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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置可否,仿佛沒聽見般依然看著自己的手表,好像看著另一個世界。許致言也不再深究,他沒興趣,也沒時間探討別人的傷痕。“還有八分鐘?!苯饾擅鹘K于開口。許致言看了眼認(rèn)真數(shù)著秒針的人,撇撇嘴,卻也沒再浪費時間。“金澤明,你對夏安年怎么看?”許致言轉(zhuǎn)過頭謹(jǐn)慎的盯著他的眼睛,仿佛對方的一點超出的心思都會被他馬上逮住。金澤明卻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他早就料到許致言是來干什么。這樣的事情他自己也做過不是嗎?而那個曾經(jīng)被他用盡全部心血擁有著的人呢?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還有心思干這樣注定一場空的事情。許致言看他嘴角嘲諷的笑容又揚起來,右手死死的攥住。金澤明長得其實還不錯,即使是這樣的時候,也有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怎么說,對,像個君子。但許致言卻覺得他格外的可惡,實在是個不好搞定的人物。“夏安年啊?就是那個稚嫩的小學(xué)弟,皮膚挺白,人挺瘦,看起來挺舒服,腿……也挺長的?”金澤明有些懶的靠在朱紅色的柱子上,挑著眉一臉?biāo)妓鞯臉幼印?/br>聽完最后幾個字,許致言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瞬間沖向金澤明的面門。拳風(fēng)來的很快,金澤明卻像是早就料到一樣,不慌不忙的往旁邊避了下,拳頭就重重的落在柱子上。手上傳來的疼痛卻并不足以滅掉心里的憤怒,許致言瞬間又握緊了拳頭。金澤明看他大有還來的架勢,不由叫了停,心里還想著新來的這屆學(xué)弟怎么這樣不禁逗,說兩句就急了,他又沒說瞎話。夏安年那個明顯單純的學(xué)弟,腿確實挺長的嘛。被金澤明抓住了拳頭,許致言嫌棄甩了甩手,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人。金澤明卻瞬間收斂了玩笑的神色,完全變成了另一幅樣子。不是平時溫文爾雅的面具,神色淡淡的,嘴角的笑也不見了,這個人看起來仿佛什么也不在意。“我確實有點兒喜歡夏安年,但只截止于一個前輩對有靈氣的后輩的欣賞,對他也沒有任何和你一樣的心思?!?/br>頓了頓,金澤明又抬起眼睛看著他道,“滿意了嗎?”許致言沒說話,金澤明這樣一切的看淡的表情讓人覺得他什么都可以隨便,什么也都不會所求,更別說愛情這樣奢侈的東西了。許致言莫名其妙安了心,無論如何,他確實感覺到金澤明說的這幾句話是真的,他沒有像自己一樣的情感。但是,“以后呢?以后會不會有變化?”許致言也有些放松的靠會相對的木樁上。“以后?”金澤明又帶上了嘲諷的笑容,“還有以后啊?”許致言自然從他話中聽出了兩人根本沒有以后的意思,又變得像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猛獸。“年輕人,火氣不要這么重嗎?!庇质钦{(diào)侃的語氣。見許致言不說話,金澤明看了看自己的手表,“還有兩分鐘,算我發(fā)善心額外贈送了?!?/br>“小學(xué)弟,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兒,你自己不能保證對方無條件的選擇你,這就是你的問題了,在算在別人身上,四個字,本末倒置?!?/br>說完金澤明看了看手表,又慢悠悠的走回教室,絲毫不像一個趕著上課的人。第一百四十八章墨言商金澤明的背影消失在轉(zhuǎn)角,許致言卻依然沉思著。其實金澤明說的沒錯。如果愛一個人,想要獨自擁有這個人,卻還要靠告誡甚至威脅其他可能潛在的覬覦者或有意者,實在是他消極又沒有信心的方法和態(tài)度。甚至可以可以說是弱爆了。許致言靠在朱紅色仿古漆柱上,思緒亂飛。自從有了更強的自主意識之后,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來做一些事情,只要有關(guān)夏安年的事兒,他貌似總會自亂陣腳,也變得……信心倍減。這段關(guān)系里他自然是極力的維護著,但是雖然已經(jīng)有了一年多的親密接觸,他依然沒有很強的安全感,時時擔(dān)心脆弱的關(guān)系會被哪一個外力沖擊到破裂。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金澤明的一席話確實讓他正視了自己的想法和……脆弱。許致言不由苦笑著撫了撫額頭。前方的視線太熱烈,許致言從自己的思緒里漸漸出來,抬頭正好和一個女生對上。許致言皺了皺眉,轉(zhuǎn)身往教室走。女生滿臉通紅欲言又止的樣子,他自然沒有看到。第一節(jié)課已經(jīng)過去一半兒了,許致言并不想太高調(diào)半截子往教室里鉆,他頓了頓足,轉(zhuǎn)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大一的基礎(chǔ)課程比較多,相對來說專業(yè)課反而不多。許致言走過了幾個教室才找到夏安年所在的教室。課表剛下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把對方的課程表轉(zhuǎn)到自己的手機里了。夏安年坐在教室的中后部,許致言一眼就透過門上的玻璃窗看到他。即使夏安年已經(jīng)支著筆頭,低著腦袋,昏昏欲睡。看他腦袋點來點去的許致言忍不住笑了笑,拿出手機放大再放大,把正在自我掙扎的人拍下來。直到對上半個班的視線,許致言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關(guān)閃光燈。沒有任何慌亂的掃視了一圈表情各異歡樂居多的表情,許致言神色淡定的把手機插回兜里,最后看了眼沒有任何察覺的小笨蛋,轉(zhuǎn)身往自己的教室走了。“哎哎,清臺,剛是不是夏安年他哥們兒啊?”李好推了推身旁的邢清臺。“啊?”邢清臺才從自己的手機里抬起頭,“啥啊?”“玩兒你的吧!”李好不留情的一把打在邢清臺的后腦勺。夏安年聽見自己的名字,猛然驚醒,警惕的而四處看。李好轉(zhuǎn)頭就看見他這樣,笑的前仰后合,“哈哈”的大笑聲從指縫中漏出來,惹來馬哲老師警告的目光。許致言回到教室正好剛下第一節(jié)課,才進(jìn)教室就被墨言商招手招呼過去。許致言看著他一身名牌扎眼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才走過去。“你咋來上課了?”許致言有些懷疑的看著眼前還擺著的墨言商。墨言商這個家伙,向來以享受生活為己任。他是家里的小兒子,沒有任何繼承家業(yè)發(fā)揚光大的壓力,從祖父到父母再到兩個哥哥一個姐,沒有一個不對他愛護有加的,上趕著養(yǎng)這個老幺兒。墨言商對自己的定位也是如此,成日里就想著有錢有閑,好好地過他二世祖的浪蕩日子,隨心所欲,想干嘛干嘛。就是Q大金融系這個名額,也是因為他家里的原因才進(jìn)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