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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響聲。夏安年纖長濃密的眼睫毛抖了抖,才謹慎的張開眼睛,看著空無一人的客廳,才徹底松了口氣。也許是因為之前看到許致言和孟雪的事情,夏葉東和謝羽清已經(jīng)分別認定了他不會再回去找許致言,就放松了警惕。他們也已經(jīng)三四天沒有睡好覺了,夏安年從兩個人話音中才了解到,原來夏葉東并不是周一早上找他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的,好像那個時候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一兩天的時間至少。所以,兩個人很可能是一直也同樣緊繃著的精神放松下來,尤其是夏葉東,所以支撐不住去休息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對夏安年來說就更有利了。想著這樣的可能性,夏安年膽子都大起來,不再畏畏縮縮的躲躲藏藏,而是依然輕手輕腳卻行動毫不遲疑的彎腰跑到了沙發(fā)邊上。一接觸到沙發(fā)的邊緣,夏安年就趕緊蹲跪下來,把自己一米八左右的身子完全藏在沙發(fā)后面。夏安年把耳朵貼在沙發(fā)上,仔細辨別的,沒有人呼吸的聲音,也不敢完全的確定。他小心翼翼的爬行著,直到從沙發(fā)旁邊探出腦袋。呼!還好沒人。夏安年一點兒都不敢在做停留,生怕一個緩慢,夏葉東和謝羽清就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追上來。夏安年一邊回頭不斷張望著周圍的環(huán)境,一邊看著腳下的路一面碰到什么東西發(fā)出聲音。因為謝羽清的講究,客廳里鋪著的厚厚的地毯反而給他的遁逃提供了不少的便利,至少隱去了一部分聲音。直到再次一鼓作氣沖到防盜門邊上,夏安年死死的攥著門把手補課置信的回過頭,最后看了眼還有他們生活氣息的房子,手下一個用力就側身沖了出去。第二百三十二章逃命直到真正從公寓門里沖出來,夏安年才真正的放松下來。他后背虛脫的靠著單元門的墻壁,像是脫了力一樣從上面滑下來,最終跌坐在墻角的地方。薄毛衣里面的襯衫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了,現(xiàn)在被晚上的冷風一吹,才有了冰涼的感覺。夏安年稍微呼吸了幾下,卻還是不敢在小區(qū)里多做停留,生怕夏葉東去看他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他不在,勉強提起力氣就又往外面跑去。不知道現(xiàn)在的時間是幾點了,很多不是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店鋪已經(jīng)關了門,夏安年一出了小區(qū)才感覺到自己的無所適從。他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不知道怎樣才能回到他和許致言的小家,如果這樣順著來時的路走過去不知道要花費多長的時間,他身上卻沒有帶任何哪怕一分錢。夏安年這才知道,原來一切事情并不是像他想象的那樣,逃出來就行了,還有后續(xù)的很多事情需要解決和思考。就像他和許致言的事情,不是他這樣不顧一切的逃出來就可以解決的,甚至那一直盤旋在心里的沖動一過去,理智的想一想,現(xiàn)在這樣的舉動甚至會讓他們兩個人和父親的關系更緊張。但是,又能怎么樣呢?夏安年苦澀的揚了揚嘴角,如果不跑出來,這唯一的機會也就沒有了。“年輕人,行行好吧,行行好吧……”夏安年突然被從花叢里沖過來的人抓住褲腳,自衛(wèi)的舉起的手剛要用力落下,就對上那渾濁的眼神。夏安年忍不住低聲叫了一聲,身手敏捷的往后躲過去,卻又聽到那有著渾濁眼睛的一團發(fā)出的恐怖笑聲。聽著“屬于人類”的笑聲,夏安年才勉強鎮(zhèn)定下來,借著昏暗的月光勉強認出前面的不是一個鬼怪,而是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乞丐。也許是因為夏安年后退了幾步,那老乞丐也借著月光看清了夏安年的樣子,眼睛里就冒出了光,在月光下顯得更加可怖。夏安年被他這樣熱切的眼神看著,腦袋里亂糟糟的思索早就沒了,生理性的恐懼戰(zhàn)勝了一切,他直覺來者不善,身上有些發(fā)冷。腳下忍不住再往后退了一步,硬質(zhì)灌木的樹枝的尖刺從腳腕出向上劃開,夏安年忍不住“嘶”了一聲,老乞丐虎視眈眈的眼神卻讓他不敢彎下腰去看一看銳疼的腳腕。也許是因為夏安年的個頭不矮,眼神中又有著硬氣,老乞丐也沒有在做什么動作,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的看著夏安年,仿佛在看一塊肥rou,也許再有片刻,黏著的口水就要從那糊著黑黑泥垢的嘴角流下來。夏安年心臟急促的跳動著,卻也同樣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對于這里的環(huán)境,他不如這個老乞丐了解的清楚。也許正是因為他沒有什么動作,老乞丐也不像之前那樣警惕,托著自己臟兮兮的碗兒往前蹭了蹭,夏安年瞬間一跳,又往旁邊躲了躲。“小伙子,嘿嘿,行行好吧,嘿嘿,行行好吧……”老乞丐一邊兒說著,一邊兒伸出同樣被黑黑的泥垢包裹著的手,一把拽住夏安年的袖口,身體也跟著蹭上來。夏安年只能不斷的向后躲去,那老乞丐的眼神太嚇人,對著這頂著臟乎乎白發(fā)的腦袋他死死攥住的手去也打不下去。然而那老乞丐趁著夏安年掙扎的時間,就又帶著渾身惡臭湊上來,雙手死死的扒住夏安年的手臂,在淺奶茶色的襯衫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在那帶著明顯惡意和熱切的臉越來越近,骯臟嘴角掛著的口水差點就滴落下來,黏在夏安年肩膀的時候,夏安年終于低吼一聲,手中用力一推,轉身就飛快的跑起來。后面有一瞬間的靜默,然而轉瞬叫想起來腳步飛快的聲音,夏安年心下一凜,腳下更用力的加快腳步。這個城市的角角落落,仿佛每天都在發(fā)生著少年青年甚至是成年被人拐賣,或者販賣器官的事情,想著那老乞丐的眼神,夏安年就是一身惡寒。那眼里的意味太明顯,仿佛看到一座金山一樣。這樣想著,夏安年忍不住腳下用力,急促的喘息著奔跑起來,胸腔里緊促的壓縮,夏安年甚至瞬間有了快要脫力窒息的感覺,腳下卻不敢放松分毫。直到過了一個拐角,身后夾雜著乞丐罵罵咧咧的叫罵聲才漸漸遠去,夏安年堪堪停下來,用力的呼著氣。之前用掉的氧氣,隨著大口大口的呼吸一下子涌入了胸腔,夏安年忍不住咳嗽兩聲,還沒來得及再順順氣,就又聽見了快到附近的腳步聲。那腳步聲仿佛刻意壓得很低,甚至連呼吸都刻意的屏著,夏安年卻一瞬間就察覺出了危險。沒有時間再逃跑了,如果發(fā)出腳步聲,那個老乞丐一定瞬間就能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夏安年左右看了看,這周圍也沒有什么能掩護的地方。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再沒有時間猶豫了,夏安年終于屏住呼吸,一個跨步藏到了路邊矮小的灌木叢里。夏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