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1
書迷正在閱讀:云鶯、亡國公主調(diào)教記(高H,luanlun,群p,sm)、網(wǎng)遊之戀愛盒子--難解之緣、拾星(1V1 H)、所以妳這女人到底是為什麼要嫁給爸爸、翡色沉沉(輕松甜向NP)、她撿了只貓妖(福瑞 高H 1V1 男小三?)、南辭、我的男朋友很可愛、清冷道長入我懷(古代/1v1/甜文)
其他的……”許輝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剛才兜里的手機(jī)還在震動,是他正懷著孕的小妻子。“這套老房子我就不推辭了,我已經(jīng)住習(xí)慣了,其他的咱倆也沒啥好分的,你掙得算你的,我掙得是我的,至于兒子……兒子等他接受了再說吧。”許輝點點頭,“那我……”“你先走吧,還有人等著?!绷滞矜萌嘀~頭笑了笑,“兒子的事兒你甭?lián)?,過兩天就好了,現(xiàn)在估計去安年那兒了,我待會打個電話問問?!?/br>兜里的手機(jī)又震動起來,許輝看了眼來電顯示也不廢話??觳匠隽朔块T才接通了電話。“喂,老婆,恩,都說好了,你先吃……”林婉婷聽著漸行漸遠(yuǎn)的腳步聲有些怔怔然,坐在沙發(fā)上,細(xì)嫩的手指還揉搓著眉心,不知道再想些什么。許致言一舉沖出家,就像眉頭的蒼蠅一樣。心里除了傷心之外,更多的是一股難言的憤怒蒸騰著,許致言忍不住踢翻了路邊的垃圾桶,惹得路人遠(yuǎn)遠(yuǎn)的對著他指指點點。“看他媽什么看!”許致言憤怒的一吼,停頓圍觀的人順勢鳥作獸散。許致言腦袋空空如也,只有情緒難以控制。順著路沿子往前溜達(dá)著。得十點多了,天黑黑的,跳廣場舞的大媽都回家了,路上溜達(dá)的行人也漸行漸少。許致言像是沒有目的的盲牛,惶惶然不知道往哪里走。六月的夏夜,吹著的風(fēng)并不寒冷,許致言還是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在一抬頭,就到了夏安年家樓下。許致言坐在正對著夏安年我是窗戶的躺椅上,雙手環(huán)抱著肩膀,呆愣愣的向上看著。心里空空的。他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樣的結(jié)果。父母一起這么長時間,雖然沒有像有些家庭那樣親密膩歪的樣子,但也有商有量,很少急赤白臉。他原本覺得只是兩個人的工作比較忙罷了,所以才不能常常同時看到兩個人。現(xiàn)在呢?他媽竟然說他爸在外面的老婆已經(jīng)懷孕要生孩子了,他們兩個已經(jīng)早就商量好離婚了。說是為了他好,所有的一切都他媽是個假象。沒有什么是真的,沒有一點兒是真的,什么也不是。許致言難以控制的雙手狠厲的錘了下躺椅,拳尾傳來的疼痛反而讓他好受些,心里的難受仿佛完全被身體上的難受取代了。他想見夏安年,只想見夏安年。許致言看了眼已經(jīng)黑了的窗戶,拿出手機(jī),大拇指放在撥號鍵上遲遲按不下去。夏安年已經(jīng)睡了吧,這兩天雖然沒有體力上的勞動,但是高度集中的注意力最耗人精氣神兒,他一定累了,現(xiàn)在正安靜的側(cè)躺在他臥室鋪著靛藍(lán)色床單的小床.上。但是,想見他,還是想見他,想要立刻見到他。許致言把腦袋埋進(jìn)掌心里,腦袋無比沉重。跟許致言通完電話,夏安年仍是不放心。他還從沒聽過許致言那樣的語氣,仿佛心里壓著難以搬開的大石頭。夏安年正輾轉(zhuǎn)反側(cè),手機(jī)鈴聲就在黑夜里突兀的想起來。夏安年一看號碼,迫不及待的接通,“喂,許致言?”“安年啊,是我,林阿姨?!?/br>“哦,阿姨,發(fā)……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夏安年不知道林婉婷這么晚給他打電話是什么意思,卻直覺不是什么好事情,心里不由一揪。“我,和致言他爸爸離婚了,剛跟他說,他……他一時接受不了摔門走了,我懷疑他去你那里了,你幫阿姨看看啊?!?/br>夏安年乍一聽,愣了半分鐘才反應(yīng)過來,“您……您,您等下,我看看?!?/br>夏安年來不及打開燈就從窗口看下去,只見昏暗路燈下的躺椅上,一個身影蜷縮在上面,指尖醒目的一點猩紅。燈光太暗,角度也不對,看不清那個人的面貌,夏安年卻直覺那個人就是許致言。第一百三十四章搬出去一個人過那寬闊的脊背是,那拿著煙頭的落拓姿態(tài)也是。“阿姨,許致言在樓下,您放心?!?/br>夏安年顧不上禮貌就立馬掛了電話,晃蕩著拖鞋不顧一切的沖下去。拖鞋太不跟腳,夏安年往下跨了兩級臺階穩(wěn)不住磕了膝蓋,顧不上看就繼續(xù)瘋狂的往下跑。那個背影太脆弱,好像馬上就要消失了。要消失了。夏安年看著躺椅上背對著他的身影,不由快步走上去。“許致言……”夏安年伸手搭上他的肩膀,一片涼意。許致言有些吃驚的回過身來,“小年?”拉住眼前人溫?zé)岬氖?,用力揚起的嘴角卻半途而廢。夏安年看著他通紅的眼眶,忍不住環(huán)住他的肩膀。許致言順勢安靜的靠在他的腰上。“許致言?!?/br>“我不知道怎么說,也,也沒有這樣的經(jīng)驗,算了,或許說什么都錯?!?/br>“還有我呢……對……還有我呢?!?/br>夏安年一下一下拍著懷里人僵硬的脊背,想要盡可能的給他渡入一點一點溫暖。聽他這樣說許致言卻哽咽起來,不想讓身邊人看見自己的淚水,只是環(huán)著腰的手臂更加用力,永遠(yuǎn)都不會放手的姿態(tài)。“小年,”許致言說,“我要想想,要好好想想。”夏安年點點頭,發(fā)現(xiàn)埋在腰間的人看不到,有低低的應(yīng)了聲。許致言醒來的時候,窗外的陽光已經(jīng)大亮,不留余地的從窗口照進(jìn)來,自己為是可以驅(qū)走所有的黑暗。揉了揉有些脹痛的眼睛,許致言看了看身邊還在睡覺的夏安年。昨天怎么回來的他已經(jīng)忘記了,但肩膀的酸疼讓他回憶起在躺椅上蜷縮的時光。真丟人。許致言摸了摸鼻頭,眼里卻一片溫暖。如果說陽光驅(qū)不走他世界里的黑暗,那么夏安年能,只有夏安年能。其實也沒什么想不通的。不過是兩個大人過不下去了,自以為是為了他好,隱瞞著一切直到他高考后,不需要他們了,他們也等不急了。有什么的呢。夏安年老早就沒了mama,陸仁甲不僅沒了媽還有一個極品老爸和瑞瑞拖油瓶。沒什么的。許致言覺得自己想通了,只是一瞬間的事兒,那些憤怒的余韻也因為夏安年暖和的懷抱消失了。神奇,又命中注定。許致言忍不住翻身摟住夏安年,在他的額頭上蹭了蹭。舍不得離開床鋪,舍不得離開這個人身邊,許致言卻還是強(qiáng)迫自己站起來,他還有事情要去做。“喂,媽?!痹S致言輕手輕腳的關(guān)上防盜門往樓下走,“媽,我想通了,但我想跟你和我爸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