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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品。許致言不止一次調(diào)侃他是個貓奴鏟屎官,夏安年卻甘之如飴,反而聽得開心。墨言商一看夏安年的樣子,心里有數(shù),提議不如把語音給他發(fā)過去。夏安年聽了眼前一亮,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兩人隔著一桌子菜用微信記錄下很多的小tips,直到飯吃完了,夏安年還意猶未盡。“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夏安年看他如數(shù)家珍不由有些好奇。“我啊,我家里還有兩只貓一只拉布拉多,一個個都是祖宗?!?/br>聽著他看似嫌棄實則喜愛的語氣,夏安年也跟著笑起來,只覺得這頓飯還蠻愉快的,并沒有知道許致言不來后想象中的尷尬和不知所措。除了火鍋店的時候,夏安年忍不住往離得不遠(yuǎn)的小區(qū)看了看,今天還沒去看過蛋黃,不知道小家伙的貓糧還夠不夠。墨言商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知道是許致言新家的方向,心下了然,嘴上卻沒說。“安年,你在看什么?”許致言還在想著蛋黃,隨口就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墨言商一聽就很有興趣的提議,“一起去看看吧?!?/br>夏安年想了想,又摸了摸口袋里許致言塞過來的鑰匙,遲疑著點點頭。他太想看蛋黃這個一天一個模樣的小家伙了,墨言商是他的朋友應(yīng)該沒問題吧?第一百五十一章莫名約會和墨言商走在去往許致言新家的路上,夏安年卻覺得心里不舒服。雖然墨言商依然有很多很有意思的事情分享,也在說很多其他的他沒有聽過的養(yǎng)貓方法,但他就是覺得心里不舒服。感覺路邊打著球的法國梧桐,稀稀落落的躺椅,花白的馬路牙,哪兒哪兒都不對。可事實上這里的一切和昨天跟許致言一起來的時候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夏安年盡量忽略自己心里的不舒服,和想要掉頭返回的欲望,領(lǐng)著墨言商走到了小院子的鐵門外。蛋黃聽到熟悉的腳步聲,瞬間就撒著腿飛奔出來。小貓真是一天一個樣,像是成長期的孩子一樣。原本明顯營養(yǎng)不良的小家伙,經(jīng)過了許致言和夏安年的耐心調(diào)養(yǎng),終于長了不少rou,看起來正勻稱,連毛發(fā)都亮了許多。也許是感受到還有陌生人的氣息,蛋黃猛地剎車站住,鐵門里面不遠(yuǎn)的地方。夏安年剛一看到小家伙,心里的想法就都沒了,蹲下來對著蛋黃招招手。蛋黃向后傾斜著警惕的盯著夏安年身邊正靠著墻的墨言商,在夏安年又叫了幾次后才沖到他懷里。夏安年把蛋黃抱起來,在懷里輕輕揉著他的毛,軟軟的很舒服。蛋黃蜷在熟悉和的懷抱里,舒服的舔了舔夏安年的手心兒。墨言商在旁邊看著瘦小的小東西,還有剛才滿是警惕的樣子,估計跟他主人一樣好玩兒。在墨言商湊上前伸出手的時候,蛋黃突然喵了一聲往夏安年的懷里鉆。夏安年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低頭就看到蛋黃從他胳膊縫兒里瞇著眼睛盯著墨言商。而墨言商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才把手臂收回去。夏安年突然就覺得尷尬,雖然墨言商沒說什么,但他就覺得之前沒有出現(xiàn)的尷尬都一股腦兒的沖出來了,讓人有些不知道怎樣處理。感受到墨言商的遠(yuǎn)離,蛋黃才又鉆出來,討好的在夏安年手背上舔了舔。夏安年不由好笑的點了點蛋黃的額頭,又揉了揉,才把它放到地上趕回去。“蛋黃好好看家啊,明天再來看你,會帶金槍魚的貓糧?!?/br>也不知道蛋黃聽沒聽懂,它從鐵門地下鉆出小腦袋對著夏安年喵喵的叫了兩聲,直到夏安年會意又蹲下來在它小腦袋上揉了揉,蛋黃才鉆回去。夏安年和墨言商走出了一百米左右,還能看見蛋黃小小的身在坐在鐵門里面,一直看著這個方向。夏安年突然覺得心里特別柔軟,像是化成了一灘水。“對不起啊。”夏安年摸著還躺在口袋里的鑰匙,對著一直跟在旁邊帶著笑的墨言商道。墨言商以為他在為剛才蛋黃的舉動道歉,不由好笑,“我看起來很像會跟動物計較的人嗎,還是我臉上寫著【蛋黃沒有親親我小心肝兒好好難受】?!?/br>墨言商的聲音里滿是調(diào)侃,夏安年不由跟著笑起來,笑容停留在嘴角卻并沒有停留很久。許致言為了方便看蛋黃給他的鑰匙,還原封不動的躺在口袋里。他原本可以大大方方的打開鐵門,在院子里和蛋黃多呆一會兒的,就像,平時晚飯后和許致言一起的那樣。但是,不行。他潛意識的并沒有動過任何打開鐵門的念頭,即使是現(xiàn)在,他有愧疚,但是不后悔。他總覺得那個新房,并不能輕易帶人進(jìn)去,不只是他不是主人沒有這個權(quán)利,更多的是因為他不想。一點兒也不想帶人進(jìn)去,總覺得如果有了外人,就變了,不一樣了。對,外人,夏安年沒想到他竟然在心里已經(jīng)把除了許致言和自己以外的人都當(dāng)成了外人。一路沉思,墨言商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并不打擾。直到看到公園里買面具的,兩個人才被吸引了興趣。買面具的是個看齊倆很幸福的老爺爺,不是摸著少見的長胡子笑笑,間或解釋上兩句。在加上攤位是竹子扎成的推車,上面掛著臉譜也是舊時候的京劇或者其他很有意思古時形象。夏安年拿著兩個臉譜愛不釋手,頗有興趣的聽著老爺爺講解。墨言商手里把玩著一個臉譜,眼睛卻看著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夏安年,覺得他比這臉譜還更有意思些。聽了故事,夏安年對兩個臉譜更是愛的不行,老爺爺含笑看著他的樣子也不出言推銷,就等他自己取舍。墨言商也在旁邊樂呵呵的看著他的樣子。算了,另一個送給許致言好了。看最后還是連個都買下來,老爺爺還給了夏安年兩條墨藍(lán)色珠子串的手鏈,“娃子,我這個只送有緣人的呦!”夏安年感受著手心里珠子的溫潤,笑著點頭道了謝。墨言商湊過頭看了看,不過是普通的珠子罷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的,總之不是柜臺常見的那幾種。看著夏安年摩挲了兩下小心翼翼的放回口袋里,墨言商不由覺得好笑。還真沒見過夏安年這樣的,年近二十還單純的像個孩子。夏安年收好了手鏈,又拿起手里的面具打量,這個看起來有點兒粗獷了,不知道許致言會不會喜歡。還是第一次送他東西吧?夏安年突然有點兒期待和小興奮。手機(jī)鈴聲恰巧響起來,夏安年收好面具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