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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有人反應(yīng)你品行有問題,我還不相信……”她呆呆地看著手上的東西,那些照片上的女人是自己嗎?青樹昏昏沉沉地?fù)u著頭,到底怎么了,這一切……到底怎么了……閉上眼,捂著耳朵,我不要看,不要聽……頭越來越昏,身子越來越沉,讓我睡吧,讓我睡吧,醒來后,就會發(fā)現(xiàn),這只是一場夢了吧……可是,好痛……好痛啊……啊——身體被貫穿了,血流不止,他高高在上地俯視她,不顧她的哀求和哭喊,粗蠻地往她身體里擠,好痛,好痛……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疼,我好疼……不,青樹,你不要求他,不要求他!青樹,我不許你求他?。?/br>她眼睜睜地看著臉色慘白的女孩被他占有,鮮血浸上床單,刺目的紅,撕裂的痛。不,不,不——她嘶心裂肺地叫,想阻止他們,頭發(fā)突然被人抓住,大手揚(yáng)起,狠狠地甩在她臉上,她怎么躲都躲不過去。尖叫一聲坐起來,看看周圍,原來是做夢了,抹著額上滲出的冷汗,身上仍在發(fā)抖,寧連城沖進(jìn)來,抱著她不停顫抖的身子,“你怎么了??。俊?/br>“放開我!”青樹突然暴躁地尖叫起來,“放開我!”手重重捶在他身上,猛力掙著,他居然被她嚇得脫了手。“青樹……”“別碰我!”甩開他重新伸過來的手,青樹緊緊環(huán)著自己,頭埋到膝上,努力將自己縮小,如果可以小到看不見,那么,她心里那些酸楚和悲傷也會小到看不見?她避自己如洪水猛水,自己縮在那顫抖,寧連城終于忍不住,狠狠抱住她低吼,“你要鬧到什么時(shí)候?”她在他懷里不言不語地掙著,他卻越收越緊,直到她動(dòng)不了,“你要我怎樣!也讓你打一頓嗎?青樹,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太倔了……太倔了,我們……你怎么就不能乖點(diǎn)?你倒底要怎樣????你說,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br>她低著頭,眼淚靜靜流下來,滴在他手背上,“……放了我吧,我……配不起你們寧家。”他死盯著她,搖搖頭,“青樹,”聲音變得又低又柔,青樹忍不住又抖起來,“如果你還有腦子,這句話,以后都不要再提?!?/br>放開她,青樹再也忍不住,捂著臉大哭不止。寧連城倚著床沿坐下,捻著手背上她剛剛落下的淚,那些咸濕的液體漸漸蒸發(fā),最后什么都沒有了,他撫著了無痕跡的手背,心里什么滋味都有。第16章“你干什么?”寧連城看她從浴室出來后又拿了件外套擱在胳膊上,這幾晚她老有事情,昨天說有論文沒完成在書房里寫了一夜,前天是一個(gè)很久沒見的好朋友在MSN上等著她通宵聊天,大前天是因?yàn)槭裁纯尚Φ睦碛刹粊砼P室睡覺他也不記得了,那天他打了她,心里悔得要命,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她能去哪呢?也就是在找她的時(shí)候他才突然間覺得,原以為一直牢牢握在自己手上的人,居然能說不見就不見,這種認(rèn)知讓他又急又慌。他耐著性子聽她的同學(xué)東扯西扯,點(diǎn)點(diǎn)滴滴知道了一些她在學(xué)校的事情,原來,在連澄之后,她并沒有交過什么朋友,她這位姓宋的同學(xué)說自己也就是勉強(qiáng)能和她說上些話,并非說她孤僻,實(shí)際上她待人處事態(tài)度和善,同學(xué)有什么事情只要說一聲,她能幫就幫,可就是這樣一個(gè)明明看起來不是冷清的人,為什么總和人隔著一層呢?他想著兩年前,那時(shí)她不是這樣的,和連澄恨不得整天粘在一塊,對誰都是一張笑臉,還特別自來熟,在他家里和連澄尖叫嬉鬧快吵翻天,一頭撞進(jìn)剛進(jìn)門的他懷里還歪著頭瞪他,問著,“你找誰呀?”你找誰呀?他看她一眼,笑笑,你是青樹吧?她點(diǎn)點(diǎn)頭,還傻呼呼地問,你怎么知道?他沒說什么,還是笑,轉(zhuǎn)身上樓,手暗暗捂上剛剛被她撞過的地方,心臟有些悶悶地痛著。現(xiàn)在,還是悶悶的痛。有時(shí)以為自己是不是生病了,后來才慢慢知道,那不是病。“有部片子錯(cuò)過了,今晚電視上有?!比ゴ差^拿眼鏡,她近視不太嚴(yán)重,平時(shí)也不用戴眼鏡,可是看電視不戴就有些不清楚,她說了自己是要看電視的,自然得拿著眼鏡,清清楚楚地看著。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在屋里看?!?/br>“……很晚的,會吵到你。”“你只管看。”手緩緩從他的掌握里掙出來,拿了遙控制打開墻壁上掛著的液晶電視,端端正正地在床尾坐下,調(diào)了幾個(gè)臺,電視里面雜亂無緒的聲音不斷流泄出來,顯得這兩人之間有種怪異的安靜,終于按到了她想看的頻道,還沒開始呢,正喜氣洋洋地播著某廠家的惡俗廣告,她津津有味的看著。頂上的吊燈被他關(guān)掉,臥室里只剩下顯示屏上不斷顯爍的微光,映出她略顯單薄的背影。她把聲音調(diào)小,自己滑到床下靠床沿坐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寧連城低聲問她,“你鬧夠了嗎?”青樹仍沉浸在劇中,恍若未聞。“青樹,這樣好玩嗎?”他下床,走到她邊上,像她一樣坐下來。她轉(zhuǎn)頭讓著他的手,被一把捏住,下巴被抬起,“小乖,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凡事都有個(gè)限度?”她不言不語地盯著自己蜷起的小腿,寧連城冷笑,“我有這么可怕嗎?看都不看一眼?”她抬起頭看他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知不知道你心里清楚,青樹,你聽好了,不要浪費(fèi)我對你的縱容。”她搖搖頭,“我沒有,還有……謝謝你的縱容。”這些天她一直都這樣,不軟不硬地順著他說話,聽得他心里油煎一般。他覺得夠了。伸出手拉她,“要看去床上看,地上涼?!?/br>她仍然搖頭,“我不覺得涼,這樣剛好……你先睡吧?!?/br>夠了。拽起她,手下的身體微微僵了一下,便順著他的手勁站起來,靠著床板坐到床上,他的手伸過來,把她摟到懷里,青樹打了個(gè)呵氣,“不好看,我睡了。”人滑下去縮進(jìn)被窩,翻個(gè)身轉(zhuǎn)向外面。寧連城冷笑一聲,按了關(guān)機(jī)鍵,搖控砸到對面的墻上,四分五裂的聲音輕微轉(zhuǎn)來,青樹閉上眼睛。“要?dú)獾绞裁磿r(shí)候?你告訴我?!彼麑⑺^來,低吼。“我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