孩子,真聽話。 一分鐘以后顧酩還真的躺在了地上,雖然說是麻醉,除了四肢不能動之外,他的意識貌似很清醒。 我惡狠狠地走向他,顧酩,你完了。 顧酩似乎覺得我的話很有意思,他懶洋洋地看著我又看了看天空。 你殺不了我殺了我,你會騎摩托自己回去? 我皺起眉頭,顧酩帶我來的地方之偏僻大概步行估計要一天才能回到他帶我離開的時候地方,更不用說回到城區(qū)。 我低下頭,而且殺死顧酩不僅僅是殺死他本人那么簡單,他的黑道背景,他還有個十大家之一的哥哥。 明明你的敵人安靜地就躺在你面前,你卻殺不了,這種心情復雜地難以用言語能解釋清楚。 顧酩看著我好像很難過,別傷心了,姜月,來躺到我身邊看星星吧。 我肯定不會再聽顧酩一個字。 可是過了一會兒當我發(fā)困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好冷。 顧酩安靜地躺在那里也不知道睡著沒,他身上倒是穿了一件外套。 我靜悄悄地走過去,正要脫下他的外套。 突然睜開眼睛,第一眼是寒冷刺骨的陰鷙,認出來是我后他又笑得很溫柔。 冷了嗎,姜月。 我沒理他,努力的把他外套廢了老大力氣才脫下來,他一動不動除了面部看出來他還活著,他就好像真的死了一樣。 我穿著他的外套,坐的離他很遠,閉上眼睛醞釀睡意。 可是越到半夜氣溫越來越低,我不得不回到顧酩身邊,我一開始只是坐到他旁邊,他高興地看著我,似乎要說什么。 我就扇了她一耳光,倘若說扇蘇逡還留了幾分力氣,扇顧酩那是生怕力氣不夠大。 可是他動不了,他看上去好像有點生氣了 過了一會兒又嘆了一口氣。 過了很久,我把顧酩的外套當做被子,趴在顧酩胸口,顧酩的體溫很低,我覺得有點難受,他真的是活人嗎? 顧酩似乎也深深明白他這個特點,他漫不經心地開口。 姜月,你可以抱著我的腦袋,我的舌頭是熱的,我可以幫你升溫。 都已經這樣了還能說著類似發(fā)情的話,我懶得理他,只是抱著他更緊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里作用 過了一會兒他身上似乎稍微熱了點。 我又把他的手當做被子一樣拿過來放在我身上。 顧酩被我當成了一個沒有生命的取暖工具,但是他偶爾開口說話卻是聽著很高興。 姜月,你真軟。 姜月,你抱的我很舒服。 姜月,我硬了。 再不說話我就要被顧酩活活氣死,我從他胸口抬起頭瞪著他你再說話,我就把你那里割了。 好。他看著很輕松的答應了。 我用力地錘了一下他的胸口,又繼續(xù)趴著了,我不想割他,還要脫褲子,還要脫他內褲,而且太惡心了。 過了很久,我?guī)缀醵家恕?/br> 姜月,我們一起看日出吧。 滾。我好像只認識這個字了,迷迷糊糊地罵著。 但是我的大腦似乎沒那么困了內心的情緒焦躁著,難過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天空剛蒙蒙亮我就醒了,顧酩好像一晚上沒睡覺,他看到我醒了的樣子笑得很高興。 姜月,果然你陪我看日出了。 我沒理他,從他溫熱的身體上坐了起來,初晨,還是有一點冷,我抱緊他的外套,看著遠處的太陽,天空越來越亮,變成了藍色,又慢慢變紅,云層的顏色又好似彩霞似乎離我很近,好像只要我走兩步,我就可以走進去。 我突然看了一眼顧酩,他也看著我,他的眼神仿佛比初升的太陽還要明媚。 明明是沒有感情的冰冷毒蛇 我?guī)缀跻獙⒆约赫麄€人縮在他的外套里。 如果 如果沒有第一次的強jian 沒有殺人 我可能,不會討厭顧酩。 我想起顧酩的眼神心里突然難過起來,我是變態(tài)嗎,我在想這種事情。 我應該恨他! 可是我此刻似乎沒有了恨意,我靜靜地躺下,躺在顧酩的身邊,顧酩什么話都沒有說,他的眼睛里只有天空的色彩了。 就這樣一刻吧,讓我先放下。 我的內心變得很安詳,我似乎也變成了天上的一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