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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你關(guān)入大牢,讓刑部的人來審可好?”這時原葵無法動彈,逃也逃不了了,他知道雪帝肯定不會輕易讓他蒙騙過關(guān),在萬念俱灰之下,他無計可施唯有咬舌自盡之時,卻聽到雪鏡風(fēng)突然道:“如果你自殺了,朕便親自去找花皇夫問一問這件事情,畢竟你是他的人,他也許會知道個一二不是嗎?”而原葵卻渾身一顫,他使勁地?fù)u著頭,連聲音都嚇破啞道:“不!這一切都跟皇夫沒有關(guān)系,全是原葵做的,不要!雪帝不要去找皇夫,你如果去找他,他一定會崩潰的,求求你,雪帝不要追究此事了好嗎?”“什么意思?”雪鏡風(fēng)臉突然陰晴不定,平靜地問道。他的話是什么意思,他到底做了什么?這件事跟花景顏也有關(guān)嗎?“皇夫他……他一直很痛苦,也一直很想念雪帝陛下,很多次原葵值班的時候,我都能聽到皇夫睡著一直叫著您的名字,一直叫著,然后他醒來后,便一個人呆呆的坐著,不點燈也不說話,就那樣在黑暗中等待著天亮……”雪鏡風(fēng)知道自己想聽的并不是這個,但是聽著原葵述說著花景顏在回到百花國之后的生活細(xì)事,她卻沒有開口打斷,“皇夫從不去找女皇,他每天都拿著一支玉蓮花玉簪摩挲著微笑,那笑容很甜蜜卻又很苦澀,連原葵看到都覺得想哭,我猜那肯定是雪帝陛下送給皇夫的,所以他才會那樣的神情,但是有一天玉簪卻不見,當(dāng)時皇夫沒有哭,沒有找,他只是將自己關(guān)在房中整整三天不吃不喝,連女皇求他,他都不肯開門……”這時原葵帶著一種恨意還有一絲怨意地盯著雪鏡風(fēng)道:“雪帝陛下你懂嗎?你懂思念一個人的痛苦嗎?那是一種能將人逼瘋的事情,你知道三天后出來的皇夫他就變了,他雖然似舊在笑,但是他的笑容卻從來沒有抵到過眼底,他不再在睡夢之中叫喚你的名字了,只因為從那一天后,他根本就睡不著了,即使躺下一會兒,也會突然驚醒?!?/br>聽著他的吼聲,雪鏡風(fēng)鳳眸流光微轉(zhuǎn),似有一抹冷清劃過般清亮,她面無波瀾挑眉道:“你跟朕說這些,想表達(dá)些什么?”“你就是這么冷血的女人!你懂不懂為了你,皇夫逼自己逼到何種地步,你永遠(yuǎn)都是這樣高高地上,眼中沒有任何感情地瞧著別人為了你,如癡如狂卻置身事外,你不配皇夫為了你毀了自已,甚至也快毀了整個百花國!”原葵看著雪鏡風(fēng)事到如今還是一副不冷不熱的表情,終于他再也掩不住內(nèi)心的憤怒嘶吼道。“毀了自己,毀了整個百花國?”重復(fù)了一句他的話,雪鏡風(fēng)無視他的咆哮,望著他道:“你做了什么,不,或者是他讓你做了什么事情?”原葵這才意思到自己脫口而出的話,立即緘默不再說任何話,他撇開臉抿住雙唇。而雪鏡風(fēng)知道他現(xiàn)在就是寧死也不會再說一句,于是她朝著空氣一處道:“帶他回去好好看著,不許出任何意外!”這時數(shù)道身影咻地出現(xiàn),他們朝雪鏡風(fēng)行了跪拜之禮后,便將驚愕的原魁一并帶走了。此時落霞只余最后一絲光澤,天空大片大片的黑肆意曼延天空,不出一會兒就如封閉的世界,讓人尋不到出路。雪鏡風(fēng)腦子里面一直浮現(xiàn)著最近花景顏一些怪異的表現(xiàn),還有暗衛(wèi)帶來的消息,她心中一緊,像是已經(jīng)看到直相漸漸已經(jīng)浮現(xiàn)的輪廓。她突然頓住了腳步,這就么身軀挺立地站在曇花叢中,一抬眸便看見花景顏就這樣突兀,毫無預(yù)警地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綻放的曇花花朵皎潔飽滿,光彩奪目,顯得那樣雍容華貴,嫵媚嬌麗;顫巍巍,飄飄然,芳香飄溢,而他則妖艷美姿地站在萬花叢中,白玉一般綻放在那里,光輝奪目。“晚膳已經(jīng)備好了,我來接風(fēng)兒一道去?!彼Φ媚前銣厝?,就像是模糊了這一片美景般清晰動人。而雪鏡風(fēng)看著他的眼睛,果然雖然有著深深的情意,但是里面沒有幸福,沒有快樂,原來這就是她一直忽視,這就是她一直忘了的事情嗎?“大叔,我遇到原葵了?!彼届o道。而花景顏卻神色末變,微笑地問道:“是嗎?他說什么了嗎?”說了什么?雪鏡風(fēng)聞言低低地笑了一聲道:“說了很多,包括你瘋了的事情?!?/br>而花景顏這才微愣了一下,他眨了一下長睫,恍然道:“我說他為什么不見了,原來是去找你了,瘋了嗎?呵呵,他在跟你開玩笑的?!?/br>他走近雪鏡風(fēng),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笑得沒有一絲異樣。而雪鏡風(fēng)側(cè)偏過頭,睨著他道:“可是我卻沒有覺得他在開玩笑呢。你的確瘋了!”花景顏聞言瞠孔一縮,雙唇顫了顫,維持著表情道:“丫頭,你在亂說什么,我沒有瘋。”雪鏡風(fēng)拉出他的手,他的手纖長,白皙,很像人偶般精致,她長睫覆下,撒有一層陰影在臉上,淡淡道:“沒有嗎?那為何要用這么一雙漂亮的手殺了那么多的人,連自己的結(jié)發(fā)妻子都能下得了手?”花景顏呼吸一窒,他面無血色,整個人如被抽掉魂魄的精致人偶沒有一點生氣,他怔怔道:“你,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聽不懂嗎?”雪鏡風(fēng)伸手撫上他光潔細(xì)膩的臉,重復(fù)一句道:“殺了他們,大叔你痛苦嗎?你一定很痛苦吧,沒有動手前,你就一直在痛苦,現(xiàn)在還動手了,估計已經(jīng)瘋了吧。”雪鏡風(fēng)的聲音像是從地獄的另一方傳來,那般輕,那般飄渺,便是每一句,每一字都讓花景顏的心被割得支離破碎,殘不忍睹。“我沒瘋,我也不痛苦,這是我的選擇,就算是毒藥我也甘心飲下,只要你來了,只要你來到我的身邊!”花景顏空洞著雙眸,一直重復(fù)著“只要你”,像是一種信念在支撐著現(xiàn)在還沒有倒下,如果哪一天當(dāng)這個信念也沒有了,那么花景顏可能真的會瘋了。“那如果我不愛你,或者根本不會在你的身邊,那你做的這一切有何意義?”雪鏡風(fēng)抱住他軟下的身子,輕聲如絲一般滑進(jìn)他的耳中,透著冷意與蠱惑。卻也是一種狠意,讓花景顏心中最恐懼的事情就想展現(xiàn)在面前一般直實,他像是看不見眼前所有的一切,只是憑本能地回復(fù)道:“會的,她會的,只要女帝傳位給她,她登基為帝后,我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在她身邊的,百花國先帝的皇夫如果還是完壁,而新任女帝沒有廢除他的后位的話,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成為新一任的皇夫了,這樣我就是她的皇夫了,不再是她的姨父了,我們就可以不用擔(dān)心別人的指指點點,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他就像憧憬著一個美夢,而現(xiàn)在他就存在于他自己的夢中,述說著他的夢境里面應(yīng)該存在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