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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夢宸離抑住胸膛中奔騰而來的爆怒,將桌面上的書籍還有奏折一拂甩地,咆哮道。而紫瑩早已嚇軟了腿,無法起立,月娥則顫了一下,立即扶起了軟攤地上的紫瑩起身,在走到門邊時,月娥頓了一下,看向夢宸離,此時他身陰暗半身落于窗邊的光線之下,然而那徹骨的冷寒卻反而更加沉重。“爺……紫瑩的話……您別放心上?!笨吹饺绱说乃?,她鼻頭一酸,一句話哽咽得幾乎不成語。爺,現(xiàn)在一定很苦吧,他一定在苦苦地等著雪帝陛下吧。等她們離開后,夢宸離仰天閉上了眼睛,唇際掛著一抹自嘲而苦澀的笑容。“是啊,她不在意的,在意的只是我自己而已……”荷敗菊至,旱獺王城一片金燦盛世。最近旱獺的百姓莫不是在稱贊圣龍皇朝的女帝--雪鏡風(fēng),稱她仁心仁道,國家治理有方,納才招賢,廣布有宜百姓之政策……當(dāng)夜幕冉冉,星辰明月楚楚而出,便是離芳閣芳華綻放之時。離芳閣是皇城最大最有名的花樓,離芳閣的姑娘不但是城中的最美的,乃至在整個旱獺那也是首屈一指的。而其中最美最耐人尋味的便是閣中花魁,雪茉莉,傳聞她極為絕色,且歌舞冠絕京都,更兼琴棋書畫詩詞文章樣樣精通,若非其身份低下,只怕傾盡天下英杰,也會為她神魂顛倒,拋妻棄子。大堂最前有一高約丈許的彩臺,此時簾幕低垂,堂中賓客皆翹首以待,只盼著那簾幕早早勾起,盼著那艷冠群芳的離華姑娘早早露面。夜色漸濃,燈火漸明。而此時,眾人期待王城中最聚艷名的花魁--雪茉莉卻依舊待在房中,另外還有一名錦袍男子斜倚在軟榻之上,此時束冠搖搖欲醉,似醒非醒地聽著樓下眾人的討論,每聽一句雪帝的稱贊,便蹙一次眉頭,最后便是一次比一次更猛的灌酒。“爺,你這是打算將自己醉死嗎?”雪茉莉黛眉輕蹙,看不過眼了,逶迤裙擺上前拉住了他的手。此時雪茉莉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如有任何男人在此,必須會為之失神感嘆。然而如此美妙的佳人卻分毫沒有讓男子動容,他目光濃郁似墨,帶著點點陰沉道:“放開!”雪茉莉一怔,倒是第一次被他如此不客氣地對待,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微微有起黯然地瞧著他。爺有一雙溫柔多情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的澄澈桃花眸子,鉗在一張完美俊逸的臉上,細(xì)碎的長發(fā)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頭,垂到了濃密而纖長的睫毛上,分明一張顛倒眾生之像,然而如此身份尊貴的天之驕,為何如今卻時常郁郁寡歡,落得如此醉酒度日的下場?“爺,這一個月,您天天來到茉莉這兒來,卻只是醉酒聽曲兒,從不與茉莉交談一句,如果您真有苦楚,不妨對茉莉說一說,興許可以緩解一些呢?”之前的他,雖然也從不留夜,卻是樂意恣歌笑語的。雖然他是眾人眼中的風(fēng)流皇子,但其實只有她知道,他一直不沾染煙花之地的任何女子,他的風(fēng)流只是表面,內(nèi)在卻是寡情孤獨的。如今的他,仿佛更加寂寞而失落了,連一貫的偽裝都維持不下去了。夢宸離甩手掙開了她,他習(xí)慣性地望向窗邊,而茉莉原先并不清楚他到底在看什么,外面除了一池湖水,便是荒漠風(fēng)沙,并無任何可以令人流連忘返的風(fēng)情,而方才聽到樓下客人提起了一個傳奇的人后,她才恍然大悟那扇窗所對的方向,不正是朝北的雪霓上京嗎?原來他望著的不是什么風(fēng)景,他在遙望著有她所在的那個方向,這就客觀一直看著,等著,盼著……“爺,既然您這么想她,為什么不回去呢?”雪茉莉不懂,為什么明明思念欲狂,這里的事情基本妥當(dāng)了,朝庭已經(jīng)漸行軌道,沒有任何的阻擋,防礙,但他卻依舊遲遲沒有動身,選擇原地不動,這又是何苦為難自己呢?夢宸離沒有理會她的問題,僅是舉杯,桃花眸映著夜光杯中幻散著琉璃光澤,他淡淡道:“我回到旱獺多久了?”雪茉莉半斂羽睫,遲疑道:“約六個月左右了?!?/br>夢宸離聞言,目光似怨似癡,又似空了一般,他再度望向窗邊,道:“你說我回去……有何意義?”雪茉莉一震,他的話如此寞寂與茫然,就像放棄的人生的意義一般,杏眸心疼地凝視著他俊美的側(cè)臉,突然她伸手緊緊地抱住了他冰冷的身體。“爺,忘了她吧,既然如此,便留下來,別再想了,也別再等了,您這樣讓茉莉很心痛?!?/br>夢宸離緩緩將目光收回,落在雪茉莉顫抖飲涰的身上,將她梨花帶雨的俏臉抬起,手指輕輕地揩過她的淚珠,清朗的聲音忽幽沉艱澀:“這淚是為我而流的嗎?難道我真的可悲到如此地步了嗎?”“不~爺不是這樣的。”雪茉莉抬頭,目光似癡了一般:“我只是在傷感,像……真像呢……我也曾如你這般全身心的思慕著一個人,癡癡的等著……傻傻的等著……等啊等啊……哈哈……一直等到……”聲音輕熄,卻是苦澀萬分。夢宸離一怔,清澈的眸子忽的蒙上濃霧,似要遮起那深深失望與惆悵。“……忘了吧,將他忘了一切就能恢復(fù)成原來的模樣……”這話,不知道是在勸解她,還是在說服自己。“爺,你能忘了嗎?”雪茉莉苦笑一聲問道。夢宸離聞言,桃花眼像是凝集著漩渦的風(fēng)暴。突地,一把推開了她,搖搖晃晃走到窗邊,骨指生生突起捏在窗欞,面上狠狠地一聲暴喝直沖九霄,震懾了整個京都。“這該死的女人!”雪茉莉哪里看過如此不顧風(fēng)度,咒罵猙獰的夢宸離,在她眼中,她總是風(fēng)流恣雅,風(fēng)度翩翩,手持搖扇,一派風(fēng)流魅惑的貴公子模樣??墒乾F(xiàn)在他卻舍棄了他從不離手的扇子,手握酒杯,連原本的修養(yǎng)也一并舍棄了。要說這情愛兩字,果然可以讓人一個變得如此翻天覆地。雪茉莉輕嘆一聲,心中悽悽然,正想起身安慰時,卻感覺身體一僵,不得動彈分毫。“我說,師兄……你便是如此的想我嗎?”突然,一聲輕笑在身后響起,令吹著夜風(fēng),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