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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膨脹出無限的自信和勇氣。“小年,小年,……”許致言低聲喃喃著,之前強勢的像個護著孩子的母狼一樣的狀態(tài)完全消失不見,仿佛又變回那個心心念念著主人的小奶狗,把額頭靠在夏安年的額頭上,汲取他的溫暖,同時也付出著。他每叫一聲“小年”,夏安年回摟著的手臂就再加緊一份,仿佛要把這個人深深的扣緊,扣入到自己的骨血里。為了許致言,更是為了自己。兩個人回營地的時候,其他人也已經(jīng)陸續(xù)的回來了,那兩個女生已經(jīng)不在外面,估計是躲回了自己的帳篷里。“你們兩個怎么才回來,再晚點兒就趕不上吃飯了,天就涼了,”領(lǐng)隊嘮叨著結(jié)果許致言和夏安年撿到的柴火,嘴里還喋喋不休。“那個姑娘也不知道怎么了,說是回來的時候摔了一下,人沒大礙,到時候哭的眼睛都紅了,小姑娘就是嬌氣啊。”聽他這樣說,夏安年敷衍著點點頭,卻也有點兒擔心那個文靜的小姑娘。從她朋友的表現(xiàn)中很明顯可以看出,那姑娘并沒有把之前撞見他和許致言的事情告訴她那樣親密的朋友,可見她心里是很有分寸的。事實上,他自己也清晰的知道,他和許致言今天發(fā)生的所有不同尋常的反應(yīng),實際上都和這兩個女生沒有任何關(guān)系。就像是化學(xué)反應(yīng)中的兩種藥品,終于到達了可以反應(yīng)的比例和數(shù)量,才產(chǎn)生反應(yīng)一樣。他和許致言的變化,只不過是因為之前所有事情的累積,才會有今天這樣完全不同的表現(xiàn),那個女生平白的自己有好感的人是個同性戀,而她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意味著不可能,也是很可憐的。更何況,他從沒想到過那樣漂亮的女生竟然會喜歡自己,這大概是第一次有女生喜歡自己吧,夏安年不由也有些小小的自喜。與愛無關(guān),只是知道自己被人喜歡著的那一刻的歡欣,仿佛得到了肯定一樣。“許致言,沒想到有人會喜歡我啊?!毕陌材耆滩蛔愡^去捅了捅正燒火的許致言,“真沒想到啊!”沒想到?許致言沒有搭話,卻忍不住挑了挑眉頭,難道她不是人嗎?何止是現(xiàn)在有人喜歡他,曾經(jīng)被他攔下的更rou麻的情書,和也算有好感的墨言商,哪個不是更難對付。許致言腹誹著卻決定永遠也不會讓如此遲鈍的夏安年知道,他曾經(jīng)的那些桃花們。而現(xiàn)在,許致言只是克制的挑挑眉頭,夏安年卻從中讀出了今天晚上有你好看的意思,不由悻悻的蹲了回去,老老實實的燒火。雖然他現(xiàn)在也并不介意其他人發(fā)現(xiàn)他和許致言的關(guān)系,但是,在這荒山野嶺的小帳篷里干那樣說不得的事情,他內(nèi)心還是拒絕的,想一想就怪不好意思的,臉都燒起來。直到吃飯的時候那兩個女生都沒有再出現(xiàn),還是一個個子不高但看起來很強壯的男生,自告奮勇的短了兩份送過去。許致言和夏安年也沒再注意這些,只是自顧自的吃完野餐收拾好東西,就打算提前歇息。有些人已經(jīng)開始逐漸熟稔起來,甚至約好了晚上打牌或者看iPad里面下好的電影,許致言和夏安年都沒有這樣的打算。領(lǐng)隊說,每天早上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在更往前一點兒的地方,可以看到很美的日出。他說這話的時候,神色間都溫柔下來,滿是向往和期待,可見確實是很美麗的,能讓一個打小兒跟這里長大的人惦記著。許致言和夏安年就決定早點兒休息,明天早上太陽一升起,就去看日出,這樣算來也沒幾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了。他們的帳篷搭在了隊伍外圍的地方,中間的熱熱鬧鬧到這里只有一個殘存的余音,并不會打擾兩人的休息。許致言一進帳篷就又把夏安年壓在了身下,眉頭上挑著,跟燒火的時候完全一副樣子。夏安年忍不住顫了顫,今天估計很難就這樣蒙混過關(guān)了。果然許致言下一瞬就壓下了腦袋,只留下不到一厘米的距離,說話間熱氣都能毫無遺漏的噴灑在夏安年臉上和他自己的鼻息碰撞。“天寒地凍的,夫人可想活動活動?”我可以拒絕嗎?夏安年還沒出聲就已經(jīng)被淹沒在熱情的親吻里。第二百零三章愿望一早,在帳篷里往外看,天都還是黑的,夏安年就被許致言拉起來。迷迷糊糊地還不情愿,一陣寒冷就因為許致言的離開好不打折的鉆進了毯子。夏安年忍不住抖了抖,一下又撲進了許致言懷里,模糊間就聽見對方低沉的笑聲在胸腔里回蕩著。夏安年才逐漸清醒起來。不想錯過這樣難得的機會,夏安年硬是狠下心從他毯子里鉆出來,穿上了厚厚的沖鋒衣才覺得暖和了一些。那些昨天晚上鬧鬧哄哄的年輕人果然都窩在自己的帳篷里,或者別人的帳篷里還在睡著,山間難得的安靜。只有風(fēng)從樹林間瀟灑的穿過的聲音,和不知名的小鳥嘰嘰喳喳的清脆叫聲。許致言輕輕擁著夏安年去到昨天導(dǎo)游說好的位置,一個人都沒有,難得的自在。紅彤彤的太陽已經(jīng)從上后面散出了淡淡的暖黃色光暈,是要出來的景象。風(fēng)也很大,又是一個晴朗的天氣。夏安年大個子有些拘謹?shù)母C在許致言的懷里,兩人前胸后背互相貼著,確實難得的暖和,而許致言大大的個頭,也擋去了不少的風(fēng)。靜謐的氛圍,連話也不想說,甚至動都不想動彈一下。許致言和夏安年到不在意,兀自想方設(shè)法的想要撬開對方的嘴。仿佛只要有一點兒打擾,這難得的美景就會隨之而消散了。太陽稍微彈出腦袋的時候,身后也傳來的腳步聲。夏安年是動彈不得,看也看不見,許致言是壓根兒就不想看。直到對方主動出聲,兩個人才發(fā)現(xiàn)來的是誰。“你們?”是領(lǐng)隊略帶驚訝的聲音。也對,別人實在想不到誰會這么早起來,只為了看一看太陽的升起。許致言側(cè)頭看著有些驚訝的領(lǐng)隊,若無其事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嗎?”也許是他們兩個人的態(tài)度太理所當然,領(lǐng)隊也只是短暫的驚訝了一下,就淡然的站在兩個人身邊看著太陽逐漸升起的影子。半晌,才嘆了一句,“怪不得呢?!?/br>沒人想知道他所說的怪不得,是怪不得什么。領(lǐng)隊也只是淡淡的嘆了口氣,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哦不,流水和流水這匯合到一起去大海里廝混了,誰還管落花怎么想。那一句話落,空氣就又安靜下來。三人沉浸在兩個不同的世界里,都逐漸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