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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dāng)初父親讓我下山去完成一項任務(wù),可惜我卻失敗了,那惡人終是沒有真心悔悟,甚至在得知我的真實身份,派下殺手沿路刺殺,就在那時候,陛下救了身受重傷的我回府?!?/br>葉星瞳與墨漓相這幾日相處,自將他歸納為熟人便無心機,誠實相告。墨漓相鄙視地睨了他一眼,然而口氣卻是酸酸地道:“是哦,你倒是湊巧,被人追殺都不忘跑到她那兒去露個面先,哼!不過,你難道是因為她救過你才喜歡她的?”葉星瞳聞言,臉突然爆紅,趕緊低下了幾分頭道:“你怎么知道……知道星瞳……”這種事情他只說給陛下一個人聽過,他怎么知道的?墨漓相冷哼一聲道:“你一張臉,一雙眼都寫著呢,誰能不知道,趕緊說!”葉星瞳不由得撫上了眼睛,還有那燙手的臉,這一刻那清晰的一幕如場景再現(xiàn)一般:“其實當(dāng)初陛下救下星瞳,星瞳雖然感激卻并不想留著陛下身邊,只愿報了恩情便離去,然而卻在那一天,就是陛下落水后,亦就是攆走內(nèi)院所有男寵的那一天,星瞳才真正地亂了心,那一刻在星瞳的感覺里,陛下是完全陌生的,她跟以往完全不同,她雖然嬉笑地調(diào)戲,雖沒有任何猥瑣的氣息,她不再殘暴惡聲惡氣,反而清雅如水,淡然處之,既使面對危險,她亦從容不迫,她對星瞳很好,自從知道星瞳眼睛不方便,便吩咐下人們將星瞳房內(nèi)的雜物盡量清出,那些尖形的桌角用軟綿包裹好,有時候陛下會送一些她做的風(fēng)鈴掛在星瞳的房內(nèi),她說既使看不見,能聽見這悅耳的風(fēng)聲亦是一種享受……”“夠了!”墨漓相沉著聲音喝止住葉星瞳的話,或者是根本就不愿意再聽他講述他與雪鏡風(fēng)那些讓自己又嫉妒又羨慕的過往。墨漓相淡紫色的雙唇抿成一條直線,雙拳握緊,心中只覺氣憤難慨,這該死的混蛋,為何……為何只對葉星瞳如此不同,以前就是,現(xiàn)在也是,為什么,為什么?!琉璃眼珠子泛起了幾絲霧意,墨漓相此刻既委屈又氣惱,只覺自己跟葉星瞳比起來,在雪鏡風(fēng)眼里,簡直就是一個是寶,一個是草!葉星瞳有些驚訝墨漓相身上的冷意,雖然不知道他在氣什么,但是他還是選擇不再出聲了,那些過往那些回憶,他只想永存在自己的心中,獨自品味著,感受著,并且……愛戀著。另一方夢宸離勾唇笑著一派風(fēng)流,他別有深意地睨著青衣長袍,頸間配著雪狐毛領(lǐng),笑得如沐春風(fēng)的北堂傅,啟唇道:“閣下,還真是深藏不露呢?”北堂傅面色如常,泛不起一點薄漣,他負(fù)手望著天邊那無暇的云朵,悠悠道:“在下只是閑云野鶴的一介書生而已,不存在所謂的深藏不露?!?/br>看著他線條清雅淡然的側(cè)臉,夢宸離心中極快地閃過一道熟悉的感覺,于是他道:“閣下如此才能,堪稱奇才亦不為過,何以自謙,并且本殿卻覺得閣下有幾分眼熟,莫不是我們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北堂傅回過頭來,人淡如月,清俊飄逸,樣貌也許差了夢宸離幾分,然而其氣質(zhì)卻是平分秋色。“在下來此,只為了卻心中一愿,戰(zhàn)神殿下又何必咄咄相逼呢?”聽到他的話,夢宸離先是一詫,然后便是怒了。他詫異的是,他這種人物跑來選秀入宮,竟是為了還一心愿,這個理由有些蹊蹺。怒的是,這心愿莫不是為了嫁給雪鏡風(fēng)當(dāng)皇夫吧?!想著他還嫌自己咄咄相逼,他現(xiàn)在可是恨不得上去將這廝一刀捅死算了,自已喜歡的人都快被他搶了,難得他還得縮著腦袋當(dāng)龜孫子,任他跑來這里了卻心愿,還不許他發(fā)言了是不?!夢宸離呵地一聲冷笑,他桃花眼此刻透著絕對的銳利,有些刻薄的雙唇優(yōu)雅地勾起,他的聲音依舊是那么清潤悅耳道:“北堂公子,別說本殿沒提醒你……”他移步走近平淡恬然的北堂傅身邊,用手中的玉扇輕點他的肩,然后湊近他耳邊道,一字一句道:“雪鏡風(fēng)是本殿的人,誰也別想染指,否則本殿可不只會咄咄逼人,還會殺人!”北堂傅只覺一陣?yán)湟饪澙@在周身,他抬眸望著夢宸離那雙黑不見底的雙眸,里面此刻充滿的嗜血與森羅萬怖,這才是旱獺國引以為傲的戰(zhàn)神--夢宸離真實的一面。他平時便如一只優(yōu)雅無害的黑貓,只有當(dāng)自己心愛的東西要被搶的時候,他便能瞬間成為一只血腥暴力的黑豹,渾身充滿攻擊性,只為撕碎眼前的一切阻擋的事物。“你這么有把握她會是你的?”北堂傅眼神沒有轉(zhuǎn)移,即使在夢宸離刻意施加的壓力之下,他淡淡開口后,便移開身子,走下了臺。而夢宸離則緊攥著扇子,眼中陰鶩地瞇起,盯著他的背影,而蘭昀息亦不動色聲地觀察了一眼這邊的情況,他輕點著指尖,眸中一片沉意。他是誰,如此能耐的男子竟一直默默無聞到如今,他究竟何以一直隱藏呢?而如今又為何愿意暴露于眾?就在這群男人們都各種不爽的情緒之下,片刻后,天邊遠(yuǎn)遠(yuǎn)一處寒煙藹藹,晶瑩如鏡的湖面之上,似有一個窈窕秀麗的影子,似攜著萬千蝴蝶彩飛一般踏舞而來,她身周寒煙淡淡,有如輕紗籠體,眾人偶而回眸顧盼,只見雪鏡風(fēng)已然一襲絢麗羅裳,現(xiàn)身在場內(nèi)。眾人齊齊怔然失神,他們直直地盯著站在場上的女子,咽了一口口水,心臟都開始不受控制地激烈跳動起來。綹靚麗的黑發(fā)飛瀑般飄灑下來,彎彎的柳眉,一雙鳳眸如水清亮勾魂懾魄,秀挺的瓊鼻,粉腮微微泛紅,滴水櫻桃般的櫻唇,如花瓣般的瓜子臉晶瑩如玉,嫩滑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因為紗質(zhì)裙衣更完美襯托出曼妙纖細(xì),清麗絕俗。這是雪鏡風(fēng)以女子身份登基以來,第一次正式性的一身柔美女性裝扮,這使她聘聘裊裊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更是眼前一亮,她此刻淡施薄粉,如果不是那熟悉的鳳眸與那淡雅若水,薄涼似舊的眼神,根本就難以想象出那個高高在上,坐在雪霓國最頂端的霸氣,威嚴(yán)的帝君少女,會有如此嬌艷柔媚的一面,這一面既可傾國,亦可傾心。秀男們癡迷地看著她淡淡地淺笑嫣然地踏上御坐,眼睛就跟強力膠水一般死死地粘在她身上,怎么也無法移開。而御神狐先是驚艷地看著,亦同大家一般失神,可是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那些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他的風(fēng)兒時,差點沒上前將他們眼珠子一雙雙地挖出來輾碎!蘭昀息指尖一用力,坐在輪椅上的身子亦朝前傾了幾分,兩名藥人驚駭?shù)厣锨皵v扶著他,而蘭昀息則沒有理會,他只是緊緊地盯著雪鏡風(fēng)的身影,心中念著,他真的很想離她再近一點,再近一點……可為什么他們之間的距離總是那么遙遠(yuǎn)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