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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幾個人在宿舍聽話的點頭。這樣說來夏安年確實很有可能是參加集訓(xùn)去了,畢竟他不是會撒謊的人,如果不是去集訓(xùn),走之前也不會發(fā)那樣的信息。許致言把美院集訓(xùn)領(lǐng)隊的導(dǎo)師們罵了一通,心里卻忍不住有些雀躍,夏安年今天晚上就回來了!許致言隨意哼哼著不知名的調(diào)子,就溜達(dá)去了超市,在大媽和阿姨們的熱情介紹下,買了一堆夏安年和他都愛吃的菜,想著終于有了兩個人的晚飯,心里都?xì)g脫起來。夏安年雖然是個男生,卻很細(xì)致,以往他在家的時候,許致言很少下廚做飯。這次想著夏安年晚上就回來了,許致言排隊結(jié)賬的時候特意請教了熱情的阿姨幾道簡單又好吃的菜,就等著晚上大露一手。一路上不停念叨著學(xué)來的菜譜,許致言心情好的給蛋黃倒上了它最愛的口味貓糧,還難得溫柔的在他小腦袋上揉了揉。惹得蛋黃都有些警惕的看著他,直到他走進(jìn)廚房還跟過去嗅了嗅,確定沒有什么問題,才跑回來滿足的吃起來。許致言一邊做飯,一遍回憶平日里夏安年在廚房里收拾飯菜的樣子,笑瞇瞇的重復(fù)他的動作和他平時站立的位置,就像是觸碰到了夏安年的溫度。直到做滿了一桌子飯菜,許致言心滿意足的看著滿桌子散發(fā)著熱氣的飯菜,心里一直以來的堅硬都軟化下來。終于明白為什么每次夏安年做晚飯站在飯桌前叫他的時候,都是滿臉的笑意的溫柔,也終于知道夏安年為什么會說,做飯是一種享受。為心愛的人準(zhǔn)備一桌他愛的晚餐,連等待的時間都帶著喜悅。許致言看著窗外剛剛擦黑的天,解下和夏安年的同款圍裙,開始用心的收拾。每天,或許是在他工作的時候,或許是在他們吃完飯之后,或許是在他起床運動的時候,夏安年就會這樣,安安靜靜的把他們的小家收拾好,嘴里哼著舒心的調(diào)子,讓日子都覺得快活起來。許致言就也帶著笑,哼起從夏安年那里聽來的熟悉調(diào)子,一下一下照著夏安年的樣子收拾好他們的小家。第二百四十章尋找天色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jīng)越來越暗,許致言不斷的看著墻上的鐘表,已經(jīng)忍不住打了十幾個電話。依然沒有任何回應(yīng)。他向來就不是耐心的人,他習(xí)慣追逐,不耐煩等待。每次對待夏安年的時候,他才會變得格外又耐心,但也要更加用力的壓抑自己的急切。然而現(xiàn)在,他確實已經(jīng)等不急了,一分一秒都再也等不了。夏安年兩天來的不在和毫無音信已經(jīng)消磨掉了他最大的耐性,剩下的只是濃烈的不安,甚至是恐懼。他從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因為一個人,而產(chǎn)生恐懼這樣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的情緒。現(xiàn)在別說是工作,就是任何的事情他都不想去做,他只想見到夏安年,只想見到夏安年。一個電話將許致言的不安推上了高峰。看著手機上顯示的陌生號碼,許致言直覺和夏安年有關(guān),沒有任何遲疑的就急忙接通了電話。將電話貼近耳邊的時候,他甚至可以聽到自己急切的呼吸聲在話筒里回蕩。“許致言嗎?”是夏安年舍友的聲音,許致言趕緊點點頭,在對方再次詢問的時候,才想起來應(yīng)了一聲。“趙岐已經(jīng)回來了,他,你等下,他跟你說?!甭犞犕材沁厒鱽淼哪Σ恋穆曇簦S致言心里沉了沉,卻還是抱有一絲希望。“許致言嗎,我是趙岐,我先跟你說下我知道的情況,”聽筒里是趙岐沉穩(wěn)的聲音,比邢清臺靠譜了不少,許致言也不由更加認(rèn)真,神經(jīng)都緊繃著。“集訓(xùn)的時候我沒看到過夏安年,他也沒有聯(lián)系過我,我現(xiàn)在就馬上跟另一個團的同學(xué).聯(lián)系,你那邊有了消息也趕緊通知我!”許致言心里已經(jīng)記得不行,卻還是沉穩(wěn)的道了謝,讓趙岐一有任何消息就趕緊跟他說。等待的時間比之前更為煎熬,許致言在屋子里不停的踱步,終于還是拿著手機急切的走到了家門口,看著小區(qū)門的方向,只希望趕緊看到那個印在心里的身影。想要跑出去一寸一寸的尋找,又怕夏安年突然回來,許致言只能在門口無望的站著。趙岐的電話很快就又再次打來,許致言一聽腳下就忍不住踉蹌了下,扶著院子門口的鐵門才堪堪站穩(wěn)。沒有消息,都沒有。“會不會去找朋友玩兒了,或者是手機丟了,也沒準(zhǔn)兒回家了……”趙岐的還沒說完,許致言就靠著鐵門按斷了電話。夏安年不是那樣會讓人擔(dān)心的,他永遠(yuǎn)在為別人考慮,從來不會給對方添任何的麻煩,即使是他們這樣親密的關(guān)系,夏安年也從來都不愿意他跟著擔(dān)心。如若不然呢?其他的方面許致言更不敢想象,只希望他的夏安年真的只是任性了一回,真的只是出去貪玩兒了一圈,真的只是去找那些朋友了。許致言先是撥通了夏葉東的電話。昨天因為收到過夏安年的短信,他就也沒有多想,也沒有跟夏葉東說過。然而現(xiàn)在,所有集訓(xùn)的同學(xué)都回來,也沒有人看見過夏安年,總要讓夏葉東知道的,也許夏安年也只是回家了呢。手機鈴聲“嘟嘟嘟”的響個不停,直到這兩天不知道聽了多少遍的機械女生再次響起,許致言才結(jié)束了通話。即使是這個時候,夏葉東也在手術(shù)吧。許致言嘆了口氣,一邊往屋子里走,一邊撥通了羅如花的電話。如果夏安年有哪個朋友是愿意翻上越嶺去見面的,也只有羅如花了,之前他還念叨著卻隔壁城市的羅如花的學(xué)校看一看。也許真的就過去了呢?許致言又升起了希望。羅如花倒是很快就接通了電話,“許致言?你怎么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小年呢?”許致言沒等羅如花說完就趕緊打斷,“小年在你那里嗎?他給你打電話了嗎?”許致言迫不及待的詢問著,說話間就屏住了呼吸。“安年?”羅如花滿臉疑問,“安年沒有來找我啊?怎么了,他說要過來嗎?怎么也不給我打電話?”聽著羅如花的否認(rèn),許致言心都沉到了海底,“小年如果給你打電話或者去找過你的話,麻煩你聯(lián)系我?!?/br>說著就掛了電話。許致言一下?lián)P起手將手機摔到地板上,雙手緊緊的抓著頭皮,弓著身子發(fā)出壓抑的低吼,像是丟失了伴侶的痛苦雄獸。半晌,他卻瘋狂的沖向摔在地上的手機,還有路人甲,也許會在陸仁甲那里。許致言手下動作了幾次,才撥通了陸仁甲的電話,一直沒喲接通的聲音